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戚斯年,为什么要逼我?”
我抱紧她:“我们换一个城市生活,重新开始。”我走出车,在草地上走来走去。
她问我:“干什么呢你!”
我找到一颗长长的草,我打成结,做成一个环,我打开游小柏副驾驶的门,我单膝跪下:“游小柏,你愿意嫁给我吗?”
她捂住嘴,流泪不止。
“嫁给我好吗?”我祈求她。
她终于抱住我:“我愿意,我愿意!”
她哭的声音沙哑:“我等着一刻,等了十年。”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把车往城市里开,我们商量着回去就收拾行李,然后去一场旅行。
“去威尼斯吧?”她笑:“我想去那里。”
“好。”我温柔的看着她。
就是天涯海角,我都会和她去。
“我......”她刚要说话,我就听见了一声巨大的刹车的声音。
我们左边有一个搅拌车,不知怎么刹车失灵了,向我们冲来,而我们右边是一堵墙。
翻车之前,我紧紧抱住了游小柏。
失去意识之前,我看到人们救出了游小柏,我摸着她哭泣的脸,想叫她别哭了,可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不!三哥!”
我的头狠狠地跌在了地上。
我听到了爆炸声。
如果有来世,我还是只想娶你。
小柏,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高二
寒假我和戚斯年约着出去了两次,陪我妈逛逛街,偶尔在家陪陪家里人,再没出去过。就是杨子带着唐浅来了几次蹭饭吃。
唐浅貌不惊人,当然确实他家那里的市状元,不过他也没选择读“北大清华”,这点他和我哥很像:又不是考上了北大的分就一定要读北大。
我也很想像他们一样豪气,可惜我高考得有这个分啊。
我也想尝试一下拒绝北大的感觉。
整个高二下学期,大家都很忙,马上就要高三了,本来紧张的神经更紧张了。
对于王泽这样的体育生来说,学习似乎不是很重要的事,他每天都在练球,准备去考我们当地很有名的足球队。
我有次上体育课看到他了,我鼓励他:“以后国足就靠你了啊。”
他扯扯嘴角:“想想国足,我都觉得我选错了人生。”
高考逼近,站长彻底不来了,他成了甩手掌柜,每个星期的例会他想丢给我,我不愿意:“不要,不做。”开什么玩笑啊,我已经忙的要死了。
最后还是吴笑桐接了下来,他倒是做得很认真,该安排的工作,总结的地方都说到了。
我和站长商量下个站长就是他了,我说:“他能力挺强的,组织能力啊,广播也挺好的。”
站长认同我:“长得也帅。”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我几乎就没见过站长了,我去了几次也不想去了,吴笑桐逮住我:“你跑什么跑。”
我嘿嘿笑:“这不是要回去学习吗?”
吴笑桐冷哼:“你是不是打算下次不来了?”
这小子Jing得很,我只能说:“我很忙嘛,看情况。”
吴笑桐毫不留情的说我:“游小柏,你看着挺善良,其实就是个无赖。”
我不觉得不好意思:“我这是为人之道,像你脸皮这么薄,以后怎么在社会上混?”
“不要脸。”他丢下这句话就走了。
我在后面咋呼:“你才不要脸呢!你全家都不要脸!”
最近袁心怡学习压力大的可怕,因为她连着好几次成绩下滑了,在宿舍捶胸顿足的,苏尔碧骂她:“你就是压力太大才下降的,你能不能能顺其自然?”
“苏苏,咱们打个赌......”
“滚!”苏尔碧立下血誓不和袁心怡打赌。
我想起王沁也是文科,我问袁心怡:“王沁成绩咋样啊?”
“还行吧,我们班是中等的。”
我给袁心怡出主意:“你去找王沁和你打赌啊,你们两个相互进步。”
袁心怡有些迟疑:“王沁能和我打赌么?”她还是有些担心别人对她看法不好,我安慰她:“放一百个心吧,王沁人好得很。”
第二天袁心怡去找王沁,王沁果然同意了。
时间久了,王沁和袁心怡关系就好了起来,来我们宿舍不仅仅是找我了。
有次她悄悄和我咬耳朵:“其实心怡人挺好的,不像别人说的。”
我说:“本来就是这样,不要听别人怎么说,要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一次调座位老师把葛青调走了,我和葛青从初一开始第一次没有坐前后座,我有点不习惯,前几天还想再没有人来打扰我学习了,过了几天就觉得新来的小伙伴太烦人了,怎么那么多话,转过身来也一点都不帅!
我正在怀疑我是不是得了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