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是想今晚去我家吗?”
芜忧一下子羞红了脸,自从那晚之后,秦珩偶尔会开这种玩笑,每次她都想起那晚自己的表现,尤其是他事后在自己耳边轻声低语的那句话:“这样的你,真热烈!”
让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推开秦珩,坐得离他远远的,一本正经地看起书来,不给他再打趣自己的机会,秦珩便不舍得再逗她,他看了看窗外已经黑尽了的天,收起她手中的书,然后把她从沙发上拉起来:“我们等会去吃翠庭轩的火锅怎么样?”
芜忧撇了撇嘴,抬起脸来看着他:“晚上吃火锅我怕胖!”
秦珩把她推开一点,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没事,胖了更舒服。”
然后他把芜忧的书整理了一下放进她的书包里,背在自己身上,拉着她走了出去。
芜忧一开始还没明白他说的胖和舒服之间的关系,直到出了门才意识到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羞愤地抬起另一只手在他胳膊上使劲掐了他一下,他只坏笑,却没有任何反应。
……
学校里又流言四起。
说有人在外站秘密揭露中都大学3号楼214寝室的周亚美是小偷。
本身不起眼的周亚美即使偷了东西也不会有人关注,可是因为被她偷的人是中都的风云人物秦珩,而且据说还是一个价值不菲的东西,秦珩在外校也有不少人知道,所以帖子一发出还是引起了挺多人的关注,后来被中都本校的人看见,又把原贴截图在校内网站发了一遍。
周亚美走在学校里总有三三两两的人对她指指点点,她觉得既愤怒又耻辱,她从来没被人这么关注过,第一次被人关注却被人认为是小偷。
她愤怒地回到寝室,一进门,就摘下脸上的眼镜往桌子上一扔,趴在那里“嘤嘤”哭了起来。
吕布布也看到了帖子,自然知道她为什么哭,但是她却不相信周亚美会偷东西,她走到她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相信你不会偷东西,你也不要在意帖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应。”
周亚美没有听她的劝解,继续趴在那里,肩膀一耸一耸地,哭的很伤心。
吕布布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便拿芜忧做例子:“你看看芜忧,她的绯闻多多啊,也没见她哭,没见她难过过,咱们都得学习她的坚强,这些都是无中生有的事,在意它干嘛啊!”
周亚美忽然抬起头来,满脸的泪痕,还有几缕被泪水沾shi的头发紧紧贴在脸上,显得很狼狈,她一脸愤恨的表情:“你别提她,就是她发的帖子!”
说完她又重新趴在桌子上哭的更凶了。
这次吕布布愣住了,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啊!不可能吧,这不像芜忧做事的风格啊!”
周亚美再次抬起脸来,眼睛都有些肿了:“不信你去问她啊,她之前就怀疑是我偷的,还质问我,除了她谁还能害我啊!”
吕布布抽了几张桌子上的抽纸给她擦眼泪,又是轻声安慰:“好了,好了,先不哭了,等她回来我们问问就知道了,你先别哭!”
中午的时候,芜忧下课回到宿舍,吕布布先把她拉到一边给她讲了周亚美怀疑她的事,让她先做好心里准备,芜忧听了点点头,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这不是我做的,我会跟她解释的。”
芜忧来到吕布布床前,叫了她一声,她背对着她躺在床上,没有反应。
芜忧叹口气,没有再叫她,不管她有没有在听,她都给她解释:“那个帖子不是我发的,我当时说了相信你就肯定是真的相信你,而且,如果我不相信你我会跟你对峙,跟你吵架,但我不会在背后拿不确定的事去造谣,不管你相不相信,这就是我的解释。”
她说完等了一会,周亚美还是没有反应,直到她走开,周亚美都没有动弹一下,吕布布都怀疑她睡着了,她看芜忧走出寝室,就走到周亚美的床前轻轻叫她。
“亚美,亚美,你听到了吗?”
周亚美仍然没有起身,但是她轻轻“嗯”了一声。
听到她说话,吕布布松了一口气,她坐在周亚美床铺下面的凳子上,摆弄着她桌子上的一个毛绒玩具:“我相信不是芜忧做的,你也应该了解她啊,她不是那样的人!”
周亚美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一双眼睛肿的不成样子,她慢悠悠说道:“要是以前的她我相信,但是现在,我不敢相信了!”
吕布布不明白她什么意思,她支起椅子后面的两条腿,抬着脸看床上的周亚美:“什么意思?”
☆、想抱抱你
“她已经变了!”
周亚美看着床下的一个地方,眼神有些失焦,好像在想些什么。
吕布布把凳子放平,站起身来,双手扒着她的床沿:“怎么变了?我怎么没发现?”
周亚美看了她一眼,低着头,搓着自己的手指低声说道:“从赵诗雨那件事以后她就变了,赵诗雨在帖子里污蔑她,没过几天,赵诗雨的丑闻就全校皆知了;
还有那个新闻社的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