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和心跳时,他不想再胡思乱想那么多了。
林冬迟眼圈泛红,把手伸过去轻轻拽章献淮的衣角,小声说:“去床上吧。”
听了这话,章献淮眼神烫得吓人。他没有拔出性器,就这么直接插在xue里把人抱到了卧室。
林冬迟怕掉下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每走一步,下面都被顶深一些,加上刚才射进去的东西在里面充当着润滑,身体又爽又痒。
章献淮躺下来让林冬迟跪坐在自己腿上,还哄他把衣服都脱掉,说是“想多看看你”。
脱掉毛衣,林冬迟头发都乱糟糟的,下身还插着那东西,整个人表现得特不好意思。
顶了几下跨,章献淮仍不太满意,大手忍不住来回揉他的tunrou,“宝贝,把衬衫也解开,自己动。”
林冬迟乖乖听话照做,慢慢上下扭动tun部,边动还边抱怨好疼。
但是也很爽,根本不太能停下来。
也不想停。
过于突然的肯定答案和惊喜使他此刻太乐意承受各种rou体上的感觉,或痛或快乐,通通都在表明——全部真实。
章献淮真真切切就在这里,他们正毫无距离地亲热,彼此坦诚真心。
衬衣滑落了一边,露出白皙肩头,林冬迟骑在身上泄欲的模样让章献淮浑身兴奋,硬是拉他的手来碰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甚至还想再往里插一两根手指。
吓得林冬迟使劲摇头,一直呜咽着拒绝:“不要不要,那里真的进不去了。”
他爽的时候,腰直往后弯,性器硬挺地翘着,都没有平时那样绵软幼小的可爱了,满是露骨的色情。
“章献淮…嗯啊……”林冬迟越动越快,牵章献淮的手一起给自己快速撸动Yinjing,gui头时不时重重戳到两个人的掌心,“我想射,要出来了……”
“不许射,忍着。”章献淮用拇指按住了他那shi哒哒的铃口,然后主动向上用力,频率比林冬迟自己动的时候快了好多。
林冬迟看着自己的那根随着章献淮的大力cao弄上下摇晃,眼睛都被生理泪水浸shi了,一个劲儿地抓挠他的手,带着哭腔求他:“想射,呜…求求你了…想要弄出来…啊……”
他声音都沙哑了,而这正是几个月来章献淮想着他自慰时最常有的画面。
找不到林冬迟,章献淮便只能用酒和幻想来进行粗糙的自我催眠。现在找到了,他心中断断续续几分钟爱又几分钟恨,所有复杂情绪思绪都在这场性事中彻底释放了出来。
等章献淮松开手允许林冬迟解脱的时候,白浊是一股一股沿着柱身慢慢流下来的,小小松鼠恢复了它可怜兮兮的本体。
来之不易的性事做到后面不再存有什么理智,他们既没好好润滑,力气也没怎么收着。拢共做了三回多,林冬迟的xue口都明显红肿了。
他被抱着去狭窄的卫生间清理,这会儿俩人才发现后面出了点儿血。
“疼吗?”章献淮轻轻用食指在那周围打圈,不等林冬迟回答,他又说,“疼点儿长记性,以后就不敢乱跑。”说着,手头使劲往里按了两下。
“嘶——”
痛感更加明显,林冬迟靠在章献淮肩膀上抽气,他越想越气,朝着章献淮肩头就大口咬下去,幼稚地想:疼死你!让你也长长记性。
没有杀伤力的磨牙在章献淮心里通通被认定为小松鼠的可爱之处。他立刻心软了,想着林冬迟向来怕痛,刚才又哭成那样,冲洗干净后,拿电吹风把林冬迟头发脸蛋都吹得热烘烘的,才拿大浴巾裹好了带回床上。
两人共同盖一床单人被,章献淮脚都露在外面。他环顾四周,皱眉忍住了一些肯定不合时宜的话,然后从后面抱住林冬迟,“屋里有没有消炎药,等会儿吃两片。”
林冬迟很困,平时这时间早都睡了,就很敷衍地说道:“没有没有,明天再买吧。”
但是闭上眼没几分钟,他的心莫名突突跳得厉害。
林冬迟赶紧扭回头去看——幸好,章献淮还在。
“是不是以为这是梦。”章献淮一眼看出他的担忧。
“嗯,”林冬迟转过身,面对面抱紧章献淮,“太像梦了,刚才有一瞬间特别怕再睁开眼梦就醒了,但是是没有你的那种醒过来。明天不会这样吧?”
“不会,你好好睡一觉,醒了我还在。”
虽然得到这样的保证,林冬迟的困意仍褪了不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呆呆的。
“怎么了。”
林冬迟想了想,小心翼翼地问:“你那个催眠,怎么样了?”
“是有想起来,还是…还是没想起来啊?”
讲出这些,他感到一点点难过,他有非常多忍不住想问的问题,真问了吧,又逃避式地不太敢听。
章献淮垂眼看他。
的确,他们之间有太多事情没说清楚,关于林措,关于记忆,关于遗漏和被偷走的过去……
不过章献淮想,好在最最重要的喜欢他们已经先说了个明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