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手,“我偷走这块表没有还给林措,所以你要来定我的罪吗。”
章献淮没料到这样的回答,惊愕地看着他。
林冬迟自觉可笑,推开章献淮,低头就要把手表解开。头一低,眼泪不受控地掉了出来,大颗大颗地与地上那滩水汇集,共同映出他残破不堪的内心。
无所谓了。
林冬迟不在乎章献淮是不是会看到这幅蠢样子了,他一心只想把表还回去,赶紧结束这场审判。
可是越着急,手就颤抖得越厉害,怎么也抠不开。
“林冬迟……”章献淮按住那只手,却被甩了开来。他有些无奈,一把将人抱在怀里,让林冬迟没有空隙再去做这事情。
林冬迟却还在逃避,他不断推打,并不想听到对方最后的宣判词。已经撕裂的地方再重复撕开一次,实在是残忍,不必这样自我伤害。
“林冬迟,林冬迟!”章献淮把人搂得更紧,语气明显轻巧了许多,“听我说,你没有偷,没有罪。有罪的是我,是我走的时候没把门关好……”
挣扎的手慢慢停了下来。
林冬迟不敢再动,耳边一阵嗡鸣,他开始怀疑自己听到的每一个字。
“…让你有机会逃了出去。”
“乖,别摘,也别跑了。表是给你的,自始至终都是你。”
一时间,林冬迟在章献淮传递的几个信息中徘徊,不知道先理解哪个比较好。他不确定听到的和分析出来的是否一致,甚至不太敢相信会存在一致的可能。
会吗?
章献淮,是也有喜欢的吗。
趁林冬迟呆愣住,章献淮放开他,二话没说吻上去。
太久了,太久没触碰到心爱的猎物,章献淮不愿意把全部时间都用在争吵上。此刻就该如那天从S城机场回家的路上所想,先用力教训他一顿,再把人揉按到身体里爱抚,让林冬迟知道自己对他全身上下都抱有多少的渴望和爱意。
章献淮的吻太具侵略性,林冬迟不得不接受又习惯性地去抗拒,直到他的舌头被吸吮住,力度堪比前阵子用来缝补心脏的胶布,林冬迟身子一下就软了……
正和心意。章献淮顺势把他推到了后面那个不怎么大的双座沙发上。
也正是躺下来被扒了裤子,下身吹过一阵凉意,林冬迟才立刻恢复大部分清醒。他立马要把内裤拉起来,“章献淮,你干什么!”
章献淮笑了,以更大的力气给他整件都脱掉,如从前一样一字未改回答他:“干你。”说罢,手指顺着tun缝往深处插了进去。
林冬迟太诱人,上身的毛衣衬衫整整齐齐,而下身除了双短短的毛绒厚袜和挂在左脚脚腕处的内裤,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未勃起的性器乖乖趴在两腿间,脖颈和膝盖都红扑扑,浑身都写着欢迎深入品尝。光是看着,章献淮裤裆里的东西都能粗涨几分。
章献淮想在这宝贝的每一处都涂抹上Jingye,让他不再那么干净,让他由内而外都是自己的署名标记,好永久私人占有。
随着手指越入越深,林冬迟夹紧了双腿,他还是不大能接受这一个小时内发生的事情,“不行!章献淮……”
白色内裤被蹬到地上,林冬迟紧握住身下的手腕,他找不到合适的言语表达疑问和顾虑,只能一个劲儿地说:“不行,真的不行!”
章献淮又强硬插了两根手指进去。
“不…不行,别进去了!你这样,林……”
“嘘,嘘——”章献淮及时用吻堵住林冬迟,离开时还朝他的下嘴唇恶狠狠咬了一口,“没有什么不行。别提其他人,只有你。”
也许是惩罚,也可能是无法继续再忍受,章献淮手上的动作越发草率。xue口尚处于未准备好的状态,他也没多怜惜,抽出手指就换上了那根贪婪的硬物上去。
为防止林冬迟再说些无关紧要的人和话,章献淮干脆捂住他的嘴,另一手扶着硬挺的Yinjing一点点用力挤进那红嫩小洞里。
没有润滑和充足扩张的地方略微干涩,章献淮全根没入后,动起来还是不够润。他也不管了,按住林冬迟的腰侧就强行大幅抽插起来。
好在林冬迟格外“有出息”,没多久,肠壁就被cao得shishi软软的。
不过痛感依旧难以忽略,太长时间没做,林冬迟张着嘴,疼到叫不出来。
他的身体充满了矛盾,双手双腿会不自觉绷紧以承受异物入侵的疼痛。而当性器碾过敏感点,他全部的力气又即刻泄得一干二净……林冬迟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章献淮贯穿了。
今天的章献淮跟着了魔似的,每下都顶到很深,Yin囊与tunrou大肆碰撞发出非常yIn乱的rou体拍打声,再夹杂章献淮的低喘,听得林冬迟慌乱得不行。
他抬手抠住沙发把手,想借力把身子往上挪开些。可章献淮哪能允许,拽着他的毛衣就往下拉,势必要将林冬迟吃个干净。
指缝中慢慢漏出了呻yin,林冬迟的前端没怎么被安抚,也半挺着冒出了些ye体,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