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他看的出来,应该就是现场这个气质很好的姑娘。
她停留在刚才的房间门口,倚靠着门,似乎在听门里的动静,视频在这里好一会都没有动静,那警察怀疑是视频坏了,在桌面晃了晃鼠标,定睛一看,时间还在往前走,并没有坏。
视频里的芜忧听了一会门之后,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之后很快挂掉。
大概七八分钟之后,监控里又出现两个男人,那两个男人来到那青年的房门前,其中一个退后一步刚想踹门,在门口站着的那个姑娘忽然递给他一个东西,那个要踹门的男人看了她一眼,随后立即把东西放在门把手处,打开门,两个男人一起冲了进去。
又过了几分钟,一个男人压着那个流里流气的男人走出房门,随后跟出另外一名男子,他身边是一名女子,披着浴巾,头发蓬乱,身体还在颤抖,似乎在哭泣。
现场那个男人看到视频后显得很激动,他站起来,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推搡了芜忧一下:“这TM关你屁事啊!要你在这里多管闲事?”
芜忧没坐稳,一下子被他推倒在地,她缓了一下,什么都没说,默默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身边那个警官看他动手,忽然站起来,对着那男人大声喝道:“坐下,别乱动。”
☆、风波又起
听到警察的喝止,那男人没有再轻举妄动。
那警官和身边的其他警察交流着什么,过了一会,他出声喊道:“把他带下去。”
然后过去两个穿着制服的警察要把那个戴着手铐的男人押出去。
那男人猛烈挣扎着,试图挣脱那两名警察的制服,他大声喊道:“我不服。”
那警官指着他,一脸嫌恶:“你有什么不服的?”他指了指桌上的手机和电脑里的视频继续说:“你下药的视频和你把人带走的视频都有,你还想抵赖吗?”
那男子眼看狡辩没有太大作用,便对着那个受害的女人一脸的谄媚:“你……你把我放了,我赔钱!我赔钱行吗?”
“滚!”那个受害的女人嘶吼一声,声音里带有一丝哭腔。
“把他押下去。”那警官又大声吼道,那两个押人的警察不敢再耽搁,压着人就走出了办公室。
他原本以为芜忧和那个受害的女人是一起的,后来才知道他想错了。
他做完笔录走出警局,在外面看到那个受害的女人和芜忧说话。
“站住!”那女人喊道,声音里似乎有很大的怒气。
芜忧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他这才看到这个姑娘的真正长相。
她长得很美,五官中透出一股英气,她的眼睛有些狭长,非常魅惑,散发着丝绸般光泽的乌黑长发被她扎成一个简单的马尾,她眉毛微微向上挑起,平添英气,鼻梁很挺,嘴唇微微抿起。
那个女人走到她近前,对着她疾言厉色:“你明知道那个人给我下药,你居然还能若无其事的拍下视频,任他拖我去酒店房间,我不指望你挺身而出救一个陌生人,但是你为什么不早点报警,你就不怕我真的被他侵犯吗?”
面对那个女人的指责芜忧没有一丝愧疚,她语气仍然淡淡的,仿佛在陈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不那样做,怎么能知道他□□未遂!”
那个女人好像忽然被她气笑了,然后语气更加愤怒地指责她:“哈……那你就不考虑我的境况吗?我被他拖走,在房间里施暴,你居然若无其事的在房间外面等着最佳时机,你这样……”
芜忧没等她把话说完,看着她,眼睛锐利如刀:“自己不懂得保护自己,别人没理由为你的行为买单。”
那女人好像被她吓住,没有再说话,只是站在原地定定看着芜忧远去的背影。
“你为什么会掺和进那件事里面,好像那件事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芜忧把脸埋进秦珩的胸膛,他一说话,胸腔就发出闷闷的震动。
“因为阿星!”
秦珩听她提起过很多次阿星,知道那是她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阿星?”
芜忧简单“恩”了一声,没有再说下去,似乎有些不想提起,他便没有再追问。
他想换个话题,于是兴致勃勃地向她问:“寒假想去哪里玩,我带你去?”
怀里的人却是很久没有回应,他低下头去看她,发现她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长长的睫毛紧紧贴在下眼睑上,显得温顺而美好。
他亲吻了她带着淡淡发香的头顶:“晚安。”
……
母亲打电话来,让芜忧带着秦珩回家吃饭,听她的语气,和上次完全不一样,她好像很欢迎秦珩。她本还想拒绝,可是母亲说在一起就在一起吧,她不阻止了。
母亲的态度很奇怪,他好像真的不对秦珩有任何意见了。可是她自己心里却忐忑起来,她知道母亲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不然这么多年了,她希望她和芜虑找个有钱人的想法早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