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留着两蔟奇怪留海的大石和蹦蹦跳跳的菊丸住一起。
这几个人性格分明完全不同,我的话不多,只是默默站在不二旁边。
脸上贴着ok绷的菊丸看上去很喜欢扑到别人的身上,一见不二便从大石身上下来,两眼放光地飞速扑向不二。
站在一旁的我看到扑向不二的菊丸,下意识地握住不二的手把他往我这边一拉,菊丸讶意地叫了一声,没有收住势头扑空却翻了一个跟头站住了。
他"夷夷夷"了几声,睁大眼睛,表情无辜地看着我问不二:"不二不二,这个就是你说的好朋友nya~"
我看向不二,他正格外灿烂地笑着。听到菊丸问他,他转过头,说道:"是啊,好久不见,英二你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吗?"
菊丸抖了一下,跳回大石身后,对着大石说:"哇,大石,怎么突然好冷NYA~"
我没有看见他的表情,却有些意外地发现不二的另外一面。
整个旅行可以说平平淡淡地完结了,风景很不错,食物很不错,温泉很不错。
当然,还有日出。很美。令人印象深刻。划破沉寂的黑暗的第一道阳光,很难说它是耀眼的,但是,那种潜藏的希望却是正午的灿烂难以比拟的。
只是旅程中有一个意外,手冢,就是那个比较冷淡的男生,在看完日出下山的时候由于踩到了蛇,小腿被蛇咬了。在那条蛇咬完准备溜的时候,我迅速抓住了那条蛇的头,研究了一下发现是无毒的,以免错认用包里的急救物品帮他包扎了一下,把他背了下山。
其实按道理说,应该怎么也轮不到我背的,但是两个人慌乱不知所措,眼睛兄背着超大的包,满手都是东西,不二身高明显勉强不够。
......实际上,还是有一个人是很冷静的,那个人就是手冢,但是我没有让他自己走,万一这条蛇是有毒的就不好了。
手冢当时接过我手里的蛇,然后提着蛇的七寸,任我急救,然后只感觉他睁开眼,眼神一扫,耳边嘈杂的旅人的声音顿时消失。
到了医院,医生简单检查了一下,验了血,没有毒,然后包扎,完事了。
我站在一旁,看着那些少年们围着他唧唧喳喳地询问着他,心里有些复杂。
尽管他仍是那张不变冷静的脸,但是他的眼神却并不是那么冰冷。
......他和我不一样,看着这个场景,我无比清楚的了解这个事实。
虽然,我并不在意,但是看到这样的场景就会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不同。
尽管我不在乎这种差异,可是看着还是莫名感觉不爽。转头冷冷地看向别处,手却忽然被握住。
是不二。
站在我的身旁,盯着我刚才抓蛇的手,他没有微笑,微睁着眼睛,脸上挂着明显的担忧:"你有没有被蛇咬到?"
这一刻,我忽然没有了刚才的不爽,摇摇头,开口道:"没有。"
没所谓了。
就算不同。
我的手。
总有人会握住的。
To live is to suffer, but to survive... well, that is to find meaning in the suffering
要活着就代表忍受痛苦, 但是生存... 那是在痛苦中寻找意义。
第 25 章
语言的产生
不能增加或减轻人类沉默的痛苦
北岛
微扬的轻风将余温向落日吹去,鼻间闻到的,是春天的气息。
背着包,手里捧着几本书,停下脚步,脚边是盛开的樱花,细碎的花瓣夹在风中,滑出优美的流水线。
血色的黄昏,还有唯美的落英,结合在一起有种惨烈的美,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样的景色,发呆。
"律?"
陡然从游走的意识中回复,转过头,看见不二定定站在我的身后,温柔地微笑着。
"嗯?"
"我们回家吧。"他表情柔和地回到,但是,语气却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笑意然然。
"嗯,回去吧。"我点点头回答。
顺着微扬的风,我感觉到耳边痒痒的,似乎是不二的头发在我的耳边轻触飞扬,空气中还夹杂着熟悉的皂香和苹果微甜的味道。
我正骑着新买了的一部自行车,不二稳稳地坐在身后,随口跟我说着写什么,我没有说话,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
今天是开学的第一天,我刚才则是在等不二一起回家,毕竟发呆是一件很浪费时间的事,也只有在不所谓浪费不浪费的时间里浪费了。
"啊。"随着路面上的一阵不平整,车子一震,不二似乎有些被惊到了。
犹豫了下,我右手伸向后方,把他抓着后座的手拿起,环绕在我自己的腰上,对他说:"扶好了。"
两手相触时,感觉到的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