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还心情不错,所以说是有故人要来。”
“他当时是边收拾信边这么说的。”
“而这些信,我也是在他的帮助下找到的。”姜漱说,“小伙子,多谢你了。”
“至于你嘛……”姜漱又指清澜派弟子,“当时传信给魏老友李仙子要去看他的就是她了。”
“魏老友受伤,清澜派派去探伤的人就是她,相信不少人还有印象。”
“你陷害我?”李朦月看向那个清澜派弟子,厉声道,“我自认待你不薄,为什么你要陷害我?”
那个清澜派弟子顿时跪倒在地,不住的颤抖:“长老,我没有陷害你,这都是事实啊。”
“你吓到人家小姑娘了。”姜漱鄙夷地看着李朦月,“要说你们这些人也是有意思,没事就喜欢搞个定情信物什么的。”
说完扔出一块玉佩来:“这玩意儿你李仙子也有一块吧,我记得于大侠过寿之时,你就带了出来。”
李朦月面色乍变:“这不可能!他说过玉佩是绝无仅有的。”说完她猛地一把捂住了嘴,“不对,你诈我?”
“姜漱你竟然敢诈我!!!”
“我真的是忍不住对他刮目相看啊!”李唐啧啧称奇道,“他的智商还真是让人感到惊喜啊!”
之前姜漱对准他开火,他自然恨不能揍姜漱一顿的,可是现在看着他集中火力对付别人,一边看戏的李唐顿时爽的不行。
“一派之主,本事还是有一些的。”戚承说。
“就算如此,也不能说明她是凶手。”陈茂正色道,“她有什么理由要这么做?”
“因为她是许朝我的女人。”似是怕众人听不到,姜漱又吼了一句,“因为她是许朝我的女人!”
李唐:……
许朝我果然是个老不修!
“我说了,别以为你们干的破事没人知道。”姜漱说,“李仙子啊,你可真是让人不可思议的女人,清澜派附近的满道酒肆,每个月你都光顾,好奇之下我也跟着去尝了,味道一般啊!”
姜漱:“这破店有什么本事,能让一向挑剔的李仙子频频光顾呢?”
姜漱:“于是老子一气之下打了老板一顿,没想到竟然还挖出了些有意思的东西出来,看来像是郎全这种人,还真是哪里都不少啊。”
姜漱:“要我帮他带出来遛遛吗?还有替你传信的那个小丫头。”
“不用了。”李朦月咬了下牙,随后闭上双目,睁开之时,她也下定了决心,“我和他,确实是。”
“三番两次破坏牵机阁的计划,我们自然是不可能放过唐沉星的。”李朦月说,“而浑水摸鱼的西域魔门,我们也不会放过。”
“其实,前辈对那根簪子根本不感兴趣吧!”戚承看着李朦月说,“方才我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现在也是时候说句废话了。”
“那根簪子,是我从冯如珑那里的偷的,可是没过多久,就被牵机阁主所夺,想来它并没有随着烟疏夫人而去,而是被牵机阁主留下了。”
“唉……承儿啊!”戚正信长叹一声,“是父亲对不住你们母子,事已至此,老夫也就舍了老脸,都说出来吧。”
“本来想等到审讯时再私下说的,可是现在,唉……”
“珠颖她,其实曾经是我的通房丫鬟。”戚正信说,“本来是要提她做姨娘的,可是后来为父厌了,也就没再提这茬,想来她就是因此恨上我和你母亲的。”
“簪子莫名失踪,我第一个怀疑的就是她,可是到底露水夫妻一场,为父也只把她撵出了府。”
“至于涂琼派的掌门夫人,为何会突然冒出来,老夫倒是没有头绪了,她与云娘确实曾经交好,可是云娘死后她就与戚家断了往来。”
“不如就让在下来为大家解答吧。”一道粗犷的声音传来,随后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怒气冲冲自外走来。
“是涂掌门!”戚承说。
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擂台上,涂掌门一把抓住欲逃的吴氏,狠狠掴了一巴掌后,他扯住吴氏的头发一路拽下了擂台:“因为她是烟疏楼的余孽。”
“娶了这么个人尽可夫的贱人,实在是造孽啊!”涂掌门看着李朦月说,“用我拿证据吗?”
“李长老可真是个人物,呆在家庙里的人,竟然这么轻松就能带走,清澜派还真是有本事。”
“还真是一出好戏啊!”围观了一场家庭lun理狗血大戏以后,李唐吐槽道,都说了他不喜欢看恶俗狗血的中年爱情故事。
“不用了。”眼见计划失败,李朦月颓然瘫坐,无力地挥了挥手,“她是烟疏楼的人。”
“哼!”涂掌门冷哼一声,对着众人说,“都听到了吧。”说着一把抽出刀来,在吴氏惊恐的喊叫声中,一刀结束了她的性命。
鲜血飞溅而出,躲避不及的李唐前襟顿时被溅上不少鲜血。
戚承连忙取出手帕为他擦拭!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李唐欲哭无泪地说,怎么什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