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觉得愧疚。”
“你上学的时候,我也没见你有多正,”景潇反驳道,“初中就经常逃课去网吧,高中呢抽烟打架,自从学了吉他,就更加混了,所以呢我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嘿你这丫头,越来越能说会道了啊。”池清珩垂眼瞧景潇,颇有种鄙视的意味。
景潇笑,“还不都跟你学的。”
话都这样说了,池清珩还能说什么呢。
宠着吧。
随便她说。
“清珩,”景潇挪上来一些,看着池清珩的眼睛,“我想去看看爸爸。”
“好,我带你去。”池清珩说。
——
第二天早上,景潇老早就爬起来去阳台看资料,池清珩还在睡,但也没睡多久,未来老婆都起来了,他再睡,这老婆估计要跑。
洗漱好,池清珩就去厨房里呆了好半天,给景潇端来一碗青椒rou丝面,还捎带了杯水,景潇留出个位置给他,让他也一起坐着吃。
两碗面,两杯水,两个人。
还有一台笔记本。
“看多少了?”池清珩瞥了几眼电脑屏幕,大概写的是国外军校的历史,他有点印象,这些在他上军校的时候就学过,有门课是专门研究这些的。
景潇嚼完嘴里的面条,“看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是视频,挺久没吃到你做的面了,味道还是之前的,好吃。”
“多吃点,别留剩,”池清珩满意地笑起来,“一会儿我送你过去,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
“好。”景潇开心应下。
吃完早餐,景潇帮忙把碗筷收拾去厨房,一个洗一个清,景潇又去阳台,池清珩不吵她,就去书房待了会儿,然后回房间躺着。
等景潇过来叫他,两人换上衣服,景潇把需要的东西都拿上,而后开车去部队。
直接是送到目的地,郑亮恰好从楼里走出来,见景潇来了,车上还另外捎带了一个人,穿便装带着墨镜,但还是能认出是谁。
虽然池清珩说没跟郑亮打过交道,可早些年的时候,部队搞宣传,郑亮就给特战小组拍过照片,可能人太杂,池清珩就没多加注意,那时也是心高气傲的刚毕业的刺头军官,没想着要去结识什么人好为以后的路打打铺垫。
“池队长!你好你好,”郑亮快步走上前,伸手到池清珩面前,“听闻大名,却一直没机会认识一下,我叫郑亮。”
“池清珩。”池清珩摘下墨镜,跟他握了握手。
“进去坐会儿吧,喝杯茶歇歇。”郑亮客气地招呼道。
“谢谢,不用了,我就送潇潇过来,”池清珩说,“你们不是还有事要忙吗?去忙吧,我四处看看就行。”
景潇看向郑亮,“师哥,真不用管他,这里他熟着呢,能自己找地方待。”
“那好吧,先这样了池队长,招待不周,莫怪呀,”郑亮笑说,“下次有机会的话,我请你和景潇一起吃顿饭,你可一定要来,不然我这心里过意不去啊。”
“一定去。”池清珩笑了笑说。
再客气几句,景潇就和郑亮走了,得忙到下午,池清珩就想先找个地方把车开过去停着,再找个地方待,好巧不巧,赵振那厮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拍了两下车前盖,池清珩转身看他一眼。
“你怎么在这儿?”池清珩问。
赵振嬉笑,“队长不在,我四处晃悠也没人管呀。”
“看来这一个月里你吃闲饭吃上瘾了。”池清珩拉开车门坐进去。
赵振也忙跳进副驾驶座,“要去哪儿呀,捎我一程。”
“去简报室。”池清珩说。
“伤才好就想归队工作,你还接受大队长的批假干嘛呀,直接来找兄弟们逍遥啊。”赵振系上安全带。
“干这个。”
池清珩拉开衣领给赵振瞧,一小块紫红色的吻痕特别明显。
“我Cao!”赵振推了池清珩一把,“你丫死开,在我这个刚和媳妇儿吵架都分床几天的人面前秀恩爱,你还要不要脸了?!”
池清珩顶着后槽牙勾了勾唇角,“谁让你丫问的。”
“是,我嘴贱,”赵振拔高了声音,见池清珩在犹豫戴不戴墨镜,他就说,“戴着吧,免得被人瞧见,孙旭都跟我们说了,住院的时候一堆小姑娘去偷看你呢。”
“队里一群男的,谁偷看我,疯了吧他。”池清珩说。
“关键是现在队里并不完全是男的,”赵振清清嗓子,“文工团的过来做汇演,今早刚来的,就住在综合楼的旁边,全是去年九月刚入伍的小姑娘,我听徐参谋说她们要后天才离开,所以你还是低调点吧。”
“不是,你说了这么多我还是没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偷看。”池清珩有些茫然地看着赵振。
赵振给池清珩一个眼神,“真不知道?”
“啊。”池清珩淡淡地应了声。
赵振叹了口气,重重地拍了下池清珩的肩膀,“兄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