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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贺额头一阵疼痛,他恨父皇如此离去,他恨父皇对她母后这般。周后,没有父皇的爱但到底是陪了父皇半辈子有了至高的名分。昭阳宫万贵妃,得了父皇的宠爱。只有他母后最是可怜,爱了一辈子,痛了一辈子,最终还被骗了一辈子。
昭雪悠悠转醒,身下一阵酸疼。抬头看着兀自沉思的宇文贺,昭雪慢悠悠地开了口:“昨日皆是意外。”宇文贺身子一顿,转而再次看向昭雪。“昨日一事无论是因何事而起,你到底成了我的人。即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成为周后,万贵妃或者我的...母后。”
昭雪常年冰冷的心悄悄地化去了一角,周后是一个只有高位没有得到爱的女子,万贵妃早年得了爱,宇文贺的母后早已死去。按着宇文贺来说,他要将她视作......
“今后,你便是名副其实的谨王妃。昭雪,我们都忘了过去。冰冷该是时候撕碎了。”
宇文贺轻轻缓缓的一句话差点让昭雪落了泪,撕碎冰冷,撕碎过去......昭雪抬眸望着宇文贺,天边一丝阳光正透过窗户照进屋内,洒在宇文贺的脸上,将他整张脸照得
89 沈芸凌少
昨夜是何凌少在月翔客栈睡得最不舒爽的日子,被一个小女娃莫名其妙地缠着,使劲任何法子他都赶不走这小女娃。甚至晚上越发大胆了起来,爬上床钻进被窝,手脚缠绕着自个儿。从来未与陌生女子如此亲近,即便亲近的是一个小女娃。
今日一早,他轻轻移开压在自个儿身上兀自大睡的小女娃,然后起身洗漱快速步出屋子,连带着掌柜的给他准备的早膳他都未用。急匆匆步到街道上,等了片刻后,他终于雇到了一辆马车。
当他刚刚踏入马车,外头就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子娇呵声。赶车的中年男子望着车前粉粉嫩嫩甚是甜美的小女娃,手中扬起的马鞭立刻放了下来。马车上的何凌少立刻出声,“快些走便是。”
沈芸听罢后登时委屈了一张小脸,举起手中包着几个rou包子的黄纸。“大叔,马车上是我的相公,我是他家的童养媳。婆婆让我和他一道,结果......”中年男子瞬时瞪大了一双眸子,这女娃娃许配人家了,许的人家还是马车上这位极为妖娆的男子。中年男子也有闺女,比这女娃大不了多少,今年刚许了人家。
沈芸瞅准机会,立刻步到马车边,手抓住马车门框,迅速地上了马车。车内的何凌少看到掀开马车帘子进来的沈芸,一张俊脸霎时黑沉了下来。中年男子看到女娃进了马车,手中的马鞭子扬起落在马的屁股上,马车车轮咕噜咕噜转了起来。
走进马车的沈芸甚是得意,嘴上噙着一抹笑,一屁~股挨着何凌少坐了下来。打开手中的黄纸,里面一共有两个rou包,沈芸拿起一个热乎乎的大rou包递给了何凌少。“相公,你起这么早作甚,我给你拿了rou包,别饿着肚子。”何凌少侧瞄了沈芸一眼,而后闭上双眼后背靠在马车壁上。
沈芸看到何凌少毫不理睬自个儿的模样,一点都没有恼怒,俊俏的男子若是这么容易就到手那才叫真真无趣。沈芸两眼珠子滴溜一转,撇了撇嘴。拿起一个rou包子径自吃了起来,当一个rou包吃完后,沈芸再扭过头去看着何凌少,他神情淡然的很,闭着双目靠在马车壁上。
“这么好吃的rou包子,相公,你怎么不吃呢?如此的话......”沈芸说罢后立刻张嘴咬了一口另外一个rou包子,然后扭过身子,低头迅速地封住了何凌少紧紧闭着的嘴。何凌少被沈芸突来的动作惊得张开了眼,沈芸趁何凌少分神之际撬开了何凌少的唇瓣,将嘴中叼着的rou包的一部分放在了何琳少的嘴中,末了,还不忘记在何凌少的唇瓣周边舔了一番。
何凌少立刻将沈芸给推开,沈芸看到何凌少喉结一滚,知晓rou包已经入了何凌少的肚子,看着何凌少越来越黑沉的俊脸,沈芸心情大好。何凌少紧紧皱了一双眉头,“你是哪家的娃娃,读过四书五经读过女戒吗?”
沈芸仔细思考了一番后,嘟着一张粉嫩的小嘴,然后甚是严肃地对着何凌少摇了摇头。“四书五经读过一些些,但那些甚是枯燥,读了一点就不读了。至于女戒,娘说女子读多了着实不好,这是本祸害女子的书。”
何凌少直直地看着沈芸好一会儿,最后叹息出声。这女娃娃的娘真真是......怪不得生养了如此的闺女。
沈芸一双手再次搭上了何凌少的衣袖,何凌少甩了几下都没有甩开。沈芸笑弯了一双眉眼,“以前没读过又有何关系,你重新教我不就成了?可好?”
何凌少皱着眉头看了沈芸一眼,冷冷地说:“不好。”
沈芸抬手抚了抚何凌少皱着的眉头,出口的语气甚是笃定。“相公,我可是哪里不如你的意?除了年纪,等我及筓了......”沈芸还未说完就被何凌少打断,“你莫要多想,你是哪家的娃?我送你回去。”
沈芸不乐意了,一把甩开何凌少,大声地说道:“我是何凌少家的,你要送就把我送到那家去。”沈芸说罢后低下了头,再次抬起的时候,双眸中隐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