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相间,我就给它取了小红这个名字。”叶桉一边说一边感慨自己的机智,丝毫没有感受到韩渠变黑的脸,编得更加起劲了,“但后来过年就小花被我爹杀了,不过下一年他们又养了一只猪,还是黑白相间的,我又给她取名叫小花,让它继续喝我煮的茶!”
韩渠:……
“虽然我家每年都养猪,但不一定都是花猪,也有白猪,但它们都会喝我煮的茶的!”
韩渠:……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我前几章都没有写作者有话说,大家不要误会,本人并不高也不冷哦(*?▽?*)
☆、五则消息
悦来客栈,楚荷正在整理阿怀和叶桉最近传回来的消息,其实大部分都是阿怀发回来的,听叶桉说,韩府的消息越来越不好收集了。
就在叶桉将韩渠喜欢的菜发回去后的隔天,府里便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媒人,个个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巧嘴,且皆是受了不同富家小姐的托前来向韩家提亲的。
韩老爷倍感奇妙,虽说韩渠的确已经到了应该娶妻的年纪,可历来少有女方向男方提亲的例子,更别说韩渠看似温文尔雅实则拒人以千里之外的个性更是让多少姑娘望而却步。
后来仔细问过媒婆才得知,原来是这些姑娘们都是去祈福寺上香的时候认出了韩渠挂的红绸带,这才回家向父亲哀求请了媒婆前来韩府提亲。
姑娘们的父亲大多都是京城里尚能叫出名号的人,听说要主动去求亲都有些抗拒,但听闺女说心上人是韩渠,又忍不住心中欢腾,都想攀上这家亲,赶忙请了媒婆置好礼送到韩府来。
这几日正值韩家商行忙碌之际,韩老爷身体抱恙,生意上的事几乎全权交给了韩渠处理,韩渠接连几天都忙到了深夜才回到家,提亲这种事儿当然也没遇见。
接二连三的媒婆到是把叶桉吓了个半死,就怕惹烦了韩家的人,誓要将其中缘由查个究竟,她熬了两日终是忍不住,偷偷溜出府去悦来客栈找人商量对策。
悦来客栈并未建在繁华的城中,一来是怕人多眼杂露出马脚,二来他们本就不是靠经营客栈过日子,建在城中也没那么多Jing力应付客人。
韩渠不在,叶桉也不需要准备奉茶,她用完早饭便出了韩府,约莫两个时辰才行至悦来客栈,水囊里的水早就喝没了,嗓子干得就像快要剥落一层壳似的,难受得说不出话来。
叶桉踏进客栈,店小二便从客栈的某个角落窜了出来,对着她扯开嗓子便问:“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
叶桉看了看眼前的小伙,她以前似乎没见过这人,看样子应该是新来的,不由从心底里夸赞楚荷这人找的好,见着店里来个客人就跟捡到银子似的,两只眼睛炯炯有神,任谁看了都觉得这是家积极上进的正经客栈。
小二见叶桉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刹那间便羞红了脸,双手捂住胸前的衣服,支支吾吾别扭起来,“姑娘……我们这儿是客栈,我……我是个正经的店小二……”
叶桉:……
楚荷怕是找了个傻子来看店吧!
叶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径直走到柜台边拿起茶壶到了半碗水,正想往嘴里灌,就被人截住了手腕。
还是那个店小二,他脸上的热似乎还没完全散去,但却是一本正经地模样,“姑娘,您快去坐下,哪有客人亲自拿茶的道理。”
“不用。”
叶桉看着近在嘴边的水,内心无比烦躁,又使了使劲儿,不料那人也不妥协,两股力量僵持不下,她胸中的怒火蹭蹭窜上脑门,干脆松开五指将茶碗“啪”地一声摔到地上。
店小二被吓得一愣,退开两步,“你……你……”
叶桉早就没了耐心,捏着干疼的嗓子哑着声音说:“去把你家老板娘叫出来!”
店里的客人早在叶桉摔了茶碗的时候就已经看了过来,大有免费看大戏的念头,叶桉毫不在意,反正她以前当乞丐的时候没皮没脸习惯了,现在又没在韩府不需要顾忌规矩,自然要由着性子来。
……
韩渠昨晚和几个外省的茶商伙伴歇在城外的茶庄,今早才赶回城里,一行人进城走了一阵儿便想找个客栈休息休息喝点水再继续往城中心赶。
几个茶商皆是家底殷实,生活很是讲究,连着看了几个客栈都不满意,不是嫌弃这家的碗没洗干净,就是看不上那家老旧的桌椅板凳,韩渠念在他们都是外来的客人,愣是忍着脾气没发作,又带着他们去往下一家。
好在还算幸运,最终尚还有一家客栈能够如他们的意,几人坐在桌上点了几个小菜几壶酒,喝着茶悠闲等菜。
这边菜还没上齐,就听旁边又是摔碗又是吵架的声音,他们坐在大厅的拐角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只能凭着微微嘶哑的嗓音判断出闹事的是个女人。
坐在韩渠右手边那个肥头大耳的茶商刚刚三十出头,捏着筷子拈了颗花生米儿送进嘴边,花生米被筷子夹褪了皮,雪白的仁掉到那人圆滚滚的肚子上,茶商低咒一声,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