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娘亲,他又如何不心动?
赵岘翻过她方才用力挥打他的那只手的掌心,细腻的纹路上一片红。
他心疼的为她吹了吹,那一句‘打我难道你都不疼么?’在嘴边绕了几圈,终是没有问出口。
有些话,明知说出来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索性,当起缩头乌gui。
见赵岘一遍遍不耐其烦的为她吹着泛了红的掌心,她眨了眨迷茫的杏眼,轻咬着下唇,想要抽出手的动作一顿,想了想,又顺从的像只小nai猫,由着他来。
左右打不过、又逃不走,听话些,兴许还能换来自由。
没了自由,一切都是空谈。
赵岘感受到了她想收回手的力道,他抬头瞄了一眼,见她垂着脑袋,不知在研究着什么,无声叹了口气。
她的抗拒,他可以感受到。他也是被逼到了份儿上,才踏出道德lun理这一步。
慢慢来吧,对她好,始终如一的对她好,相信她会感受到。
“还疼么?”赵岘柔声问。
赵宁摇了摇头,她抬起头,目光静静的望着赵岘,眼里写满了复杂。
仇恨?敌视?厌恶?纠结?还有什么?赵岘看不懂,也不敢看懂。
“哥哥……”赵宁轻轻唤了他一声,小小的女音儿柔柔的,糯糯的,带着卷儿似的,勾着人的心肝都跟着一颤。
赵岘身子明显一僵,他定了定神儿,怕自己再唐突了,假装不在意。
赵宁没注意,继续劝说道:“哥哥,你是北燕的康平王,这天下什么样的女子你寻不到,为何偏偏是我呢?我是赵宁,是你的皇妹,你知道不知道啊?”
最后那一句,充满了无奈。
赵岘苦涩一笑,他放开赵宁的手,反而又将人搂进了怀里,下巴蹭着她的发顶,轻轻道:“再过几日,这天下便再也没了一个叫赵宁的太子存在,有的,只是青瓷,本王的王妃。”
他的力道有些大,紧紧的箍着她的腰身,根本动不得。
赵宁也懒得挣扎,她继续动之以情的劝说道:“那你想没想过,倘若你娶了我,父皇母后知道了,你又该如何?他们是不会容许皇家有此等丑事出现。”
赵岘闻言,放开她,偏头,轻轻啄了啄她的樱唇,笑着问:“你愿意嫁我了,是么?”
“……赵岘,你莫不是个傻子?”
“又骂人,该罚。”言罢,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环着她的腰,以绝对掌控的姿势,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嘴唇直接覆盖了上去。
这一次,倒是没有厮磨太久。
倒也不是不想,实在是身上有股‘无名的旺火’无处发泄,他可不想再给自己冠上一个‘色痞子’的头衔。
赵宁靠着床里侧,对背着他而卧,恨不能将自己镶到墙里头。
赵岘是个死变态,动不动就亲亲抱抱,整个人已经扭曲到了让人望而生俱的地步,她才不要挨着他。
赵岘面对着她而侧卧,见赵宁像只毛毛虫似的,小身子钴蛹着挪啊挪的,心情没来由的大好。
“过来。”
赵宁:“……·”
*
翌日一早,赵宁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了赵岘的身上,胳膊压着胳膊腿压着腿,脸颊还贴在他的脖颈处,发丝交缠。
她吓的一个激灵,瞬间弹坐了起来。
“……”她背靠着墙壁,一脸警惕的看着双手枕在头下,望着她笑的一脸春风得意的赵岘,窘迫的皱起了眉头。
“不对不对,昨晚上明明不是这样的。”
她记得,赵岘想要搂着她睡,被她躲开后,便也没再逼迫她,甚至还认真的回答了她之前的问题。
他说:“我不会再回康州,以后,就在这一方土地,养着你与我们的孩子,平平静静的过一辈子。”
她当时嗤之以鼻,嫌弃他的智商,道:“父皇龙体欠佳,说句大不敬的话,若是哪一日殡天了,我又被你给‘假死’掉,赵氏一族,只剩下你一个皇子,难不成皇位也不要了?再者说,就算你不想要,拥护你的那些文武百官就算绑也会把你绑到龙椅之上。我可是在在宫里长大的,别说朝堂之上,就是后宫的人,又有多少人不识我?难不成你想全都换上一遍?就算你心狠的全都换掉,那母后呢?你未来的皇后难道都不去给我母后请安?”
赵宁把他所有可能回击的话都堵死了。
赵岘不以为然的哼笑了一声。
他轻飘飘的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回头,我还真要问问皇后娘娘,为何让宁儿女扮男装,占着太子之位。你说,这文武百官与百姓们若是知晓,她这个皇后、未来的太后娘娘,可是还能坐得稳?”
“你……·”赵宁气的不用赵岘唤她,自己就回了身,她面对着赵岘,还是忍不住下了黑手,扯着他的腮帮子用力的拧着,气呼呼的道:“你威胁我?”
赵岘由着她胡闹,嘴上漏风的道:“皇后娘娘当初生下你之时,就存了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