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手帮一帮。
“你....你!”
“你什么你,凌公子平时不是话最多,如今也有说不出话的时候。”
“好!我只说一句,望云山我陪你去!”
“为何?”
“为何?你就当我是另一个煜质子,见不得你身处险境,见不得你受伤,这理由可行?”
连幽若不语眼里闪过哀伤,看着逆着月光站立在眼前的人,尤其是那双含笑的眸子,像极了她藏在心底的那个人,不知是不是这月色迷了她的双眼,凌楚给她的熟悉感越来越强,她原本内心的认定有些开始动摇。
“你不是他!”
“若你想,我便是他。”
“我不想!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不必跟着。”
见她甩下话,拉着脸闷声离开,墨怜生无奈感叹,这是又生气了!怎么没说几句就生气幽若太喜怒无常,可奈何他就是喜欢。
这一路上两人一前一后日夜兼程一刻都不敢耽搁,第三天赶个大清早总算是到了望云山,连幽若知道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后,也懒着在说了反正怎么说都赶不走,她不说墨怜生可就受不住了,平时他最喜欢的就是看她回呛自己的样子。可这几日无论他在怎么逗她也没听她开口再说一句。
“你真的打算这一路一句话都不同我说?”
连幽若只当没听见,自顾自的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应该是这里了。山林深处鲜有人来,当年的一切都没变太多,她依稀还可辨认出来。见她依旧不理自己墨怜生不放弃的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自责,不愿欠那个穆子书的人情,我也不愿你欠他的,放心吧他会没事的。”
“这事因我而起,若不是我一时心慈手软,也不会给那女人出手伤人的机会,凌楚我感激你如此抬举我,但我受不起你的抬举,你我就此别过。”
“总算是舍得和我说话了,只是一开口就赶我走,总是让人很没面子,若我说我曾从元末那里偷过药,对你要去的地方算是了如指掌,你可还会赶我走?”
这人真是,连幽若气的直接将手里的干粮砸向又笑的双眼微弯的人,墨怜生伸手笑盈盈的接住,真好!幽若又变回原来的样子了。
两人草草吃过早饭继续前行,路上倒是顺当没遇到什么野兽,太阳快落山的时候连幽若总算是看到那处熟悉的景象,木屋还是原来的样子,烟囱依旧冒着青烟。
她看的有些出神,仿佛曾经的一切就在眼前,墨怜生知她想起了以前的事,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喊道。
“走吧。”
两人踏进院落,墨怜生嘱咐她站在门口别动,幻象的阵法变了,倒是没难住他,困阵依旧是原来的九门顺序,他庆幸顺序没被打乱,不然光在这里他们就要耗上一天一夜。
等到周围一切恢复原貌,见凌楚对她招手连幽若才小心的迈步走上前。百草谷中元楚阳正在铺晒草药,突然听见谷口铃声诈起,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铃铛自打父亲挂在此只响过一次,是有个和尚来求药,自那之后就在未响过。
如今难道又有生人闯入?他快速铺好草药急急像谷外奔去,可站在谷外等了许久也未见有人来,他有些无趣的躺在树下,应该是死了,父亲在谷外布了许多阵法机关,还有毒虫毒草。撇开这些不说这林子里的瘴气就够那些人喝一壶的了。
唉无趣无趣,看来是真死了。他起身拍掉粘在身上草屑准备回谷里去,才转身就听到身后隐隐传来脚步声,破....破了!难不成那和尚又来了?可他明明答应师父不会再来了。
正在他惊讶不已时,连幽若搀扶着有些虚脱的墨怜生,一步一步有些摇晃的朝他走来,等他看清来人惊得张大嘴支吾着。
“是...是你!连幽若。”
嗯?这谷里竟有人认识她,她自认来这盛云多年,她认识的加上认识她的一只手数过来还有富余,难不成又是他乡遇故知!
“你是谁?”
“我是楚阳,元楚阳啊!你竟连自己的救命恩人都不认识。”
元楚阳见她皱眉深思完全记不得自己的样子,气的跺脚骂她忘恩负义,墨怜生倒是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眼熟,他好像也这样被遗忘过。
“你我记得,但救命恩人从何说起?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我救了你!”
见她说的振振有词,元楚阳气的抬手指着她想反驳,却瞧见她身旁的人不是上次和她在一起的和尚。
“哎,你!还有一个人,这位是?”
“在下凌楚。”
墨怜生本想靠在她身上再赖一赖,可见到元楚阳问自己还是站直了身体拱手行礼,元楚阳也拱手回礼。
“在下元楚阳,你们两个来百草谷作何?”
“求药,不知楚阳兄和元末前辈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父亲,求药救人?你们难道不知我父亲最不喜的就是施药救人,若是来求毒药谋害人倒是好说,况且他外出采药了。父亲最不喜的就是有人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