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千万不能被皇姐知道,你也知道她那样没有分寸,万一被她胡乱说出去就完了。”皇帝嘱咐司马凌玉。
“皇兄放心,臣弟明白。”司马凌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忍不住为长公主辩白,你个毛头小子才不懂分寸,她怕是比你懂事千倍。
“好,那你先回府吧,皇姐不停地派人来问呢,肯定是急了。”
“好,那臣弟告辞了。皇兄交代的事会办好的。”司马凌玉告辞后,快马加鞭回了额驸府。
刚进府,就见长公主在正殿门口等着自己呢,司马凌玉赶紧下了马。
长公主一见到司马凌玉立即跑过来投入她的怀抱,见到额驸,她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司马凌玉刚看到长公主倚在门边等她的担心落寞样子,心里确实是觉得亲近的。只是当她那么远跑过来,投入自己怀抱时,自己结结实实地又被撞了一下,胸口更痛了。
司马凌玉禁不住皱了下眉,她抬起双臂也环抱了长公主一下,“没事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长公主挽着司马凌玉往里走,一眼看见了不远处的云姐姐。
司马凌玉的心抖了一下,云姐姐一定是看到了长公主和自己刚才的一幕。
麓纤云当然是看到了,她走了过来,没有过于亲密的举动,只看了司马凌玉一会,“玉儿,你受伤了?”
闻言,长公主有些意外,额驸受伤了?自己怎么没有发觉,她也抬头问,“额驸,你受伤了吗?”
“昨日在山里,静文格格的马受惊了,为了救她,受了点伤,不过已经快好了,没事的。”
“那也得找御医看看。”长公主立即叫人去请太医院,并把司马凌玉带到了自己房里。
司马凌玉看了麓纤云一眼,云姐姐眨了下眼睛,示意她没事,去吧,司马凌玉便跟着长公主回了房。
麓纤云带着兰儿往后殿走。
“小姐,你是如何看出王爷受伤了的?”兰儿忍不住问麓纤云。
“我见她脸色明显不好,长公主一扑到她怀里,她就痛得皱眉,怕是伤在脏腑了。”
“小姐,王爷跟着长公主回房了,你就不生气吗?”
“她是王爷,也是额驸啊,我只怕她不说自己受伤,托着不治,再影响病情。这样长公主肯定会找人帮她医好的,我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走吧,咱回后殿。”
话说长公主带着司马凌玉回到房里,让她躺好。
司马凌玉见长公主如此紧张,笑着说,“粟盈,我没事,你不必如此紧张。我只是被撞了一下而已。”
“有事没事,太医来了再说。”长公主看着司马凌玉,“你啊,真不让人省心。去狩猎,演一出英雄救美就罢了,居然还伤了自己。”
长公主其实不太担心司马凌玉的病情,她能完好的骑着马回来,应该是并无大碍。只是借着太医瞧病,让她到自己房里。
长公主敏感地觉得,司马凌玉对那麓姑娘很不一般,那女子又长得倾国倾城,难保额驸她不动心。如今长公主算明白了,以司马凌玉的相貌和才华,无论她是男是女,都少不了女子青睐。看来自己要想守住她,还是得真花些心思。
司马凌玉听出长公主打趣她,也没生气,只是说,“粟盈,你不知当时的情况实在是危险,你想我这体质都受伤了,若是静文格格,估计小命不保了,那肃亲王不得找我算账嘛?”
“对了,那麓姑娘还真是心细,一眼就看出你受伤了,她对你还真是用心啊!”
“粟盈,你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酸呢?”司马凌玉也逗长公主,她知道长公主有点小小的好面子,一般不会承认。
果然,“谁酸了,别臭美了你!”
正说着,房外有人报,“太医院冯太医到。”
冯太医给司马凌玉把脉,皱了眉,“请额驸宽衣,臣再察看下有无伤口。”
长公主一听,有点急,宽衣?这怎么行?“冯太医,难道额驸的伤很严重?”
“回长公主,诊病讲究望闻问切,微臣从额驸脉象上判断额驸体表一定是有伤口,臣只有看了创面,才好下药开方啊!”
“可是……”长公主有些为难。
“粟盈,无妨,我是后背撞到树,伤口肯定是在背上。”司马凌玉想,自己虽是女子,但并无女子的特征,胸部也并未发育。也不怕人瞧见什么。
倒是长公主,她总觉得额驸是女子,虽然她在成婚那日额驸睡后也看到过,可她不许旁人看。听司马凌玉如此说,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说,“冯太医,那你先退到外间,本公主为额驸宽衣,宣你进来再来。”
冯太医听命先退出去了。
司马凌玉冲长公主小声说,“不要紧的!”
“那也不行!”长公主也小声回答,随后帮司马凌玉去解衣裳。
司马凌玉自己没动,看着长公主。对长公主而言,虽是看到过,可是当她脱下司马凌玉贴身的衣服露出上身时,还是红了脸。“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