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瑾儿没道理中意吕彦的……
只是如今,苏怀瑾可是真真正正的在打听吕彦的事情,表情还十分“奇怪”,让薛长瑜看的心里醋的慌。
祁老九则是想法简单了一些,说:“啊!苏姑娘你可是生病了?想要吕彦帮你诊脉?”
他这么一说,薛长瑜才想起来,苏怀瑾刚才说自己有些不舒服,连忙扶着苏怀瑾,说:“还不舒服么?那快些进帐,我给你去叫御医来。”
苏怀瑾连忙制止,说:“不必,谢王爷好意,怀瑾没什么事儿,一会子就好了。”
祁老九说:“还真是不舒服?诶,吕彦那个小子,不知跑哪里去了,关键的时候,真是用不上他!”
他们正说着,就看到吕彦从营地外面走了进来,祁老九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吕彦,赶紧大步跑过去,一把拽住吕彦。
吕彦吓了一跳,毕竟祁老九跟一头猛虎一样,从斜地里一下窜出来,而吕彦这会子正好有些心不在焉,这一猛子就把他给吓着了。
吕彦看清楚是祁老九,说:“怎么了?”
祁老九拽着他,说:“来来!快来,苏姑娘病了,你快给把把脉!”
吕彦赶紧跟着祁老九过来。
苏怀瑾并没有生病,但是也不好找什么其他借口,就让吕彦给自己把脉,然后观察了一下吕彦的表情。
薛长瑜就坐在一边看着,苏怀瑾偷偷去打量吕彦的表情,薛长瑜是看的清清楚楚,心里登时又翻了一个又一个的醋缸,差点被汪洋的醋海给吞没。
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瑾儿怎的突然如此“含情脉脉”的盯着吕彦瞧?
难道真的是看上了吕彦?
薛长瑜顿时心中警铃大震,这可不成。
吕彦给苏怀瑾把脉,苏怀瑾本就没事儿,因此瞧不出来所以然,只是说:“没什么大事儿,估摸着是车马劳顿,一时有些累了,可以不用服药,好生歇息一晚上就可。”
苏怀瑾点了点头,说:“多谢吕先生。”
吕彦也点点头,恭敬的说:“苏姑娘多礼了。”
薛长瑜看着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自己则是在醋海中汪洋,但是又不能表露出来,毕竟如今自己“没名没分”,怎么可能苛求旁人,只好心底里吃醋,而且薛长瑜也怕苏怀瑾觉着自己太小家子气,所以面上还是要保持君子的微笑,笑的薛长瑜脸皮都要抽筋儿了。
他们正说话,冯北走了过来,给众人请安。
苏怀瑾眼睛一转,说:“冯北,云安郡主可好?一路车马劳顿,郡主还受得住么?”
苏怀瑾这么一说,冯北脸上有些露出难意,说:“卑臣并未看到云安郡主,郡主身边的丫鬟说,郡主一到营地,就去四周转转了。”
苏怀瑾心中只剩下,果然两个字。
祁老九这时候笑着说:“嘿,真巧,和吕彦一样。”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吕彦看了一眼祁老九,不过没有多话。
他们正在说云安郡主的事儿,云安郡主这时候就回来了,她身边没有一个丫鬟内监服侍,就自己一个人,从营地外面走进来,脸上有些愁云惨淡,不知道在想什么,一边走,一边思索,似乎都没有看到他们。
冯北见到云安郡主,第一个迎上去,说:“郡主。”
云安郡主吓了一跳,诧异的抬起头来,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进了营地,脸上连忙干笑了一声,说:“冯大人。”
冯北看到她的脸色,蹙了蹙眉,有些着急的说:“郡主可是身子不适?脸色如此惨白?”
云安郡主连忙说:“没什么,有劳冯大人挂怀,云安先进内歇息了。”
云安郡主的态度有些奇怪,似乎有意避开冯北,说话的时候,眼神也没有和冯北对上,一直垂着头,撇着头,很快就借口离开了。
冯北望着云安郡主的背影,十分担心,但是他们还未成婚,冯北现在到底还是外人,也不能跟着进帐,心里焦急不已。
那面儿冯北望着云安郡主的背影,竟然还有一个人,也望着云安郡主的背影,久久不能回神。
正是吕彦!
苏怀瑾也注意到了,吕彦的眼神很复杂,夹杂着很多奇怪的思绪,又似乎望着云安郡主的背影,思绪却飘到了极远的地方。
苏怀瑾蹙了蹙眉,这时候祁老九小声说:“诶,吕彦不会是中意云安郡主罢?”
苏怀瑾听得眼皮一跳,旁边的薛长瑜也看过来,一脸诧异的看着祁老九。
祁老九小声说:“都这么纳罕?我说的不对?你们看啊,吕彦那眼神,都要看痴了!大不妙大不妙!他不会和冯老弟一样,都中意郡主罢?”
冯北还在呢,虽然祁老九压低了声音,但是冯北是个练家子,耳聪目明不在话下,自然肯定都听见了,尤其苏怀瑾看到冯北浑身僵硬了一下。
苏怀瑾赶紧示意祁老九不要再说,祁老九连忙偏了偏自己的嘴,说:“啊……那个,帐子好了,我去那面看看。”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