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我认识十年了。这几个月也形影不离跟随在你身边。我怎么不知道,你会施展妖法?”
楚天阔莫名其妙望着她,脱口而出:“妖法?”
“是啊!”烟香郑重点了点头,冷嘲热讽起来:“如意姑娘说了,昨天她还觉得风也寒冷,月也寒冷。今天你一来,她马上不觉得冷了。她甚至觉得满屋子都是花香。不是你施展妖法,把冬天变成春天了吗?”
“哈!哈!哈!”楚天阔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烟香撇了撇嘴,冷哼一声,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她知道,大师兄肯定在笑话她听不懂如意姑娘诗中含意。她怎么可能听不懂嘛。
如意姑娘弹奏哼唱饱含深情,诗中表明她思念大师兄,暗叹她此生孤苦无依、身世飘零。她本是心灰意冷,一见大师兄如拨云睹日,心情豁然开朗。就觉得花变得很香,月亮变得又圆又美。
如果说眼前这个如意姑娘不是夏文萱,那烟香自觉白活了十几年。
夏文萱是那么深刻又疯狂爱着大师兄,好不掩饰她的爱意。即使在撞见大师兄和她两人亲热,她依然不介意。她真是爱大师兄爱得没有自我了。她爱大师兄爱得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与内心。
烟香几乎看透,即使做妾,只要能嫁给大师兄,夏文萱也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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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真是热闹
她意味深长一笑,装模作样望着大师兄,故作惊诧地说:“大师兄,我认识十年了。这几个月也形影不离跟随在你身边。我怎么不知道,你会施展妖法?”
楚天阔莫名其妙望着她,脱口而出:“妖法?”
“是啊!”烟香郑重点了点头,冷嘲热讽起来:“如意姑娘说了,昨天她还觉得风也寒冷,月也寒冷。今天你一来,她马上不觉得冷了。她甚至觉得满屋子都是花香。不是你施展妖法,把冬天变成春天了吗?”
“哈!哈!哈!”楚天阔控制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烟香撇了撇嘴,冷哼一声,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她知道,大师兄肯定在笑话她听不懂如意姑娘诗中含意。她怎么可能听不懂嘛。
如意姑娘弹奏哼唱饱含深情,诗中表明她思念大师兄,暗叹她此生孤苦无依、身世飘零。她本是心灰意冷,一见大师兄如拨云睹日,心情豁然开朗。就觉得花变得很香,月亮变得又圆又美。
如果说眼前这个如意姑娘不是夏文萱,那烟香自觉白活了十几年。
夏文萱是那么深刻又疯狂爱着大师兄,好不掩饰她的爱意。即使在撞见大师兄和她两人亲热,她依然不介意。她真是爱大师兄爱得没有自我了。她爱大师兄爱得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与内心。
烟香几乎看透,即使做妾,只要能嫁给大师兄,夏文萱也是愿意的。
她只以为水脉才是她最大的威胁。现在看来,夏文萱也有几分威胁到她的地位了。
之前,因为她是纪正养女,是相爷之女,她的两个爹陷害大师兄。所以大师兄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如今,纪正死了,人死一了百了,前程往事一笔勾销。相爷已经被贬为庶民,受到应有的惩罚。大师兄也表示原谅了他。
夏文萱孤苦无依,又深爱着大师兄,大师兄会不会善心大发,收留她在身边呢?想了想,烟香觉得这种可能性非常大。若依大师兄的性情,他极可能会做这样的事。
而夏文萱并非骄纵任性的闺阁小姐,至少此刻看来,她貌美如花,温柔可人,色艺双绝。大师兄迟早会对她动心的。
弹了几曲琵琶,如意姑娘放下琵琶,转而去抚琴。
听着那琴声,楚天阔自然而然回想起,几月前,他去聚义山庄时,见到夏文萱的情景。那一日,她坐在聚义山庄内院的亭子里,心无旁骛地弹着琴。现在听来,这首曲子与那日弹的曲子,如出一辙。
至此,楚天阔几乎可以肯定,这位如意姑娘就是夏文萱了。
一曲弹毕,如意姑娘很有兴致,接着弹下一曲。伴随着古琴,婉转又有些哀愁的歌声缓缓流出。
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烟香虽然不是很Jing通琴艺,却也能听得出如意姑娘琴弹得极好。她也听过其他人弹琴,只是比起如意姑娘来,却是远远不及。
楚天阔听得入迷,讶异地开口问:“如意姑娘,你很像我的一位朋友。”
烟香冷笑,如意姑娘不就是夏文萱嘛。大师兄何不直接说出来,还这么麻烦套话。
如意姑娘放在琴弦上的手指,微微触动,一声细微的声响后,她惊慌失措地收回了手。
“怎么了?”楚天阔的声音带了一丝关切之意。
如意姑娘咬着唇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