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技能,吭哧吭哧地跟着林熵和大通镖局的人一同赶往了平江。
他们和朝廷的旨意几乎是同时到达的平江,林熵把尤淇淇和李芳安置在大通客栈后,就直奔码头而去。
林熵一去就是五天,尤淇淇和李芳相当于被变相软禁在客栈里,连门都不许出。她们惶惶不安地等待着消息,也顾不了是好的还是坏的。
五天后,林熵一身血的回来了。
安景林和他的夫人江家是不赞同安汝远的,安景林自唯一的儿子死后,就把林熵当了亲儿子养,林熵以死相逼,逼迫大通客栈和大通镖局的人入了他的伙。
而安汝远为求这次偷天换日的运粮之事不出岔子,派了他的得力手下费颜宇和容项岚派来接粮的弟弟容项芸接头,这俩人接头的地方好死不死选在了大通镖局的隔壁,俩人才坐下连口酒都没喝就被林熵给一锅端了。
林熵把这俩人一扣,主事的人没了,谁也不敢擅自把粮往船上送。林熵带着镖局的人把两人身边的随从杀了个干干净净,在码头烧了一把火,把船队给烧了大半。
这下子林熵与安汝远彻底决裂了,连带着安景林和江家都被他拖下了水。那三十万石粮终于被运往了玉门关,林熵也忽然失去了踪迹,一同失踪的还有尤淇淇与李芳。
☆、第三世(8)
半个月后,京城,大安行宫。
这处行宫是□□皇帝晚年住过的地方,因为地方有些偏,景色也不太好,之后的几任皇帝都不稀罕来,这处皇宫就渐渐荒了起来,看管的侍卫也不多,让林熵、尤淇淇和李芳轻易地就翻墙进来了。
这行宫的一个宝殿中有密道,一直通向太极殿旁边的崇文殿寝宫。上辈子容郁就是带了一伙奇兵从这里进的皇宫,要不是当晚皇上碰巧没歇在崇文殿,容郁当时就能杀了他,哪里还容得他有机会逃到太极殿,拿着公主当挡箭牌。
尤淇淇之所以知道这事,是因为那伙奇兵中有好几个人后来负责看守她们这些女人所待的宫殿。那些人早当屋里的女人都是死人,一边玩-弄、折磨她们一边大声地说着这些事,夸耀着容郁的机敏和自己的威武。
尤淇淇为了转移注意力,只能拿出听宫规的劲头去听那些人的话,若不是后来崇文殿被烧毁了,她和李芳还想通过那个密道逃出来呢。
尤淇淇同林熵说这条密道的事时,林熵连问都没问一句,就信了。这让尤淇淇有些郁闷,这些人一个两个的,怎么自己说什么就信什么呢?难道自己看起来就那么蠢,他们都把自己当成了个传消息的,一股脑的把功劳都记在他们臆想出的背后主使身上了?
这一晚,皇上正巧歇在了崇文殿,吃了五石散正裸着身体半靠在罗汉床边散劲。每当这时,皇上都不许殿内留人,打扰他的欲-仙-欲-死。
林熵轻轻地把石板抬起,翻了上来。密道出口在床底下,林熵将垂下的床单掀开一丝,眯着眼睛往外看去。
殿内的灯光很昏暗,皇上一向不喜欢太明亮的事物。
屋里只有一个男人,以防万一,林熵挨个把尤淇淇和李芳拉了上来,让她们俩辨认。尤淇淇早忘记皇上长啥样了,幸好李芳的记性不错,她瞧了一会,对着林熵狠狠点了点头。
林熵便让她们俩回到密道,掏出刀来,深呼一口气,轻手轻脚走到皇上身边。皇上低着头闭着眼,时不时哼哼两声,完全没察觉到林熵的到来。
出乎意料的顺利。林熵想着,他环顾四周,突然改了主意。
他把一旁的腰带团成一团塞到皇上嘴里,在对方来得及反应前,一个手刀击在脑后。
尤淇淇和李芳焦急的等了半天,突然见到一个只裹了件明黄色外袍的男人落了进来,吓得差点叫出来。
林熵也跟着跳了下来,他把地砖归位,细细地看了半天,才将皇上捆在背上,示意那两人跟自己往回走。
“你绑架皇上?”尤淇淇反应过来,震惊道。
“杀皇帝的罪名更重,你之前怎么不怕?”林熵反问道。
尤淇淇语噎,默默在后面跟着。李芳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跃跃欲试走到林熵身边,道:“您要做什么?要不要阉了他?”
林熵忍不住笑了:“好主意。”
李芳大乐,小声道:“要全阉不要半阉,阉就要阉彻底!”
林熵奇怪道:“什么叫全阉,什么叫半阉?”
“这个,全阉就是全去掉,半阉就是留着中间的柱状物。”李芳挠了挠头,道。
林熵听着都觉得疼,不由哆嗦了下:“还是留着中间的吧,就当个念想好了。”
他们从行宫离开时,天已经大亮了。皇上一向喜欢晚起,也不晓得宫里的人发没发现皇上丢了。
皇上中途醒过一次,被李芳给打晕了,然后他就一直睡到上船。
宫里的皇上在夜里得道飞仙了,这是大大的祥瑞。朝廷百姓庆祝了好几天,边关匈奴退兵的军情,更是锦上添花的好消息。
年幼的太子登基没两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