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慕思:我太可怜了,是个半残废,连rou都没得吃。
宁梵:会有的,以后什么样的rou都给你吃,我的也给你。
慕思:真的,人rou也行。
宁梵:行,不过只能吃我的。
慕思:太血腥了吧。
☆、对赌对堵
连续过了几天饭来张口,题来伸手的残废生活,整个人骨头都要酥了,愈发懒洋洋的,她趴在桌子上,下巴放在臂弯上颓废着。
“慕思你是不是亲戚来造访了,无Jing打采的,恨不得把桌子当被窝一样滚出一个洞来。”看连反应弧粗的能表演走钢丝的李宝静都看出来了,可见她是真的成了病骄女了。
“小心眼的探子来了,老一套。”李宝静朝前努起下巴,侧了个身,说完鄙视的呲了下。
脸圆体圆脖子圆连镜片也圆圆的原浩搓着手,腼腆难为情的扭捏着问:“慕思你考得怎么样?”
慕思皱了下眉头作头疼状:“最后的大题基本都没把握,估计是悬了。”
话刚落下,原浩提着的脸就坠了下来显得更圆了,回了个“我也一样”顺带给个同情加安慰的眼神步履轻快的飞走了。
她是真不知道,题都是宁梵写的,连作业也没能幸免,一以贯之他的承诺。
“球一样的家伙假模假式得瑟给谁看,不就是怕你夺了他第一位置嘛。”李宝静这边还在替慕思忿忿抱不平,“下次咱争口气,考个第一气死他。”
“话说你是对千年老二是有什么误解,怎么蹲着这个银茅坑也不知道挪挪步,去尝尝那金茅坑是什么销魂的味,值得那球球淹死到里面也不要愿意出来喘口气。”她推搡着慕思的背,“怪不得他一过来就好大一股味。”
粗鄙的家伙,就不能换个像样的修饰词,怎么一点少女的敏感娇羞的情怀也没有,实在不想搭理她,传染了可不好。
也不知道会栽在那个倒霉蛋手里,嫌人家味大,还怂恿着让她去,心还挺大。
一节课一节课的像春风乱翻书一样呼呼啦啦的过去了,试卷发下来的,各科的成绩一汇总,相互之间一询问,想要知道自己的排名也不是什么难事。
慕思心里偷着乐,某人不是会模仿她的笔迹嘛,谁不会一样;某人不是想要代劳要帮她考个第二嘛,那她也送给他大惊喜当作谢礼吧。
班级第一怎么样,也省的每次考完试原浩都要在她面前晃一回,次数多了烦心。
慕思对着宁梵目光殷切,双眼濯濯,唇畔还带着看热闹的坏笑。
“这么高兴。”
“当然。”
那笑容太璀璨,那眼睛太明亮,晃了眼,从心里刮过一阵大风,颤巍了一下。
随她高兴,怎么胡闹都行。
她太聪明,太随心所欲,只挑自己看顺眼的,觉得2不错又怕麻烦,就次次考第2。
想逗他,想气他,就模仿他的字,试卷上一道题也不放过,直接把他从中等生送上了年纪第一优等生的宝座。
她调皮,她古灵Jing怪,她喜欢就好。
只要这个对象是他就好。
最近慕思沉浸于恋爱前暧昧朦胧期的甜蜜温存中,要不是第昱襄这个瘟神再一次出现在眼前,她还不一定能记起还有这么号人物。
宝静蹦哒到半空的小心脏也冷却急坠下来,可也没见她捧心哀嚎有几分落寞迹象,只是撂下了一句感叹。
“这少男的心和我脸上的痘痘一样,想来你就来,想走你就走,放个屁还有个响,留阵香呢。”
之后反而开发了新乐趣——逗齐冉。
齐冉是皮薄馅多的水晶包,一逗就自动变幻颜色,红嫩嫩的,溢出浓香里料,扑鼻入胜,让宝静爱不释手。
之前还有一丝担忧的慕思看到活似鲶鱼跳蹿的宝静,觉得该长点心是自己。
明明是之前一样俊朗的脸和nairu般的丝滑的笑,慕思却品出了不同,好似最深沉之处的沉郁Yin森如丝般抽走,泄入了粼粼湖水清澈了几许。
他最近也就是字面意义上单纯的出现而已,不找茬不挑事不卖弄风情不勾人,来了就无所事事的发个呆,要是时间允许睡个觉也不在话下。
这位大爷造访,看心情看天气,只不过时不时盯着宁梵恻恻略思索的愁容,让慕思心里毛毛的。
这家伙不会醉翁之意不在酒吧,之前一直在释放□□吧。
他是不是看上······
慕思搓了搓突然冒起的鸡皮疙瘩。
看来要加快进程了,rou再好吃,到碗里了才算自己的。
在最易犯困的季节里,在最能让人安眠的课堂上,卧倒几个也不是什么难得的景观。
那个半秃微胖的弥勒佛是学校公认的好脾气,他本姓倪,被学生调侃成叫老倪(参考老尼),他也不生气,整天乐呵呵的。
他转身看见折腰俯趴的场景也没有丝毫发火的迹象,双手撑在讲台上继续着自己的进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