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和吴笑桐也熟了,我们三个找他说了,他就马上同意了。
“游小柏你要好好学习为校争光啊。”老师一边签名一边说。
站长苦着个脸:“要毕业参加高考的是我啊!”
老师打击他:“你不给我们丢脸就不错了。”
办好手续出来时,站长郁闷对我们吐槽:“太不公平了!我可是有很大进步的!”我安慰他:“老师还不是开玩笑,对了,下午开例会的时候,咱们给他们说吧。”
“行,”站长说:“我也好久没回去了。”
下午开例会时,久违的站长回来了,大家都很兴奋,大家左一句右一句的把他围着,他有点不好意思:“以后别叫我‘站长’了,我退了,以后站长就是笑桐了。”
有个小妹问他:“你就要就毕业了,咱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能啊!”他信誓旦旦地说。
而我在一旁默默地唏嘘:毕业就像是一场戏剧的谢幕,我们都走上不同的人生,就算是说“生离死别”也不为过,毕竟有的人真的一辈子也见不到了。
我打断他们陷入悲伤的气氛:“行了,你们好好表现,以后笑桐会选出副站长。”
“小柏姐,你也走啊?”
“我只是不在站里干了,还在学校呢,有时大家还是可以来找我的。”
散会后,吴笑桐叫住我:“你好好学习。”
我点头:“谢谢啦,你也是。”我拍拍他的肩头:“有不懂的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来找我啊。”
我很真诚地对他说,其实自从他给我表白后,我们基本上好好说话就没几次了。我能感觉他见我会感觉尴尬,不过我相信他会渐渐忘怀这段感情。
他沉默了片刻才说:“你以后想读什么大学?”
“我应该会读语言吧。”我很诚实的给他说,其实我自己也打算了很久,不想和前世一样读理科了。
他点点头:“女孩读语言挺好的。”
我嘻嘻笑:“你挺关心我的嘛。”说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果然他脸红红的说:“你明知道......”
我打断他:“好啦,时间不早了,我去吃饭了,你也快去吧。”
他皱皱眉,拿起东西就走了。
剩下我在原地叹气。
高考当天高三被统一接了去考试,我们依旧上课,我默默的祝福王泽,站长还有周智能考好。
这天学校管得很松,戚斯年也决定下午来看我,我赶忙把作业在上午写干净了。
葛青看我:“大早上的赶什么作业?”
李目吃着饼干:“是不是老戚要来?”
我没空搭理他们,在脑力飞快的运算。
“下午还有课你不上了?”李目问我:“你请假没?”
我终于抬头:“管不了那么多了,到时候问起来就说我不舒服去医务室了。”
葛青撇我:“我不会帮你说。”
我挽着苏尔碧:“苏苏会。”
苏尔碧一边吃着我给她买的薯片一边说:“啊,我会。”
中午戚斯年就给我打电话了,他风尘仆仆的出现在教学楼大厅,手里抱着个安全帽,仅仅穿了个白色背心,将他好看的肌rou线条衬托的刚刚好,正好在放学高峰期,他引起很多人的注目。
苏尔碧远远看到戚斯年就说:“啧啧,看看这身板。”
苏尔碧现在有点像是戚斯年的脑残粉,其实前世她也是戚斯年的脑残粉,那会我和戚斯年吵架,都是她在打小报告,我常对她说:“苏苏你是我的朋友!”
她毫不在意:“可是戚斯年帅啊。”
我被噎得说不出话来,不知该怎么反驳。
葛青和李目也跟着过来,李目说:“又来啦。”
戚斯年和李目互相拍了拍肩。
葛青嫌弃的说:“真风sao。”
戚斯年和葛青互相揍了起来。
我拉着这几个人在大庭广众丢人,我说:“要不中午就在学校吃吧?”
“行啊,”戚斯年接过我的书包:“我好久没在学校吃饭了。”
我们四个端了饭坐在饭堂,我感慨:“天哪,这种感觉好神奇。”
苏尔碧说:“你们以前也常四个人一起吃饭吧?”
她突然提起明月,让我们有点沉默,她赶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李目说:“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也想说,只是觉得有点说不出口。”
戚斯年接话:“其实以前也没有,一般都是我有事找小柏,基本上四个人都分开吃的。”
“葛青从来不和我吃饭,”我哼:“因为他觉得我们话太多。”
葛青把我的鸡腿夹走:“恩。”
避开这个话题,我们又说了些别的。吃过饭,我和戚斯年就往校外走。
我问他:“你怎么带了个头盔?”
他没回答我,等我看到校门口停着的摩托车,惊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