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被那帮匪头子给拖了出去,大抵是被扔掉什么地方去了,又或许那些穷凶极恶的对她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吧,总之林书好什么也不知道,她也不太愿意去想。
花灯节的热度转瞬即逝,那些亮光越升越高直到最后消失不见,身后的人群也渐渐散去,本是熙熙攘攘的街道也突然冷清了下来,慕容司带着林书好朝无罪城府的方向走去,路上偶尔遇见几个姑娘提着Jing致的花灯从他们身旁走过。
白书桃早已等在门口,她面色带笑,丝毫不显疲惫,一见着慕容司便立刻上前客客气气的行礼道。“书谨调皮,牢烦侯爷费心了,这无罪城的花灯节没让二位失望吧。”
“很妙。”慕容司答道。
“林姑娘看起来像是累了,一定是亲手做了不少小灯笼吧。”
林书好没答话,只是冲她笑笑。
“侯爷,我们家城主已经回来了,他请您回来后去大堂一叙,虽然现在天色有些晚了,不过还请侯爷能赏光移步,至于林姑娘,就由我先带着去休息吧。”
“林殊寒回来了?”慕容司似乎有些吃惊。
“是啊,就在二位回来前不久到的家。”
慕容司回头看了一眼林书好,见她还是垂着眸子,一副不冷不热的模样,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似得,他脸上的表情还突然轻松起来,然后对白书桃点头道。“麻烦夫人了。”
本以为阎墨也会在的,却没想到大堂里只有一个端着杯子喝茶的慕容司,和一个举着团扇替林殊寒扇风的禾宣,禾宣看起来富态了不少,那个肚子圆滚滚的,真是不知道带着这样重的身子还怎么能跟着林殊寒一起在外头跑。
“下去吧。”一见慕容司进来,林殊寒便立刻遣下了禾宣,
房里只点了五盏灯,大部分的地方都是很暗的,慕容司和禾宣擦肩而过时,禾宣还规规矩矩的朝他行了一个礼,房门在慕容司身后合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皇叔过来怎么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两人年纪相仿,可林殊寒还是照样摆出了一副晚辈的姿态来,他站起身目送慕容司入座后,自己又才坐下。“让您等了这么久,是我这个晚辈招呼的不周了。”
“听说你对书好有恩,我这次是特地带她过来向你道声谢的。”
“恩情说不上,只是逃命的路上顺手搭救了她一把而已。”两人相对而坐,林殊寒抬手替慕容司斟上一杯茶。“书好现在跟了皇叔?”
“嗯。”
“书好同我结伴多年,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能跟了皇叔,也是她的造化了…只是…”
“城主有话不妨直说。”
林殊寒挑眉,面上神色倒也算是轻松,丝毫没有为难的样子。“淮安秦彦之的事情,皇叔想必也是听说了,这书好在外头闯了大祸不敢回家,以为自己找了个靠山就能躲过这件事情,本来我也打算保保她,可是阎墨那边是半句都不肯让步,我也好生思虑过一番,为了一个女人得罪阎墨的确是不值当,不知皇叔您…”
“你打算把书好交出去?”
“皇叔知道她为什么要对秦彦之下手吗?”
“我没问过。”
“书好的性情很奇怪,她小时候跟着我也吃了不少苦头,是个喜怒无常惯了的人,秦彦之此前和她关系不错,也不知道为何两个人突然翻了脸,我在阎墨那里了解了关于秦彦之的一些事情,那家伙武功也不低,不应该会栽在书好手里的,我想这里头应该还有些别的隐情。”
“你想问问她吗?”
“我就不问了,这件事情还是让皇叔出面吧,毕竟现在书好跟了你,我也就不太方便插手她的事情了,不过有件事情我还是要提醒皇叔,秦彦之对阎墨来说非同小可,若是给不了阎墨一个合理的解释,书好这条小命,怕是皇叔也很难保住的了。”
“是吗?我河西之地还挡不住一个小小栎阳?”
“细节我就不跟皇叔多说了,免得您和阎墨还觉得我在中间惹是生非呢。”林殊寒笑道。“对了皇叔,听说我手里头有个姑娘被皇您身边的王大人给带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方便把人给我还回来呢?”
“顾清风?”
“没错,是叫顾清风,那是我的女人,就算王大人再喜欢,这个人也必须给我还回来。”
“城主大人的意思就是,我得把林书好交给阎墨,衣玄得把顾清风交给你。”
“没错。”像是好意提醒,可又像是在威胁。“皇叔如今的处境在这世道里有多难,您应该比我清楚的多了,父王想除掉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在这样的关头下,您若是得罪了阎墨,再得罪了我,这样的后果,您真的能承受的起吗?”
慕容司的眉头轻微皱起,这样过于直接的威胁让他有些不太愉快,只是还没等自己将情绪调整过来的时候,门外就已经有人着急忙慌的敲着门喊道。“城主大人不好了,老祖宗那边,老祖宗那边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情了。”和提起林书好时的轻松不同,林殊寒面上的神色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