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的旧案,与贝加尔湖有关。”
“你在查瞿定北的事?”瞿嘉彻底坐不住了,眼神凄然的盯着他,有点愤怒,又带着不知所措,“你到底要干什么?”
为什么一步步逼她?
她发现自己和陈皖南之间,永动机般的没完没了,他要分手理由,她便将瞿定北的和盘托出,为求片刻安静,甚至说了那种轻贱他感情的狠话。陈皖南在感情里的韧性却超乎她想象,今天早上竟然要求自己吻他,好像只要吻了,他就能再次毫无尊严原谅。
只想安安静静工作,为什么一而再打扰她?
瞿嘉情绪崩溃,脸色苍白,这反应可能会吓到陈皖南,让他觉得有很多事情瞒着他,可瞿嘉克制不住的惊慌,而画纸上米诺雷诺斯凶神恶煞的正对着她Yin笑,瞿嘉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一个解决她目前心境上所有痛苦之源的念头——告诉陈皖南,将一切都告诉他。
“怎么了?”
瞿嘉回过神,发现自己被人抱住了,深深的,陷入男人安全感十足的怀抱里,她本能的想说我没事,只是出了一点神,但是,她在出这点神的时间里,没有推开他的反应,不知怎的,让陈皖南变禽兽了!
“我跟你说话,你躲什么。”他俯下来,掐着她脸蛋就吻……
好像都是她的错。
可瞿嘉什么都没干!
“皖南啊,看看谁来了!”突然而来的洪亮声音,正是不明内情,身子直接大撞进来的武钢。
“我靠,瞿嘉你怎么坐地下?”武钢进屋看到的画面就是,瞿嘉一屁股摔在地砖上,眼神惊怔,单手掩着两嘴角,在手心里大喘气。而陈皖南大刺刺的叉腿坐着椅子,裆前面的椅子还留了一个老大的空位,武钢当然猜不出,在他进来前一秒,瞿嘉就坐在那个位置。是她自己受惊过度,如弹弓一样,弹到地板上去的。
武钢大为心疼,骂陈皖南,“你大爷似的坐着椅子,把人推地上,心眼还能比针孔大点吗?”
“有事?”陈皖南若无其事的擦了下嘴角,气息微喘,然后眼神斜挑着看门口那碍事的胖子。
“卓韵来了。”武钢奇怪的看了两人一眼,好好的,都捂着嘴干什么?
“卓韵?”陈皖南惊讶,嘴角笑了出来。
然后,两个男人一齐走出去。陈皖南轻轻把门碰上了。
瞿嘉坐在冰凉地上的屁股,才有了反应,几乎僵硬的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刚才自己的位子。
桌上的画纸,米诺雷诺斯的凶残形象被扰乱了,陈皖南力透纸背的笔迹留在旁边,是他出门前,嘴角带笑,写下的东西:
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劫数,我永远过不去,你让我活就活;你觉得累,暂时不想谈感情。那让我继续等一等吧。
瞿嘉忍不住落泪……原来比苦痛更切入人心的,是他的妥协。
……
下午四点。
瞿嘉站在窗口,看着楼下穿着白大褂的武钢,三两步奔跑着去迎接那个衣着靓丽的年轻女子。
两人一阵握手,武钢不见外的一拍女子的肩。双方笑闹甚欢。
然后,门前台阶下来一个身形挺拔的男人,单手插着裤袋,没等他手拿出来,那名女子离开武钢,张开双臂,上前,将那男人搂住了。
武钢似乎在为不公平待遇,而哇哇大叫。
卓韵拥抱着陈皖南,并不放手。片刻,陈皖南主动牵开了对方。
卓韵。
指纹推理小组,八大创始人之中的,唯一一名女性。也是陈皖南最著名的追求者。
瞿嘉,格格你不要了是吗?姐们我收了!
你会嫉妒我……
对瞿嘉这样打过越洋电话的卓韵。
她结婚了。
相当令人意外……
.
卓韵这次过来,是因为一点剪不断理还乱的家事。她老公曾鹏,昨夜与嫩模车震的新闻,闹的沸沸扬扬,连卓韵自己的底细都被媒体扒了出来。
这致使武钢看她的眼神相当尴尬,“你说你隐婚就隐婚吧,找了个什么玩意儿。”
“冤枉啊。”卓韵满脸恼笑。
原来,曾鹏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叫曾锐,常年旅居国外。曾锐不同于他大哥的宅厚,是个花花肠子的标准纨绔子弟。这次,国内媒体不知道曾锐回国的事。错把车震的曾锐当曾鹏。拍了这么大的新闻。
因为是自己弟弟,曾鹏不好辟谣,反正名誉要扫地,干脆就扫他这个做大哥的吧。
卓韵眼神十分烦恼,“我这个小叔子,越来越不靠谱。去年结的婚,太太就快生了。昨晚出事后,一直没着家,还发了消息给他老婆,问老爷子要钱。没钱,他就不回来,让宝宝满月酒上都没爹,是不是疯了?”
“敢问,他说的要钱,是多少钱?”陈皖南似笑非笑的看戏语气,问题却尖锐。
卓韵无奈的对上他的视线,“一千万现金。”
“一千万现金,三个编织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