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一劳而获。”
他虽然隐藏着自己念。
但天生的杀气是无法掩盖,且他根本就无意掩盖。
一般人都不愿近身,莫提是与他对视,更何况是据理争执。连他可爱的三弟也不敢与他争吵。
这少年是天真,还是无惧?
“是。是。是。大哥,你走的桥都比我走过的路多,你吃过的米饭比我吃过的盐还多。既然如此你要找下一瓶也是非常简单的事。”
李太白相当执著。“这瓶先让给我吧!”
少年说的是实话。
但他却不愿意退让。“兄弟你知道长幼有序,先来后到的说法吧!”
李太白的笑脸隐隐有些崩裂,这老大哥怎这么叨唠?!若不是她没有时间,也不想远渡马里特国,犯得着跟他抢么?
明明是她先闻到香气。
明明是她先拿到手的。
在她家乡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能被人抢走任何东西。
冲着死鱼眼青年一笑,李太白说:“我从乡下出来,没有听说过耶!不如这样吧,”她提议。“玫瑰花这瓶我送你怎么?”
“不怎么样。”
“……”
两人僵持不下,店家只能将手中那瓶被两人嫌弃的玫瑰花香油搁回原位,等他们争出一个结果。
突然,死鱼眼青年,大手指向天空,叫道:“啊!你瞧——”
李太白反射性往上一瞧。
碧空万里,湛蓝如海,秋阳明媚,并无异物,唤她瞧什么呀?
她一垂眼却发现手掌空空如也,白檐花香油不亦而飞。
上当了!
她怪叫一声。
店家则不慌不心地捡起摊上的戒尼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刚好。那青年的身手实在不容少看,根本无法看清他是怎么抢到香油,又是何时丢钱走人的。
“啊!可恶。可恶!”
李太白忍不住跺了一下脚,双手双脚蜷缩,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
“哈哈……”
她突然蹲下,掩脸大笑。
好幼稚啊!
她都替他丢脸,怎能用小孩子的方法骗她。幼稚鬼!而她竟然相信他的话。哈哈……下回要是碰见了,给他一个炸/弹加餐。哈哈……
店家见她又怒又笑,Jing神异常,忙出声问:“这位兄弟你当真只喜欢白檐花的味道?”
“嗯!”
李太白应声,起身抹了一把脸。
白檐花是她儿时记忆,亦是她最爱的花。
“这样吧!”
店家说:“我自己本身也很喜欢白檐花的味道。所以留了一瓶,但是已经用过一些。你不介意,我让给你,只收一半的价格。”
“嗯!嗯!”
李太白连连点头,露出大大的笑脸。
店家一瞧,觉得少年的面容纯真又可爱,令人心跳加速。真是邪了门,他向来没有那啥嗜好呀!
他赶紧甩头,甩开这个无中生有的邪念。
热闹的拍卖会继续,没人知道两人在罗开罗市场偶然相遇,为了一瓶白檐花洗发香Jing。
两人当天离开了友克鑫市。
一人坐火车,悠闲地欣赏窗外的景色。
一人登上飞船,坐着豪华的一等仓,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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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夜,很深,很暗……伸手不见五指。
耳边只有风声。
黑夜中突然有人出声问:“事情怎样了?”
狂风突然一扬,在风中有人应道:“已办好。”说罢,将手中的文件往黑暗中一丢。“啪”地一声,也不知丢在何处。
只知对方没有接住。
那人一怔,补了句:“一切小心。”
“谢了!”
黑夜中再无人开腔,只有阵阵春风绕着黑夜,让一切模糊不清。
翌日,天清气朗,阳光妩媚,润着一山的绿意。
枯枯戮山的死火山口,揍敌客家前院会客大厅,执行长管事梧桐今天仍是一套深蓝色的西装,黑框眼镜,干净整齐。
宽敞且豪华的客厅内,有两人等候。
左边的女生,约二十岁,着一条洗得发白的红色长裙,她腰背微弯,脸容紧张,垂下头不敢张望。
右边是一名少年,一身浅麻的长衫长裤,头上裹着深蓝的头巾,腰间系着同色的腰带。少年白净俊俏,有一张爱笑的脸,很是讨喜。
一双漂亮的大眼状似无意地打量着周遭环境。同时内心叹道:这就是揍敌客家呀,幸会了!
梧桐坐下,跷起二郎腿,出声问:“你们就是今天来报到的佣工?”
两人连声回答:“是。”
揍敌客家招聘员工的程序相当复杂。曾有无数人以员工的身份到揍敌客家,有的要报仇,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