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找?”
不惊狡滑地一笑,抛出诱人的诱饵:“如果你愿意帮忙,我就向父皇请旨,准许你出门游历一年。这一年的时间——”
话未说完,星月晗就打断了他的话,惊喜地问:“此话当真?”
不惊起身就向外走去。
星月晗莫名其妙,连忙拉住他:“怎么说到一半就要走了?”
“小三既然不相信我,我又何必废话?”不惊回以盈盈一笑,继续迈脚。
“哎哟,我的十二殿下!”星月晗连忙将他拦住,又请回座位,“真是……算皇兄说错话还不行吗?你想让我帮什么忙?虽然你提过的条件很……但是我可不能帮你对付父皇。”
“你想到哪儿去了?”不惊无语地瞥他,“我和父皇好好的,为何要对付他?”
星月晗耸耸肩:“你和父皇就是一对欢喜冤家,谁知道你们何时会闹个小别扭?问清楚以策安全。”
不惊无语,这小三看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谨慎得过头了。
“就算真的对付父皇,也不可能找你吧?”并非他瞧不起星月晗,而是星月晗委实与父皇没有多少交集。
“以防万一,以防万一。说吧,有什么地方可以为十二皇弟效力的?”星月晗笑得非常愉悦,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美好的未来了。
不惊贼兮兮地一笑,一番耳语。
“没问题,正好我也想见见你的朋友。能和你做朋友的人肯定不简单。”听完不惊的计划,星月晗拍着胸膛保证。
不惊眼一瞪:“你这话是褒还是贬?”
“褒义,当然是褒义。”星月晗赶走心中心虚,努力表现出有诚意的表情。
不惊捉醒道:“那二人是一对爱人,小三可别假戏真做。”
星月晗自信一笑,道:“放心,刚才听你简单地说了一下他的性格,绝对不是我中意的类型。
不惊这才放心地与他一起离开晗月殿,前往冷潺几人所住的紫兰殿。
星月晗先进去,大约过了一刻,不惊才假装刚到,迈入紫兰殿。
见到星月晗对冷潺侃侃而谈,而柳邀气闷地坐在一边,不惊在心中几乎笑翻,面上却不动声色,一边向那边走去,一边好奇地问星月晗:“你怎么在这里?”
他一进来,柳邀的眼立即瞪过来,非常怀疑星月晗之所以来此是受了不惊的指示。无奈不惊演戏的功底不是一般的高,茫然地眨眨眼,一脸无辜。
柳邀见从不惊这只小狐狸脸上看不出端倪,不得不信了星月晗之前的说辞——“听说十二皇弟的几位朋友来了,有心结实一番。”
如隽和飞腾两人也以为星月晗出现的时机太可疑,但因为不惊的表情一点儿也不像知情的样子,索性坐在一边看戏,不掺和任何一方。
“冷公子,本殿也极爱骑马,不知本殿可有荣幸与阁下比试一番?”原来,不惊早已将冷潺的兴趣爱好告知星月晗,让他对症下药。
星月晗的长相偏向魅惑,但他的笑容却不会让人觉得妖媚,很容易让人亲近。
这样并不冒犯的笑容,而且还有“殿下”的身份,都让冷潺无法拒绝,微微颔首。实际上,他并没有对星月晗说几句话。但柳邀却看得出冷潺听得很认真,心中自然酸涩不已,却又碍于星月晗的身份不好说什么,坐在一边坐立不安。
星月晗也着实狡猾,对待冷潺的态度时而亲昵得让人怀疑,时而客气地恰到好处,真是让柳邀想发火也没由头。
不惊见他那样,又觉得自己是否有点过分了,觉得差不多了,趁人不备对星月晗使了一个眼色。
星月晗立即笑道:“听十二皇弟说,冷公子和柳公子,飞公子和如公子都是在游历过程中结成良缘的。过些时日,本殿也有心出外游历,但愿也能如各位这般幸运寻得妙人。”
柳邀一听这话,心底立即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太多疑,竟然把三殿下想成那般人物,不由得略带歉意地看了看星月晗。
不惊注意到他的表情,在一边用扇子挡着脸,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
柳大叔还真是单饨得很啊,也不能怪父皇和自己都喜欢欺负他。
冷潺将不惊的所有表情放在眼里,既是为柳邀心疼,又是觉得无奈,握住柳邀的手,又向不惊摇了摇头。
不惊俏皮地眨眨眼,对他拱了拱手,示意自己不会再胡闹了。
冷潺这才松了一口气,对柳邀微微一笑。
柳邀顿时觉得自己“因祸得福”了,居然能见到木头的展颜一笑,也跟着呵呵一笑,拉着他的手,也加入与星月晗几人的闲聊之中。
紫兰殿内,其乐融融。
星月沧澜来时,正好瞧见这一幕,见到星月晗坐在冷潺身边,立即猜到是不惊的主意,纵容地一笑,走过去。
“小家伙。”
众人纷纷起身相迎接,或称“陛下”,或称“父皇”。
“不必多礼,在聊什么?”星月沧澜将不惊拉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