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经看到了夏筑昭叫她师姐的样子。
到了下午的时候,入定完的夏筑昭和阿绿打了个照面,彼此算是认识,阿绿就去锦楼坐着等接客。我没有多提阿绿的事,只是把夏筑昭叫到院子里,给他舞了一套刀法,让他跟着练习。
这样的生活大概过了有半个月,夏筑昭进步神速,简直让我惊讶。心法虽然还处于入门阶段,没有练到中高层,但是刀法已经耍得有模有样了,跟不擅长舞刀的我比起来,明显还要好上许多。即便如此,他体内的鬼气也被驱散得七七八八,内功仙术毕竟是慢功夫,以他现在进度来说,比我当年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唯一不好的是,我练功的底盘被霸占了,我只能跟他交换着用,倒也还好。只是一点,后面半个月我察觉到阿绿起床的时间越来越晚了,晚上也睡得越来越早,为了印证我的观察,我特意把上午的时间拿来练剑,就在院子里看着阿绿的房间,可无论如何,她都没有在十二点以前醒来过,最夸张的一次,是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
这很不对劲。三餐不必说,我们三个都不是很有食欲的人,夏筑昭修仙以来也几乎辟谷。阿绿的作用和存在感其实小了不少,但夏筑昭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尤其一天都见不到人,他私下也问过我几次,我完全回答不上来。
阿绿清醒的时候我问过她是不是不舒服,她都说还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嗜睡,就算是定了闹钟,也根本爬不起来。但睡够了,Jing神又特别的好,感觉不出来有什么不对头的地方。
这般解释,我也只能暂且不过问,直到有一天,我在地窖入定,夏筑昭却从外面进来,站在旁边半天不说话。我感觉到他的气息,便调息好内力,睁开眼,问:“怎么了?”
他的神情有些严肃,说:“刚刚我在练习刀法,听到阿绿房间里传出来细微的喘息声,便上去看了看,发现她窝在床上发冷汗,叫也叫不醒。”
我一听,连忙从寒玉床上下来,飞奔出去到了阿绿房间,果然看到她如夏筑昭说的那般模样,试着叫了两声,她也只是皱着眉头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伸手去摸她的脉搏,一切正常,再摊她的鼻息,才发现她呼出的气全是鬼气,我心里一惊,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起身就要出门,却被跟上来的夏筑昭叫住了。
“你往哪里去?”
“鬼王敢对阿绿下手,还把鬼气潜伏了将近一个月,我得去好好拜会一下她!”说着便出了门,夏筑昭在后面也拦不住我,我看了他一眼,缓和了一下语气,说:“你替我照顾一下阿绿,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就用她的手机。”
我交代完就冲下了楼,但走到一半,急促的脚步声就停住了。一抹艳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了一楼的楼梯口,带着她特有的鬼魅的微笑,在这大白天里显得诡异异常。她一步一步走上来,我便一步一步往后退,彼此视线都是试探,我冷着眼,她笑容不减。
夏筑昭看到我往回走便知道不好,两步过来看到上楼的鬼王,也是惊了一惊,好在面瘫的惊讶永远是不易察觉的,只是手已经按在了腰间的佩刀上,随时都要□□。
“小哥哥不要急着拔刀,我不是来找麻烦的。”鬼王一双媚眼看看夏筑昭,停下脚步,变出一颗丸子在手心里:“我算着日子也差不多了,大美人可能需要这个东西来救小美人。”
我冷着脸转身走上了楼,在阳台旁的椅子坐下:“你是不是瞎?我哪儿有鬼王漂亮。”
鬼王笑着做到我的旁边,说:“没想到这个时候大美人还有心情跟我说笑话。”
“你人都在这儿了,还怕留不住一颗救命的丸子?”我说完,夏筑昭已经走到了我和鬼王中间,一把长刀噌地出鞘,□□了地面。
鬼王的笑脸僵了一秒,马上就变得自然:“哟,这才一个月不见,小哥哥功力见长啊,我恐怕都不是对手了。”她的视线移到我的脸上,颇有两分挑衅:“不过这药丸子是用我的诡术炼制的,要七天吃一次,连吃五次才能痊愈,我只炼制了一颗出来。小美人儿和这小哥哥的情况不一样,鬼气潜伏了这么久,练什么心法都没用。”
我和鬼王的视线再次碰撞,夏筑昭已经把桌子上的药丸拿走给阿绿喂食,我看到他走进了房间,才问鬼王:“鸢骨香你已经拿到了,这次又想要什么?”
妖艳的笑脸收敛起,鬼王的眼神多了凌厉和怨毒,这才是一只鬼应该有的样子:“我是被我心爱的人杀死的,我要幼女,是为了增进功力报仇;拿香,是为了知道当年他杀了我跑到哪里去了。”
“所以你已经知道了他在哪里,但是没有能力去报仇?”我想了想,觉得哪里不太对:“你在荒山修炼了两百多年,杀你的人早就轮回了,这一世若是没有作恶,你去杀他岂不是违背了我们的约定?”
鬼王冷笑,阳光照得她的脸更加苍白,毫无温度:“我这个情郎,可是魔道的人,我们认识的时候就有上千年的道行了。当年他接近我的时候,我不知道他杀过好几个女人来练功了,还傻傻地相信他,最后落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