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呢?”
“比如不让我吃太多rou,每天逼着我喝水,不让我喝饮料,嗯……还有……”芜忧伸着手指把他的罪行一条条地数落出来。
还不等她说完,秦珩转身敲了她的头:“芜小姐,你的良心让狗吃了吗?我这都是为了谁好啊!”
芜忧撅着嘴,眼珠转了转:“可能是为了某人的未来老婆好吧!”
说完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双手捂着嘴笑了起来。
秦珩拉过她,把手臂搭在她的肩上:“这话还中听。”说完,“吧唧”一下亲在了她的嘴上。
芜忧窘迫地赶紧捂脸:“这在大街上呢!”
秦珩给她个白眼:“我亲我未来老婆,你害羞什么呀!”
芜忧被他窘地无话可说,加快脚步自顾向前走去,她可不想等会再被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
秦珩紧走几步追上她,又问了一遍:“等会想吃什么?”
“嗯……我好好想想。”
“尤里!”
听到这个声音,秦珩忽然停住脚步。
他转过头去,看到江如风和江如雨两兄弟正站在自己身后。
他身体一僵,刚才浮在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站在他身边的芜忧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变化:“他们是谁?”
秦珩低头看了看她,微笑着道:“我孤儿院一起长大的朋友!”
江如风勾起嘴角,似有嘲讽之意,他走到秦珩跟前,向他伸出一只手掌:“给个联系方式呗,改天找你喝酒。”
芜忧觉得这两个人很奇怪,怎么看都不像是善意之辈,江如风染了一头金黄色的头发,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微微眯着,让人看起来就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江如雨看起来就要老实一些,他只是跟在江如风身后,什么也没说,她看着江如风冲秦珩伸手的动作,总觉得带有强迫的意味。
她又抬头看了眼秦珩,他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悦,只是表情看起来非常冷漠。
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名片递给江如风,江如风接过,仔细看了几眼,然后塞进上衣胸前的口袋,还用手轻轻拍了几下,最后邪睨了一眼秦珩:“走了。”
等到江如风和江如雨两人走远,芜忧开始问秦珩:“你和他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吗?”
秦珩回过神来,苦笑一下:“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经常被欺负!”
芜忧皱眉,心疼地拉着他的手,她能想象那时候的他被排挤被孤立被欺负的情形,小小的他一定曾经感觉到很无助过,她不知道他是怎样熬过那些黑暗的日子,她真埋怨时光没有让她早点遇到他,那样就可以陪他度过那段孤独无助的日子。
秦珩捏了捏掌心里那个纤细柔软的手掌,又微笑起来:“那只是小时候的事了,现在不会有人能欺负到我了!”
……
芜忧到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下来了,合同的事一直在芜忧的心里扎着,从邢老板的话里,她觉得那份合同可能没有那么简单,于是抽了个空闲时间回家来看看。
芜母听到开门声,在自己屋里喊道:“是芜忧吗?”
“妈。”芜忧应了一声,那边屋里没有再说话。
她走到芜母的房间里,她正在那里默画爸爸的头像,那画已经铺了一遍色块,现在芜母正全神贯注趴在离画较近的地方刻画细节。
对此,她早已经习惯了,母亲的快乐源头在父亲去世的那天戛然而止,此后,她所有的画里几乎都是以前的回忆。
她和芜虑都曾劝她多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这样作画也能有更多的素材,她却不太乐意,她说,她要趁她还记得的时候,把以前的那些记忆多画一些出来,这样当她老去的时候,看着这些画,心里会觉得无比的温暖。
既然这样做能让她开心,姐弟俩也便随她去了。
“妈,你是不是和邢老板签合同了?”
芜母画着画的手停顿了下来,她没敢回头看背后站着的芜忧。
看母亲沉默,芜忧就知道肯定有这份合同了:“妈,你不是已经同意我和秦珩交往了吗,为什么还要和邢老板签合同,把自己的女儿卖给一个□□熏心的老男人,你就觉得很好吗?”
芜母被芜忧的话气到了,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对着芜忧怒目而视:“合同里明文规定你只做模特,什么叫卖呢,你就这样说你自己的母亲吗?那个合同早就签好了,我要知道秦珩家里那么有钱,我还用帮你签这份合同吗!”
“您怎么知道秦珩家里有钱?”
芜母一惊,这才发觉自己竟然说漏了嘴。
眼看瞒不过自己女儿,她干脆把秦珩来过家里的事说了出来。
芜忧这才恍然,怪不得母亲突然就同意了她和秦珩的交往,原来秦珩的身世母亲早就已经知道了,她还傻傻地自以为是瞒着他,自己在那里提心吊胆生怕母亲会给他脸色。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合同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