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公主心中一阵冷笑,她性子冷淡贯了,看过大漠后宫过多不堪的一幕。这辈子,她许是火热不起来了,沈骆有句话说的很对,昭雪,你倒是个特殊的。
宇文贺很快便走了,昭雪和沈骆说的话也不多,但估摸着沈骆也无事做,只得陪着她在这里看一池水。夜幕降临,殿下派人来催,沈骆才走。沈骆走了后,昭雪又在凉亭内坐了一会,直到看到两个小厮将宇文贺一左一右地给扶进了后院她才站起身。到底是夫妻,即便内里再是不合,外面也是要做出点样子来。
是以,昭雪很快来到宇文贺身前,“你们两个退下,王爷交给本妃便可。”两名小厮看着娇弱的王妃,眼中盛满疑惑,最后终是将王爷交给了王妃。对着王妃行了一礼,两名小厮匆匆离去,今儿是王爷大婚之日,他们不能在后院久呆。
昭雪费力地将宇文贺扶进了新房,再拉扯着宇文贺甚是艰难地步向了床榻。宇文贺口中一直喃喃唤着母后母后。昭雪嗤笑一声,何曾想到如此清冷的男子喝醉了后一直唤着母后。宇文贺的话说得不错,她和他不一样。即便她意识再是不清醒,也不会唤母后,在她心中,她没有母后,没有父皇,连皇兄也没有。在宫中,她一直是一个人,一个冷清的不需要任何人惦记的昭雪公主。
将宇文贺轻轻放在床榻上,昭雪公主整了整衣裙,然后弯下~身子将宇文贺的鞋子脱下。就在要掀开薄被为宇文贺盖上时,一双修长有力的大手圈住昭雪的细腰,一把将她扯进一个透着一股酒味的男子的温暖宽阔胸膛。
一股浓郁的酒气扑进昭雪的鼻中,昭雪眉头一皱,毫不犹豫地伸手推开宇文贺。喝多了酒的宇文贺和白日里一点都不相同,双眸中透着股火热。
瞬间,昭雪被宇文贺给压在了身下,弹动不得。昭雪眼神淡淡地看着宇文贺,感受着他的长指在她脸上轻轻滑过。
“昭雪?”宇文贺双眼中的火热褪去,转而透着股迷蒙。昭雪轻轻点了点头,趁机一把将宇文贺给推开。宇文贺躺在旁边,转过头来继续看着昭雪,“昭雪?”
“可有何事?”昭雪不耐地看向宇文贺,而后坐起身子理了理自个儿因着刚才的一番动作散乱的发丝。宇文贺笑出声来,“昭雪,我们成婚了。”宇文贺一直在重复两个字,成婚成婚。
昭雪不再搭理宇文贺,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床上喃喃自语的男子。醉酒后的宇文贺话特别多,大多是围绕他的母后。
约莫一个时辰后,外头传来急切的小厮声。在床上仿似睡着了的宇文贺当听到月翔皇上驾崩的消息时,身子立刻坐了起来,而后奔向了屋门,迅速地走离。
一室清冷,昭雪毫无表情,面对身前战战兢兢的小厮,昭雪只是抬了抬手。也罢,没有了宇文贺,她便可以睡一张大床。
丑时一刻,昭雪也没有睡着,在床上翻转了几次,最后索性坐起身来靠在床柱子上。不多时,外头传来踉跄的脚步声。而后,吱嘎一声,屋门开启。宇文贺很是落寞地走了进来,昭雪抬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宇文贺,他周身泛着股哀伤和悲痛。昭雪想起那日,自个儿父皇死时自己的神情,不是宇文贺这般哀痛,而是一脸淡然,甚至心中带着丝丝欣喜。
宇文贺进了屋门,未看昭雪一眼,关上屋门后,坐在椅子上,继续喝酒。昭雪打了个哈欠,准备躺下睡觉。宇文贺冷冰冰的话传了过来,“父皇驾崩,在我大喜之日。”
昭雪哦了一声,然后看向宇文贺,“人难免有一死,父皇驾崩,月翔迎来新君,带领月翔进入另一种繁华。甚好。”宇文贺身子猛地僵硬,右手紧紧握住酒盏,冰冷的眸子紧紧盯住昭雪,“昭雪,你没有心。”
昭雪哈哈大笑了起来,坐直身子回视宇文贺。“我何曾说过我有心?你父皇驾崩关我何事?驾崩即是一种解脱,对死去的和活着的人都好。”
啪的一声,宇文贺手中酒盏被重重放置在桌子上。随即宇文贺一步一步沉重地迈向昭雪,“昭雪,我恨不得撕碎你冰冷的模样。”昭雪抬头看着宇文贺,唇角却是泛出一股笑来,笑声中透着股讽刺。“不,你讨厌的是你自己。在我身上,你多多少少看到了自个儿的一面。你想撕碎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说罢后,昭雪伸出食指点着宇文贺。
宇文贺一把扯住昭雪的手指,随即一把将薄被里头的昭雪扯了出来。右手握住昭雪的腰,昭雪的脚没穿鞋子,就这么踩在宇文贺的红色短靴上。胸~脯紧紧地贴在了宇文贺的胸膛上,
宇文贺双眸不复清冷,似是要冒出火来。左手一把将昭雪身上的红色喜服扯落,紧接着是红色肚兜。昭雪依旧是冰冷地看着宇文贺,她知道他只是想撕碎她冰冷的模样,撕碎他自己悲惨的往事。
宇文贺在昭雪双眸中看不出任何破裂的心绪,手下的动作越发快了起来。左手狠狠地在昭雪红梅处一捏,右手甚是邪恶地放开昭雪的细腰。昭雪立即准备脚踩在地上脱离宇文贺的掌控,不料,宇文贺竟伸出右手使力将她大腿分开,而后拓托住她的屁股~将她的上身高高抬起。为了避免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