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服还给了她。
司马凌玉接过衣服,刚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和双腿都不怎么灵活,一夜单一的姿势,让它们有些酸麻。
静文格格见状赶紧过去扶她,“凌玉兄,你怎么了,是不是还是昨日受伤严重?”
“没事,我活动下就好。”司马凌玉简单伸展了四肢,除了胸前的隐痛,其它都还好。
司马凌玉回身拍了下卧在身后的马儿,马儿也起来了。
“走吧,昨日咱们被困在这里,不知有多少人担心呢!”
司马凌玉这句话真说对了。很多人都在派人找他们,皇帝、肃亲王、还有长公主。蒙山很大,又是天然狩猎场,未曾圈地,所有猎物都是自然生长,其中不乏一些凶猛的动物,昨夜暴雨如柱,环境极其恶劣。司马凌玉和静文格格又都是初次来蒙山狩猎,不熟悉情况。因此,有的人甚至猜想她们已经凶多吉少。
司马凌玉看了眼太阳,辨别了方向,便和静文格格说,“上马,咱们回去。”
如今只剩下司马凌玉的一匹马了,静文格格的马已经由于中了两箭失血过多而亡。所以,现在两人只能共乘一匹马了。
司马凌玉先翻身上马,静文格格随后也上了马。
“坐好了!”司马凌玉抓着缰绳嘱咐静文格格,她两腿夹了下马腹,马儿便奔跑起来,速度很快。
静文格格只好抱紧司马凌玉的腰,紧贴着她的背。
马只跑了几里路,隐约就听到有人喊道,“靳亲王!”,“静文格格!”
司马凌玉想着救兵终于来了,“有人来寻我们了!”便引马朝着声音方向跑去。
有个人先看到了司马凌玉他们,便大叫,“靳亲王他们在这里!”
司马凌玉问来人,“你是何人?”
那马上的人立即下马,跪答,“回王爷,奴才是皇上的御前侍卫队长肖翼,奉旨带人前来寻找王爷和格格。”
“好,你的马让给静文格格,你稍后和别人共乘一匹。”
“是,王爷!”肖翼恭敬地牵过马匹。
静文格格闻言,跳下马,上了肖翼的马。
随后,来了很多人,大家都为能找到靳亲王和静文格格很高兴,回去可以向皇帝交代了。
司马凌玉他们出了蒙山,先是进宫去见皇帝。
皇帝从昨日发现这二人不见后,很是担心,他很后悔没有派人跟着他们,只怪自己光想着给他们创造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居然把二人都是第一次去蒙山这事给忘到脑后了。真有三长两短,这可让他如何向肃亲王和长公主交代呢?!
此刻见到二人安然无恙,皇帝很是高兴,他即可派人将静文格格送回肃亲王府。又派人先回额驸府报平安,然后单独留了司马凌玉。
等就剩他二人时,皇帝掩饰不住心里的后怕,“没事就好,你不知道,你们失踪可给朕吓坏了。”
“皇兄你有所不知,昨日本来一切都很顺当,结果不知是谁一箭射中了静文格格的马,结果使马受惊,在山里乱窜。臣弟无奈只能再补一箭才救下静文格格,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当真这般凶险?朕后来见下了大雨,以为你们早回去了,后来总觉得不放心,再派人去问,才知道你们未归,便又派人到山里寻。”
“制服那发狂的马,早不知身在何处了,天又黑,雨又大,只能找个山洞避了一夜。”
“只有你和静文格格?”皇帝饶有兴致的问。
“当然了,哦,对了,还有我的马。”司马凌玉故意说。
“那你们有没有……?”皇帝更加感兴趣了。
司马凌玉摇摇头,“皇兄,臣弟已经尽力了。但咱们晚了一步!”
“此话怎讲?”皇帝有些疑惑。
“肃亲王已经给静文格格定了亲,是牧顿大将军的儿子牧子旗。”
“什么?这是何时的事?”
“就是狩猎前两日。”
“那静文格格可是同意?”皇帝怎么也想不明白,静文格格不可能不对司马凌玉动心。
“她不同意,但这婚事哪由得她做主?”
“她做不了,朕可以替她做主啊!”皇帝的意思是他可以赐婚。
“如今她已经和她阿玛说要比武招亲,日子都定了,半月后。”
“怎么事情变化的这样快,难道是肃亲王察觉出什么了?”
“臣弟也觉得事情是很突然,可能是肃亲王已经对我起了疑心。皇兄此刻若是贸然赐婚,肃亲王就更加明白,是皇兄在背后指使。说不定此事还会传到皇太后耳朵里,那样的话,对皇兄更不利啊!”司马凌玉故意说得非常严重。
皇帝一听,更加慌乱,“这可如何是好?皇额娘若是知道了,定不饶朕!”
“皇兄亦不必如此着急,臣弟有一法子,不知皇兄可愿意听听?”
“你快说!”
“肃亲王想捏在一起的人,皇兄想办法拆了就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