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触感,开心的道:“正好,我也没洗。”
“你……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赵岘笑笑,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蹭了蹭,并没有逼迫。
若是一辈子都能这样,也好!
*
赵岘没再继续绑着赵宁,有碧溪在,他是放心的。
趁着他去前院忙正事的功夫,赵宁也急急起了身,顾不上早饭,便差人准备洗澡水。
碧溪话少,主子让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只是,赵宁用力的搓洗自己,恨不能扯下一层皮的动作,不用说,也知她在嫌弃着什么。
“王妃,身体骨是自己的,若是坏了,饶是您有什么打算,怕也没有力气了。”
赵宁拿着巾布搓洗手臂的动作一顿,诧异的抬起头来细细打量着碧溪。
她总觉得,碧溪的话里有另一番含义,然,碧溪垂下头,规规矩矩的立在一侧,并不打算与她对视。
赵宁想了想,试探的问:“本宫想找清月,你能帮代为通传么?”
碧溪道:“清月姑娘被王爷勒令,不准踏入院子半步,奴婢也无能为力。”
赵宁闻言,泄了口气,想她方才肯定是想多了。碧溪是赵岘从外头找来的,若没十足的把握,怎会把人派过来?
赵岘一整天都在与李章文、张素等几员大将讨论如何引得唐鳌出来,并分几面夹击,争取一举拿下。
他手上的兵力不少,不过,要养这么多人,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小叶城属边陲小镇,百姓们靠海吃海,因着海鲜保质期短,遂也没法子拿到外地买卖,所以,没门路的大多都不富裕。
唐鳌也无从压榨。
之前干过不少偷鸡摸狗的事,多为百姓不齿,所以,这种局面,唐鳌急于打破。
赵岘越是稳如泰山、唐鳌越是心急如焚,且又喜兵行险招,不得不防。
“后院再多派些人手。”
李章文点了点头,刚想再说什么时,谁料赵岘又唤来婢女。
“王妃在做什么?”
李章文:“……”这一天,从早上到现在,不知问了多少次了,陷入爱情里的男人,真的是……·啧啧啧!
奴婢恭敬的立在一边,又将说了无数次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回王爷的话,早上薛姑娘去过后,王妃便一整日都待在院子里,安安生生的看话本子。”
赵岘闻言,蹙起了眉头。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前去看一看,不然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以赵宁每日里都要闹上几次的尿性,今儿一天这么老实儿,委实让人怀疑。
况且,薛紫鸢看起来就不像个心实的人,她去过后,反而更让人生疑。
“今日先到这里。”赵岘说罢,便急匆匆的直奔后院而去。
人走后,张素嗤之以鼻,道:“没成想,王爷竟也是个情种。不过,那姑娘不就是个乡下的女子,又没什么来头,当个妾还差不多,王爷竟打算明媒正娶,委实令人费解。”
张素并不知道详情,只以为所谓的王妃,便是那日赵岘张扬的带进府里的青瓷。这事,也只有李章文最清楚。
他可不在乎赵岘娶了谁,只要这天下是赵岘的,娶谁又有何妨?把赵宁囚困在身侧,日后的皇位,只能是赵岘无疑了。
他低低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了句‘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便也起身离开了。
没人瞧见李章文眼底的不屑与不经意流露出的一丝狠辣。
爱江山,更爱美人?
美人误事,赵宁,留不得啊。
*
侯爷府内。
骆言着一身月白色对襟长衫,一头墨发如瀑,松松散散的披在身后,风一动,发丝轻扬。
远远望来,假山池水、残阳西斜,男子坐于竹亭之中,慵懒的下着一盘棋,如画美眷。哪怕前来报信的探子都不忍心打破这种宁静。
“说吧。”
骆言落下最后一枚白棋后,缓缓抬起了头,他嘴角微微上扬,桃花眼内,是夕阳下的绝美风光。
探子垂下头,正色道:“碧溪姑娘来话,道是太子殿下已与薛姑娘达成了协议,会助她一臂之力,届时,逃走的路线规划好,会再传消息回来。最近赵岘盯得紧,道是先不要联系。”
骆言端起手边已经凉透的茶,轻轻抿了一口。
以他对生活Jing致的要求,放到平时,定是不会喝的,今儿,想必是心情好,一盏茶,喝了个Jing光。
“赵岘,饶你再Jing明也不会想到,碧溪会是小爷我的人吧?”
你有张良计,我自有过墙梯。
第50章
薛紫鸢来时,赵宁还在盥浴室内,将将由着碧溪伺候着穿好衣服,外面便有人来报,道是薛小姐带着
好些礼品前来拜访。
原本这院子,除了赵岘,任何人不得进入,且角门外,今日又新添了不少官兵把手,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