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看见美女腿就走不动了,再看见美女就开始明争暗斗,头破血流了,跟那街上抢生意的有什么区别?丢人。”
“夸张,夸张!”尚还在清醒状态的段大公子连连反对,“我看他们相处得挺和谐的呀,那有什么头破血流,还提什么抢生意,你抢过呀?”
“你还别说,本千金还真抢过。”吴千蕊又猛灌了一口酒。
段珏像发现重大新闻一般,把脸贴过去忙问,“怎么抢的,说来听听。”
吴千蕊已经准备好侃侃而谈,可一睁眼看见段珏凑过来的脸,顿时失了兴趣,“说了你也不明白,说了你也不明白是不是。”随即桌案一拍,招手道:“小二,上酒。”
“你都醉了,还喝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正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此时不喝,难道还留着明日喝吗?楚淮睿才不会允许我来喝酒,我只能靠你来解馋了兄弟。”说完又不耐烦地催促起来,“上酒,上酒。”
“你若想喝,随时都可以到我府上,保证让你喝个痛快。”
“得了吧!你那太傅老爹我可忍受不了那之乎者也的调调。”
“那叫学知,学知懂不懂?”
“懂懂懂,只要你上酒,一切都懂。”
“……”
当太傅公子将总督千金送回楚府时,已是月华初上,吴千蕊已喝成了一滩软泥,扶都扶不起来,好不容易带着她坚持走到楚府门口,她便趴在门槛上开始狂吐了起来。
段珏一边帮她拍着背,一边没好气地道:“你不能喝就别喝那么多,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吴千蕊吐完,顺势拉起手边的一块布擦了擦嘴,由于这块布面料太过柔软,擦得甚是舒服,她便多擦了几下。
段大公子正帮她拍着背,拍着拍着就发现自己宽大的袖子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他抽了几下没抽动,最后一用力,倒将吴千蕊给扯翻在地,一看自己的袖子,皱皱的地方似裹着明黄之物?
……
“啊……”一声惊雷般的叫声顿时直达苍穹。
屋内的于泽听到声音赶紧冲了出来,他还以为有人上门来挑事,连手中的剑都准备好了,一看才发现吴千蕊倚靠在门槛上,而段大公子一脸痛苦的表情,“段公子,怎么了?”
段珏摆了摆手,准备离去,“你扶她回去吧,我就不进去了。”
虽然他也很想去看看彼岸,毕竟自己曾经允诺过她,一定会想办法救她出去的,如今虽然事没办成,进去跟她说声抱歉也是很有必要的,再说她受伤了,他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得上忙的地方,可是如今倒好,他的衣袖弄脏了,还怎么进去见人,只能悻悻地离去了。
一边走还一边腹诽,这吴千蕊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于泽扶起吴千蕊准备送她回房,岂料这个人虽然醉了,眼睛却不老实,东瞟西瞟,待看见楚淮睿在月下沉思,她便拽着于泽来到了楚淮睿的跟前,然后一把扑到了楚淮睿的身上。
楚淮睿扶住烂醉如泥的吴千蕊,略有深意地看了看于泽。
于泽非常内敛地笑了笑,然后突然发现自己房的窗户好像没关,寻了这个无聊的借口匆匆溜了。
吴千蕊趴在楚淮睿身上,抬起朦胧的双眼瞅着楚淮睿的脸,然后笑着打了一个酒隔。
“你怎么又喝醉了?”楚淮睿无奈地扶着酩酊大醉的人,特意看了眼彼岸的房间,见那房间灯火已熄,想是睡着了,这才收回目光。
吴千蕊却双手捧住楚淮睿的脸,捧得死死的,英俊的脸颊都被她用力的双手挤变了形,含着醉意道:“你这张脸长得真好看,白里透红的,真想多捏几下。”说完还不忘了用力。
楚淮睿用力将那双铁爪从身上脸上扯下,现在他的脸颊倒是红里透着紫了,他揉了揉有些火辣辣的脸颊,强行拽着吴千蕊回了她的房间,然后将她放在床上。
正所谓酒后吐真言,这人一但喝多,话也特别多起来,说着说着便把心底想的念的倒了出来,别看吴千蕊千金小姐有着一副高傲自负的性子,这一喝多,跟正常人也便无啥区别了。
“楚淮睿,你……你说我好看还是……彼岸好看?”吴千蕊身子乖乖地躺在床上,嘴上却没个停。
正在给她盖被子的楚淮睿突然手一顿,抬起头来看着满面桃花、醉眼熏熏的少女,本不欲理会的,奈何这吴千蕊性子拉着他的袖子不肯松手。
楚淮睿叹了口气,然后坐在床边,像和尚念经地道:“针对你刚才这个问题,我认真地思考了一下,首先我要声明,你们是两个不同年龄层、不同经历的个体,本身就不具备公正公平的可比性;其次,我不是专业的审美人士,你问我如此专业的问题,请恕我不能以专业的角度来回答你;最后,我看人只注重内涵与修……千蕊、千蕊,你怎么睡着了,我话还没说完呢……”
某人正滔滔不绝的分析问题,榻上的人已受不了便昏昏睡去。
楚淮睿看见睡熟后的吴千蕊,展颜一笑,吹灭了桌的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