,才发现那手冰凉的如同一块寒冬的冰石块一般。
“老何。”王衣玄回头喊了一声,驾车的车夫立刻拉停了马车,然后撩开帘子探进头来。
“王大人有何吩咐?”
“咱们不跟这军队回去了,在这附近找个地方寻个医馆。”
“没用的。”林书好动了动自己的手指,像是在提醒王衣玄听自己说话一般。“这是阎墨下的蛊,找大夫也看不了。”
“那怎么办?”就看林书好这个状况,能不能活着回河西似乎都很困难。“我们再回无罪城去找阎墨?你给我的药粉到底是什么?”
“那药粉没什么用处,最多能让阎墨这三天看不见东西,三天过后他就能完全恢复过来。”林书好咬着牙忍痛回应着王衣玄,王衣玄把她的肩膀再往上抱了抱,想着这样能让她更舒服些,林书好也从王衣玄的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来,她在腰间摸索了一会儿,又掏出几包药粉来。“你把这个药粉给他带回去,就说是解药,但是因为他下蛊的原因,所以我们不能一次性把解药全部给他,这药粉只要骗他吃下去,他就得一直吃,一旦停药便会头疼眼花,然后你再找他把化蛊的药给要过来。”
“行。”王衣玄快速的将药粉收进自己的袖口里,然后回头吩咐车夫道。“老何,我先回无罪城去办些事,你带着林姑娘找个地方躲起来,最晚一天,如果我没回来你们就不要等我,立刻回河西去,知道吗?”
“是,王大人快去快回才是。”
见王衣玄离开后,车夫才拉紧了缰绳,架起马车继续朝前走,夜里找了家比较偏远的城外客栈住下了,因为林书好的情况看起来实在是不好,那车夫又是个老实巴交的人,只连连问要不要寻个大夫过来看看,林书好自然是拒绝,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脏的不像话,只吩咐了一声去替她买件新衣服来,便进了房里休息了。
夜里车夫端了碗粥进房,林书好却是难受的连一口水都喝不下去,好歹自己吃了几颗药丸才勉强止住了血,车夫怕出什么事儿也不敢离的太远,就搬了个板凳在门外守着。
身上疼的厉害,林书好点了根安神香才好歹睡下了。
“书好。”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是谁探了探她的额头,林书好刚一伸手想抓住对方,谁知道一抬手便是一阵刺骨的疼痛传来,她低哼了一声,抱住自己的胳膊愣是没能把手抬起来。
“哥哥?”
“是我。”林殊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压低了声音应道,他伸过手去将林书好拉到自己的怀中,也不知道拿出了什么东西,直接便喂进了她的嘴里。“怎么样,你身上还疼不疼?”
“你怎么来了?”林书好只得吞下那东西,然后又朝外头张望了一眼。
“放心吧,门口那个已经被我放倒了。”
“….”两个人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到了一起,一时之间相顾无言,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比较合适,就这么沉默了许久之后,林书好才说。“你先回去吧,一会儿,一会儿王衣玄可能就回来了。”
“我安排人拖住他了,阎墨给你种的灵蛊我目前也还不知道破解的方法,不过这药应该能暂时保住你的命,书好。”林殊寒握着她手的手指稍微收紧了一些。“虽然现在你不跟哥哥在一起了,可是有什么危险的事情,一定要告诉哥哥。”
“侯爷对我挺好的,以后我也不需要你来保护了,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林书好有些别扭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又奈何林殊寒抓他抓的紧。“不是说好分道扬镳的吗?你还老管我做什么?”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分道扬镳了?”
“…”
“行了,别闹别扭了。”
“我说真的,要分开就彻彻底底的分开,这不就是你一直想做的吗?让我走,让我离的你越远越好,现在我听了你的话,我走了,你还老是跟上来做什么?”
“我让你不要跟我太近是为了保护你。”
“那我跟着别人不也一样浑身都是伤吗?你看看我现在的样子,是比以前跟着你的时候要好一点的吗?你以为慕容司对我有多好,你又以为王衣玄对我有多好?你是不是以为全天下除了你之外谁都能保护我。”
“书好。”
“你走。”林书好情绪有些激动起来,她使了些劲儿把自己的手从对方的手心里□□,然后指向门外。“你不是说有危险吗?你不是说不想害我吗?你不是说你保护不了我吗?那麻烦你离我远远的,不要靠近我,也不要给我吃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我害怕,我怕被你连累。”
“…”
“走啊。”
“你去河西要好好照顾自己,我也算是放过王衣玄一回,他应该不至于太为难你。”
“就是因为他一直怀疑我跟你还有关系,所以才会为难我的,慕容司心里一直提防着我,也是因为你总是对我手下留情的缘故,你能不能正常点,你平时做事手腕不是很硬吗?为什么要这样?你不是把我当妹妹吗?为什么对我和对别人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