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芳的武功真得厉害,手起刀落速度极快,他手下留情没把京兆府的人给砍死,不过都砍得见了红。
陆芳把人都砍得倒在地上后,才拎着那把已经沾满血迹的断刀指向京兆府尹,他的眼瞳忽而放大,眼白已经布满血丝瞪着京兆府尹时,那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因为砍人砍得有些失疯脸上身上都散散点点残留着血迹,倒给他更增添了几分残忍的味道。
“周正在哪里!”他的断刀落在京兆府尹的脖侧,刀上的血迹缓缓从断刃的一边流向陆芳。
京兆府尹斜眼睨了刀上的血红,脸色微变,他不知道这血是上一个被杀死的人的还是他自己的,他分辨不出来。
☆、封安京侯
宁王为什么会和皇帝一同出现在丁香楼,还要自导自演一场被刺杀的戏码;陆芳消失的半天去哪了,周正的失踪和京兆府以及华老板的死有什么关系;那消失的八个侍卫还有两个戏班子的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来丁香楼的真正目的又是什么;皇帝和宁王为什么会对一个京兆府尹堪堪忌惮到这个程度?莫不是宫里造反了?
虞清欢彻底看不懂了,脑子一团浆糊一个个问题全数涌出,在其狭小的脑袋里蹦来蹦去,快要把她的脑袋蹦出窟窿来。
好一出古装悬疑大剧!
虞清欢拉着世言略是冰凉的手转身往屋里去,这事的牵扯怕是要掉脑袋,她可不想参与其中。
可她刚背对这混乱的一切,楼下陆芳的声音偏偏比刚刚还刚高昂了几十分贝,大概是故意说给虞清欢听得:“周正和温敬秦都失踪了。”
轮不到虞清欢惊讶,世言就甩开清欢的手,没给她一点反应时间直接从二楼掉了下去,好在他有武功,二楼也不高,跳下去对世言来说好像家常便饭毫无危险。
世言惶惶走到陆芳的身侧,眼圈是血色的大红险些要哭出来却硬是干涸着没眼泪:“我爹怎么了?”
清欢侧身,转头看向宁王,在对面这个四十多岁还一脸胶原蛋白的男人脸上捕捉到了危险的信号。
他非是要把虞清欢和温世言拉下水?
虞清欢有种不祥的预感——她做不成霸道总裁就要被人乱刀砍死!
她低头看着楼下的一圈人,个个面色诡异都好像是心怀不轨的杀人凶手,身上流淌鲜红的血ye心底却藏着不堪入目的黑暗。
陆芳独有的断刀还架在京兆府尹的脖子上,他笃定京兆府尹不是个东西没打算放过他,陆芳的面部表情大概是在说——你们今天不给个交代,干脆全死的好。
这是江湖人的作风,而且还不是名门正派。
“陆芳,你发什么疯,周正一直在宁王府,你……”别看这京兆府尹耸拉着脑袋畏畏缩缩像只怕死的老鼠,但清欢在他的眼睛里看不到任何恐惧。
陆芳不等这老鼠说完话就打断:“周正和温敬秦下午去京兆府报案,之后就没了人影,你敢说和你们京兆府没关系!”
“陆芳!”那京兆府尹现在是被踩着尾巴了,瞪着那双本不该出现的细小眼睛愣是瞪出两个铜铃,“你别信口雌黄!”
陆芳还要唇枪舌战,但显然不善言语的他并不适合再继续跟这只老鼠继续说下去,再说,他可就把自己手里的牌都给打光了,虞清欢打算出口打断陆芳,但没想到温世言比她更快。
“你到底把我爹藏哪去了!”温世言五官紧皱张嘴就冲着那只老鼠大吼着那nai凶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他在跟那只老鼠撒娇呢。
不过虞清欢心里又疙瘩了,他是故意打断陆芳还是真得着急找回自己的爹?这男人的举动怎么越来越匪夷所思了?
卧槽,她不是被人耍了一个多月还在帮人数钱吧?
清欢上前一步,双手握住扶拦,指甲挠着扶拦的木屑颇有点的猫爪的锋利:“丁老板,我们不能听信陆芳的一面之词……”她故意顿了下,眼睛在陆芳,世言,老鼠,还有楼上宁王的脸上都扫过一圈,除了温世言这个例外,另外三个人都同时惊讶地如同地底下长出了黄金一样看着她。
她确定他们的态度后才又补了后面一句:“但也不能让有嫌疑的京兆府来查案子,而且无缘无故谁会在丁香楼闹事杀人,我觉着杀人的可能犯了错误杀错人了,这杀人凶手怕不是冲着丁老板来的。”
她就随口一诌,只要把这案子从京兆府手里撇下来就行。
“这样吧陆芳,你让世言看着京兆府尹,你去一趟大理寺。”
“你个小丫头片子,你谁啊!”京兆府尹对清欢这样没凭没据胡乱的猜测以及颐指气使居高临下的指挥很生气很讨厌,“轮不到你在这里指手画脚!”
“哦,忘了告诉府尹大人,这位是皇上钦点的……”宁王可能对于瞎诌一个官名很心累,半天都没逼出一个字,索性抬头假装忘记地看着对面廊道的清欢,微笑道:“叫啥来着?”
清欢就差脱鞋子砸他脸了,这个该死的宁王怎么这么作的!
“安京侯。”清欢也就顺着宁王的话随便说的,就觉得这名字霸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