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一直垂头看地的珠颖抬起了头,充满怨恨看着戚正信说,“好久不见了,老爷。”
戚正信皱了下眉头,咬牙切齿地说:“贱人,你还有脸活在世上?”
“老爷这般的衣冠禽兽都舍不得死,奴婢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珠颖冷笑一声向众人自爆来历,“奴婢曾是花姨娘的贴身侍女。”
“当年侍奉花姨娘之时,奴婢曾听她说过,这根簪子是家乡故友,特意命人打造所赠。”
“现在看来,那名故友就是郎堂主了。”和刚飙了把演技的吴氏不同,珠颖是简单粗暴直奔主题。
“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戚承,你的身世还真是不一般啊!”李朦月说,“山高路远消息闭塞,所以各位应该还不太清楚,就在半年前,魔门老教主身亡,而新教主,则号称是圣女之子。”
“所以刚刚我们都被骗了,戚家父子还真是有心,演了这么场好戏助兴,想来为的是未来的武林盟主之位吧。”李朦月总结道。
“这……”
“这怎么可能?”
“荒唐啊,这太荒唐了。”
“伪君子,你们倒是长了一出好戏。”
“你们这是把爷爷我当猴耍?”
……
一直吃瓜的众人顿时讨论开来,现场嗡嗡声一片,随后戚正信同戚承也被众人围了起来。
眼见有人激动地要对戚承动手,李唐连忙拉着他闪了一下,手也按在了腰后,大不了就是掉马,他今天是铁了心不能让戚承出事。
“戚老弟,你糊涂啊!!!!”陈茂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能如此利欲熏心啊!”
戚正信张了张口似是要说什么,随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杀了他们!”不知是谁高喊一声,接着很多人都抽出了武器。
眼见情势即将失控,其他七大派的代表也不能再保持沉默了,转而开始安抚起众人情绪来。
“此事太过突然,不如先将他们押下审讯一番?”连云宗的清留道长说。
谁能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看着郎全被打成那副熊样,李唐顿时抓住了戚承的手腕,准备直接双人轻功把他带走,妈蛋,这帮正道虐起俘来是一个比一个狠。
“审之前,能先让我说两句不?”一把推开身前的人,姜漱走到了戚承他们面前,随后抱着个盒子抻了下手,跳到台子上,“嘿,让让。”他像是挥苍蝇一般,把珠颖她们撵到边角处。
“我看这个戚承好像是还有话要说呢。”
“是……”戚承抬起头,坚定地说,“我知道现在在说什么,大家也不会信,不过不是我做的。”
“姜漱你什么意思?”李朦月怒问。
“什么意思?”姜漱掏了掏耳朵,“能有什么意思,说的好想我对你有意思似的。”
“你……”
将手中的盒子抛到天上又接下之后,姜漱看着李朦月挑衅地说,“今天还真是个扔纸的好日子。”说着也洒了一堆的纸片。
眼疾手快接到纸的李唐看了一眼内容后,被酸的差点牙都要掉了。
古代情诗也是真rou麻!
就是字迹丑了点。
“这些是后来抄录的,大家将就着看吧。”姜漱笑道,“真迹在盒子里,算了我也懒得设悬念,让你们猜书信的主角是谁了,直接和你们说了吧,这是亡友魏明荃和李长老之间的往来书信。”
“不信的话可以找人验验笔迹,看看是不是他们二人的。”
姜漱:“这里面的信,有的是李朦月给他的回信,有的是他还未发出去的信,也有的是草稿,李仙子,没想到他会对你阳奉Yin违吧。”
“你一直要他毁去的信,他可是都保存的完完整整啊!”
李唐差点没恶心的吐了,厌恶地扔掉书信之后,他直接在戚承的衣服上抹了下手,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你手已经很干净了。”戚承说。
看来他是真的很讨厌魏明荃。
“这恶俗的中年爱情故事。”李唐捂着双眼痛苦地说,他快长针眼了。
戚承:“忍一忍吧。”他也有点恶心。
“姜漱,你什么意思?”李朦月气的脸色铁青。
“什么意思?当然是指认凶手的意思了。”姜漱说,“我之前还在纳闷,我这老友为什么突然之间针对唐沉星,没想到是你从中挑唆的啊!”
“相信大家看信的内容也能看出来了,之前一直是我这个老友在单相思,人家李仙子向来是对他不咸不淡,不拒绝不回应的,可是这一个月来,却是一反常态的热情。”
“热情到怎么看,怎么有鬼,甚至信中还提到唐沉星,有意无意夸人家年少有为,英俊非凡。”姜漱不屑地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李朦月春心萌动,看上人家了呢。”
“可惜唐沉星那小子混账归混账,可是审美还是有的,你这种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