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嘴瘾,什么都得不到!”
“白容华你!”何才人被这么一顿冷嘲, 顿时恼羞成怒,又不知道该怎么辩驳回去。
“何才人是忘了宫规吗?没记错你该向我行礼, 难道要我让人教你?”白容华毫不客气地堵住她的话, “要是让贵妃娘娘还有皇上知道你说的话,你估计就可以到冷宫去与云妃作伴了!”
闻言,何才人不得不神色憋屈地对她屈身行礼, 然后飞快地走开逃一般回了自己的寝殿。
看着何才人灰溜溜地离开,白容华才觉得心口顺了些,没将那事放在心上, 与莫嫔说话的时候也没提到何才人说的闲言碎语。
可她怎么也想不到, 先前宫里的闲话主要针对的还是昭贵妃, 结果没过几日, 风向就转向针对莫嫔了。
起因是,和熙宫的一个宫人自裁没了。之前都好端端的,就在冲撞莫嫔, 被训斥一番之后,回去就悬梁自尽了。本来宫人冲撞嫔妃,理应被训斥责罚,可偏偏人回去就没了,而且,死的那个宫人还是容妃身边的一等宫女雅儿。
宫里人都传说,宫人雅儿是因为被责罚过重,不堪受辱才……甚至还有人说,莫嫔看上去性子柔弱好说话,虽待人冷淡些但心地软;没想到其实是装出来的,实际上是心狠手辣之人,满宫上下都被她骗了过去。
不然,怎么解释好好的人,普通的责罚就让人受不了寻死呢?再则,和熙宫有宫人说,那日看见雅儿的时候,她的样子的确不正常。
尽管这些流言并没有传到皇上太后耳中,让皇上太后传人去问,容妃也并未当真,没有真的为此找莫嫔的麻烦;但是,每日白容华陪着莫嫔出去的时候,都能听见窃窃私语和暗中的指指点点,她觉得非常恼火。
明明那些传言所说的都是无中生有!
那日她与莫嫔姐姐一块,根本就没怎么责罚那个宫人,反倒是那个宫人态度特别嚣张,敷衍地行了个礼,自称自己是容妃跟前的宫人。莫嫔姐姐不想生事,便提醒了她几句就让人回去了,压根什么都没做。
现在却莫名其妙地流传这样的话,分明是有人想陷害对付莫嫔姐姐!
白容华心中恼怒,却束手无策,除了让人去警告那些宫人不准多嘴,然后求昭贵妃帮忙压下流言;别的什么都不会做。
莫嫔却没有她那么生气,反而劝她别与何才人她们还有宫人们计较生气:“我并不在意那些话,真正交好与我的人也不会在意,所以你没必要为我计较那么多,别生气。”
她说完,又猛地咳了好一阵子,平复许久才好些。白容华见状忙给她拍背顺气,又让人端来茶水,再不敢向她说起那些话,抑或表露自己的怒意不满。
“我没事,不过旧病犯了,休息会就没事的。你别担心,回去歇息吧。”莫嫔用帕子掩着嘴,对白容华劝说道。
白容华担忧地看着她,迟疑片刻,才转身离开。
待白容华离开,莫嫔才拿开帕子,攥在手心,垂眸看着手边的茶盏,不知在想什么。
这一想,就是几日。她慢慢地琢磨着近来的事,忽然想到什么,脸色顿时凝重,不顾自己这几日身子不好,非要起身去灵犀宫。
宫人劝不住,本想去找白容华来帮忙,结果也被他们的主子莫嫔阻止;她随后径自带了个宫人就去往灵犀宫。
……
后宫最近的传言,岑月也听说了些,即使白容华不去寻自己,提出请求,岑月亦是要寻法子压下或是消除流言的;毕竟身为贵妃,负责着一半宫务,不能对这种没凭没据又影响甚坏的流言置之不理。
好在她已经让人去传话并安排,稍有见效,宫里的流言已明显少许多。
“娘娘,不好了!出事了!”
正在岑月处理完宫务,准备进内间陪着安安伊伊玩一会的时候,小德子忽然脸色难看地冲进来,大喊大叫道。
清如直接拿着板子打他一下,教训道:“什么事这么惊慌?如此大声要是吓到两位小主子,你就吃不了兜着走吧!”
“不是,娘娘!那个、那个莫嫔出事了!莫嫔身边的工人来报,说莫嫔可能快不行了……”小德子有点吞吞吐吐地把话说完,然后忙压下头。
“什么?!”岑月听见这话惊得立即站起身,边往外走边再次确认并追问道,“莫嫔出事?究竟怎么回事?莫嫔如今人在哪?可有请太医去看看?”
“奴才来向娘娘您禀报的时候,就让人去向皇上太后禀告事情来龙去脉,并且找人去请太医来看看了。莫嫔倒下没了意识的时候正好在一处无人住过的宫殿内,如今就安置在那个宫殿里头。”
小德子一面回话,一面跑在前边,领着自家娘娘往所说的那个宫殿而去,“至于究竟怎么回事,奴才也不清楚,只听到莫嫔身边的宫人说,莫嫔本来是要来寻娘娘您的,特别着急不知道是为了何事。可是走到一半忽然人就倒下了,吓得宫人们都惊慌失措。”
直到看见莫嫔脸无血色地躺在榻上,岑月仍旧没法相信这是真的。太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