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的嘉恒地产的前董事长秦宇恒和他妻子丁嘉感到遗憾,秦宇恒在他眼里是一个商业奇才,丁嘉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行业Jing英,当年两人和丁嘉的弟弟丁满一起创建了嘉恒集团,短短五年时间就在龙头云集的地产行业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每每提到他,芜忧爸爸都是一脸的痛惜。
只可惜,夫妻两个年纪轻轻就葬身悬崖之下。
“你和秦宇恒是什么关系?”她不禁问出口。
听到她提起那个名字,秦珩也有些意外:“您认识我父亲?”
她笑着摇了摇头:“我不认识,芜忧的爸爸认识,只可惜她爸爸也早早地去了。”
说完她又叹了口气:“没想到秦董事长在世上还有一个儿子。”
秦珩也没想到,自己父亲会和芜忧的父亲那么有渊源。
他看了一眼陷入沉思中的芜母,缓声说道:“这是父亲和母亲留给我的财产,嘉恒集团百分之五十八的股份,不知道这份财产能不能让您答应芜忧和我交往。”
她回过神来,冲他笑了笑:“以后,芜忧就拜托你了。”
秦珩也笑:“好。”
临走时他又对她嘱咐:“希望您对今天我来的事保密,小忧并不知情。”
她愣住,不过也欣然答应:“我不会告诉她。”
她今天的这句谢谢,是真心实意地谢谢,谢谢他为芜忧做的一切。
一顿饭吃的很顺利,并没有发生芜忧所担心的事情,直到回程,芜忧才敢真的相信,母亲是答应他们两个的交往了,回去的一路上喜不自胜。
秦珩心里明白她为什么高兴,也没有戳破她。
在学校分开的时候,芜忧叫住了他,她从口袋里掏出两条项链,笑嘻嘻地递给他一条:“给你的礼物,上次答应你的。”
秦珩从她手里接过那条项链,坠饰好像是一个耳环,比尾戒还要小上一圈,圆环外面镶了满满的切割工整的六角形黑钻。
“这个是?”
芜忧从他手里拿过那条项链,解开扣子,示意秦珩低头,然后为他戴在了脖子上:“这个是爸爸在我十六岁生日的时候送给我的礼物,是他去世前的最后一份礼物。”
秦珩拿过她手里的那一条,也为她戴上。
她继续说:“在家里最困难的时候我都没舍得当掉它,现在想想,幸好当时没有当掉,这是爸爸留给我的唯一的纪念了。”
秦珩抱住她,把头放在她的颈窝,懒懒说道:“现在你把我拴住了,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人了。”
芜忧推开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你rou不rou麻呀。我走了。”
说完也没跟他好好道别,转身“噔噔噔”跑进了宿舍楼里。
秦珩看着她消失在宿舍楼里,又拿起她刚刚为他戴上的那条坠饰反复看了又看,嘴角一直挂着温柔的笑意。
……
之前答应吕布布陪她逛街买衣服,一直没有抽出时间,今天终于让吕布布逮到芜忧的空闲时间,于是就拖了她去了印美世购。
一直跟着她逛了两三个小时,印美整座购物商城上上下下三层卖衣服的,竟然没有一件她看上的。
吕布布坐在商场的休息椅上用手捶打着自己的小腿肚子,一脸痛苦地跟芜忧埋怨:“我要是有你的身材那么好该多好啊,随便穿一条破布都是超模范。”
芜忧被她的比喻逗笑了:“你说的什么呀!”
吕布布长叹一声:“上天真不公平啊!不行,我要去买点喝的东西,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她说着就站起身朝不远处的一个饮品店走去。
芜忧就坐在原地等她。
“这不是芜忧吗?”旁边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芜忧转头去看,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圆圆的肚子被衬衫紧紧地包裹在里面,身边站着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美女,她站起身来,冲那人扯了扯嘴角:“邢老板。”
那穿貂皮大衣的美女用不善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怎么,你来这里逛街?”邢老板问她。
“是。”
“买什么呀?买衣服吗?看上什么去六楼办公室说一声就行,不用付钱,到时候提你的名字,我跟他们打声招呼!”那邢老板说完就要掏出手机给六楼办公室打电话。
芜忧赶紧拒绝:“不用了,邢老板,我陪朋友来的。”
邢老板大手一挥,笑的让芜忧有些不舒服:“客气什么呀!反正你明年就是这里的人了。”
芜忧皱眉:“您什么意思?”
邢老板有些吃惊:“啊,你还不知道呐?前段时间你妈跟我签了你明年的合同了,说你在乔什么的那个小工作室干到今年。”
说完,他拍了拍芜忧的肩膀,眼神里流漏出的色眯眯的神态让她反感:“等你来了,我肯定把最好的资源都给你!”
说完,他就要走。芜忧马上叫住他:“邢老板,您应该清楚,那是我妈跟您签的合同,对我没有约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