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亲姐妹似得,结果转头就翻脸不认人。”
“还真有脸来说我,你姐姐送我这有毒的燕窝我还没同她算账呢,哼,她倒是确实没想过要害老祖宗,她想害的人是我吧。”
“白书桃,这药粉定是你趁我姐姐不在家故意放进她房间的。”
“得了吧,我这肩不能提手不能挑的,如何能进得了你们赵家的府门?”这句倒也是实话,虽然赵家夫人此前和白书桃走的极近,但是自从赵家夫人跟着赵家家主去了西域谈生意后,白书桃便是再也没有踏进他们家门半步了。“还是说你们赵家的防卫如此不堪一击?连我这样的,都能不动声色的潜进去?”
“你是不可以,那你还有个弟弟呢?”
“书谨?那你可更是血口喷人了,书谨也是前几日才跟着昭襄侯爷一起从皇都回来的,回来的这几日也是听话乖巧的不得了,从来没到处乱跑过。”
“我不同你等女流之辈多言。”那少年一甩袖子,转向林殊寒道。“还望城主大人明查,这件事情分明就是有人陷害,我姐姐是无辜的。”
林殊寒嘴角勾起笑来,他合上木盒的盖子,然后将那盒子放到手旁边,发出‘咔哒’的声响来。
“来人,把赵家的人给我拿下。”一声令下,门外又冲进来了好几个壮汉,纷纷拔剑指向赵家少年,这架势可比刚刚拿住苏嬷嬷的架势要高出不少。
“城主大人,您…您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定下宗家的罪啊。”
“你们赵孟二家对我早有异心,如今铁证如山了,可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这算什么如山的铁证?不过是一盒死无对证的药粉罢了,就凭这个,也能定下宗家的罪名不成?”
“我说能定,当然就能定。”
“….”少年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突然反应过来,在几个大汉的压制下挣扎喊叫起来。“林殊寒,这莫非是你下的圈套?你是故意的是吧,想找个理所当然的借口灭掉宗家是吧,我告诉你,无罪城几百年的基业,宗家是不会这样轻易就没了的。”
“你们宗家,已经没了。”
又是那股熟悉的寒意,又是那道熟悉的声音。
若不是慕容司抓林书好的手抓的紧,她差点儿没当场从圆凳上跳起来。“是阎墨。”
“别怕,我在。”
“他是来杀我的。”林书好的声音有些发抖。
那一抹红意自眼旁而过,林书好不敢抬头,可却能明明白白的感受到来自对方满含杀意的目光,阎墨的脚步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重的‘嗒嗒’声来,本来就让人觉得有些窒息的场合,现在因为他的出现而变得更加让人窒息了。
“无罪城主,为了放倒你这两个麻烦的宗家,可是浪费掉了我不少的蛊虫。”阎墨走到赵家少年的面前,他伸出自己白皙的双手,用那乌黑的指甲盖儿从少年的眼角旁边一路划到下巴。“这个人情,你可还要记得还我。”
“辛苦阎家主了。”
“阎墨,林殊寒,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勾结在一起的?”阎墨的手指触到赵家少年的时候,他只感到一股寒意直直浸入了自己的心底,虽然害怕,可是此时他还是不知死活的大声喊叫了起来。
“勾结这两个字用的也太难听了。”林殊寒道。
“别多废话了,没用的家伙尽快除掉才好。”话音刚落,阎墨的黑指甲就划到了赵家少年的咽喉,接着指节轻微用力,那少年便立刻闭了嘴,没了气息。
阎墨的一袭红衣在众人当中显得格外耀眼,他的白发似乎又长了一些,整个人越发的妖艳起来,从赵家少年的咽喉间□□的手指上还沾染着血迹,轻轻朝地面上一甩,手指又立刻恢复了如初的干净。
“昭襄侯爷,许久不见,第一次见面你我是敌人,第二次见面。”阎墨此行的目地也很明确,没有多余的废话,他转身朝着林书好的方向过去了。“你我好像是会变成仇人,对吗?小医仙姑娘?”
“书桃,带着下人出去吧。”林殊寒朝白书桃示意。
白书桃刚一站起身来,禾宣便立即懂事的上前来伸手扶住她,一行人带着丫头和下人出了门去,屋内只留下了林书好,以及针锋相对的那三个男人。
“阎家主今日是来讨命的不成?”慕容司还是轻轻拍着林书好的手背,即便对方已经在他身旁发抖个不停。
“动了我的人,还一声不吭的就逃了,这条人命,我不该讨吗?”
“今日是无论如何都要讨个说法吗?”
“没错。”
“那若是我给不出来说法呢?”
“昭襄侯爷这是在为难我。”
“林书好是本侯的女人,你想要她偿命,也得问问我愿意不愿意。”
“由不得侯爷愿意不愿意了,这条命,必须赔给我。”阎墨面上的表情同声音一并冷漠了下来。“全天下的人都知道秦彦之不是随便可以动的人,她还偏要去动。”
“这件事情是否有些别的误会?”慕容司侧目看了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