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着投降:“老公……”
她渴疯了,不等姜鹤远发话,什么胡话都出来了:“老公,快点Cao我,我受不了……”
“快进来,老公……”她一手抬起捂着脸,连自己也觉得羞愧,“我好想要,求你了……”
姜鹤远觉得自己活了三十年,这次真的要栽在她身上,什么约束,什么道德,全被她毁得一干二净,她如同一把熊熊的火,以摧枯拉朽之势将他所遵循的一切烧得渣都不剩。
想要鞭打她,想要把她吊起来干,想要让她从里到外每一寸,每一寸都只属于他。
她放出了他的野兽。
她是唯一的罪魁祸首。
姜鹤远撞得她只会浪叫,挣脱了所有的束缚,匍匐在大床上,没有遮挡的屋顶带来野合般的禁忌感,她背脊的线条像远方连绵的山脉,双腿张到最大,一声迭一声地喊他老公。
尹蔓在毁天灭地的快感中达到高chao,姜鹤远在射出的瞬间,抽出性器扯下避孕套,射得她的双ru上全是浓Jing。
她的身体还在痉挛,白色的Jingye淌过她的ru头,像她挤出的nai。
姜鹤远挑了一点送进她的嘴里,尹蔓紧闭着双唇,他强行扳开她的嘴,将指尖的Jingye尽数揩在她的舌头上,抱着她低低地说道:
“尹蔓,嫁给我吧。”
他抚着她的脸:“宝贝,给我生个孩子。”
尹蔓的泪水莫名其妙流下来,她埋在枕头里轻轻的抽泣,口腔里还有他Jingye的味道,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就是特别想哭。
姜鹤远擦掉她的泪,一遍遍地亲着她的头发。太喜欢她了,怎么会那么喜欢她。
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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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静时如慵慵白鸽《ru赋》陈独秀
姜鹤远擦掉她的泪,一遍遍地亲着她的头发。太喜欢她了,怎么会那么喜欢她。
喜欢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尹蔓没回答他的话,他也没有再问,她便当作是姜鹤远情动之下不理智的言语。这一场性事酣畅至极,他在洗澡时又要了一次,鉴于尹蔓明日还要早起,姜鹤远顾忌着没有太过分。他们身体赤.裸,以天为被,将夜幕披在身上,度过了在他家中的第一晚。
翌日,尹蔓起床时腿根还在发酸,姜父只有早上有时间,姜鹤远要把撤下的床单交给人去洗,被尹蔓拦下了,怕被人看出床单上的痕迹,非得自己手搓。最后他敷衍地搓了下,趁她洗漱时扔在了一楼洗衣室里。
她被姜鹤远牵着走下楼,白日看这幢房子更为典雅,然而尹蔓无心欣赏,她来前特地去百度了他爸爸,出来的履历一项比一项惊人,尹蔓惴惴不安地走到餐厅,姜柔和周如如已经到了,他们知道今天姜鹤远要带人回家,甫一出现,姜柔便和善地朝她招手:“快过来坐。”
姜鹤远简单介绍了一下,姜柔道:“鹤远女朋友看上去有点眼熟。”
可不是眼熟么……
还好姜柔早就忘了她这个不相干的人,跟前一次在医院里的态度天差地别。尹蔓做贼心虚,不敢和姜柔多说话,周如如的目光来回扫视她,带着不确定的狐疑,但没吭声。她在醉生救过周如如,不过那时候化着妆,也猜不到她还记不记得自己,
他们聊了一会儿,姜鹤远的父母随后才至。尹蔓谨遵姜鹤远的嘱咐,四人齐齐站起身,姜父见到她,略一颔首,声音浑厚:“你好。”
尹蔓打起十二分的Jing神,鞠了个躬:“伯父伯母好。”
他们等姜父坐下才重新落座,厨房开始上早餐,瓷盘放在餐桌上,一点声响也无。姜父的法令纹从鼻翼沿到嘴角,周身气场庄严肃穆,姜鹤远告诉她,他的父亲虽然讲究家规,但并非是个顽固刻板的人。
可尹蔓并不觉得像他说的那么回事,父子俩的姿态如出一辙的板正,反正看着他的父亲,她就能想象出姜鹤远老了以后的模样。
赵青竹关心地问:“昨晚睡得习惯么?”
尹蔓恭恭敬敬:“挺好的,伯母。”
就是您儿子对我不太友善。
姜鹤远宛如听见她的腹诽,似笑非笑地看她。
姜父道:“我听说你还在读书,学校那边怎么说?”
他的问话带着上位者日积月累的威压,尹蔓正谨慎地组织语言,姜鹤远就已开口:“学校没什么意见。”
他总说她说谎,然而他编起瞎话来本领也不赖。
姜父扫一眼尹蔓的表情,心如明镜,严密地提点道:“低调行事。”
姜鹤远:“我知道。”
餐具陆续摆好,姜父问:“鹤远说你勤工俭学,是做什么工作?”
他的眉间有突起的褶皱,显得脸上没什么笑意,犀利地审视她时,尹蔓下意识躲了躲。
姜鹤远:“给人当家教。”
姜父不咸不淡地说:“我没有问你。”
尹蔓如坐针毡,硬着头皮扯道:“我做家教,也在nai茶店里做兼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