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戏看,他们也不吃亏,均捧着茶杯观望,只差没有磕着瓜子。
不惊凉凉地道:“儿臣不敢干政。”
星月沧澜低低一笑,贴到他耳边,吹了一口气:“你不止是父皇的儿子,不是还有另一个身份吗?”
不惊的脸蓦地红了,又气又羞。因为他脑子里竟然脑残地冒出一句“后宫也不可干政”!童言无忌,谁是他的后宫啊?哼。
星月沧澜见他懊恼的模样,立即猜出他想到什么,忍俊不禁,越发觉得他可爱,让自己总是忍不住想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怎么不说话?”
众人看着他们二人调情,想笑又不敢笑,毕竟还有一个算是外人的星月晗在场。
不惊被自己刚才的想法刺激到,郁闷地放下茶杯:“我们都成双成对,小三还是孤家寡人,父皇就不要刺激他了。”
星月晗干笑一声,道:“十二皇弟言重。”
星月沧澜的视线从星月晗身上掠过,偷偷在不惊腰上捏了一把,表示自己的不满,这小东西何时和这位三皇儿感情这么好了?但他知道不惊突然提到星月晗的名字必有用意。
“小家伙又在打什么主意?”
不惊道:“小三各方面能力都不错,庆典结束后,父皇不如给他一个机会出去走走。”
“小家伙刚才不是说不敢干政?”星月沧澜慢悠悠地道。
柳邀忍不住“噗”的一声笑起来。
不惊此时反而不气了,闲闲地道:“什么‘干政’?本公子刚才说的是‘家事’!你答不答应?”
他眯眼看着星月沧澜。大有“你不答应我就如何”的架势。
“家事”二字让星月沧澜的心情有种奇妙的感觉,笑yinyin点头道:“答应,答应。庆典结束之后,三皇儿就离开吧,一年之后再回来。”
星月晗大喜,连忙跪下谢恩:“儿臣多谢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起身之后,星月晗又对不惊诚心诚意地抱拳示意稍后专程感谢,心里激动不已,他为人颇为识趣,知道其他人都是旧识,定有许多话要说,便施礼告退。
众人这才有继续之前的话题。
如隽道:“那么,那五位阁老究竟会如何处置?”
星月沧澜看向不惊,笑得讳莫如深。
不惊白他一眼,代为解释:“若说轻易放过他们,不是父皇的作风。父皇一定是有其他的考虑。五阁老作乱犯上,搅得六界都不得安宁。若是我,也不会让他们好过,不利用个彻底,怎么都难消心头郁闷。”
“哈哈哈……”星月沧澜愉悦的大笑起来,眼中满是爱恋和自豪,“还是小家伙最了解我。”
柳邀奇道:“他们五人已经成了魂魄,还能如何利用?”
“呵呵,此事,你们稍后自然会知晓,”星月沧澜笑道,“难得重聚,不谈扫兴事。”
随后,诸人又畅谈其余快事。一起用了午膳,星月沧澜才和不惊两人离开,并不急着回沧澜殿,而是手牵手不紧不慢地沿着杨柳吹拂的鹅卵石夹道往回走。
枫林以及随行侍卫和宫女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清风拂面,惬意无边,不惊和星月沧澜两人,都情不自禁地面带微笑。以往的日子,虽然热闹充实,却难有如此清闲,今日携手,别有一番美妙滋味在心头。
“父皇,寂寞吗?”
星月沧澜正想着怎么和小家伙提起他一直在考虑的事情,忽然听到小家伙如此问。
他低下头,看见小家伙仰头对他微笑,目光柔和,唇边带笑,表情些许心疼,些许执着,仿佛着答案对他非常重要。
“以前,会:现在,不会。”
不惊嘻嘻一笑,表情又恢复以往的俏皮,回头看前方,没有看星月沧澜:“我也是。”
星月沧澜勾起唇角,暗道这小家伙有时候仍然别扭得紧呢。不过,没关系,他仍然爱得很。
他突然拉着不惊走到一棵婆娑的柳树小,将小家伙按在树上,一脸正色。
“小家伙,你可知神界之人永生不死?”
“当然知道。”不惊点点头,有些预感到父皇要说什么,脸上热热的,心怦怦直跳,像是初识情滋味的少年一般。
感觉到父皇的目光越来越炙热,他不由得轻咳一声,别开头。
星月沧澜却将他的头以大掌捧住,不让他避开,直视他的眼:“那你可愿永世都与父皇在一起?”
不惊不解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还是点了点头,脸越发地热,反调戏道:“嘁,父皇想听本公子说情话给你听,直说便是,何必拐弯抹角?”
星月沧澜被他的“无中生有”逗乐了,笑眯眯道:“如此,小家伙现在就说几句来听听?”
不惊忽略脸上的热气,一本正经道:“有些事不必说,是要做的。”
说罢,他勾住星月沧澜的脖子,主动献上一吻。
随风摇曳的柳条之下,两个俊美的男子深情拥吻,如此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