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教养的大家小姐,道德礼仪难不成全都进了狗肚子?怎么能存有这般吓人的心思?
“所以是要我跪地求饶?然后放弃走仕途之路?好让他们觉得我这人没什么大出息,好拿捏?”
乔高换了个坐姿,耸耸肩道:“扮猪吃老虎想来难不倒你,待事成之后,你若有心再求取功名不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既然这些人有心堵你的路,就算你有真才实学,只要他们开口求一句,你必然名落孙山,即便考上也不过是个别人勾一勾手指就能压死你的小官,何必让自己更难过呢?”
阿蝉蓦地一僵,这么说这些人绑架自己最后的目的是想用她来逼林远南放弃参考?他熬了这么多年,最后却要因为自己放弃可能唾手可得的功名?这些人的心思怎么这般恶毒?方家人表面温和亲善,骨子里竟是这样的人,可是她气愤又能如何?她若是穿成皇帝王爷的女儿倒还能帮得上他,如今自己不过是个别人动动手就能让她活得艰难的人,什么都帮不上他,反倒只会给他添乱,心里涌起浓浓的自责。早知道这样,她就该早些辞了工,在家中安心待嫁,也许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她感觉到林远南因为笑而牵动的胸膛,这么让人难过的事情,他却笑得如此云淡风轻:“有你在,我倒也省力些,换个法子来,虽然难些,却也更觉得有趣。你回去同他说我林远南实则胆小如鼠,不过稍稍一吓便应了下来,是个贪生怕死之辈罢了。我倒想让他们将我彻底踩在脚下,到时候他们的表情想来会好看得很。”
乔高抿嘴笑道:“如此便好,往后若有什么事我会差人给你递话,接头地点就在罗娘墓旁,我想让她看着我是怎么为她报仇的。天色很晚了,这里就让给你们,我去别地儿歇着去。”
阿蝉憋了一肚子的好奇,却也不敢问出口,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她赶忙闭紧眼装作熟睡。那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很快听不到,如今破庙里只剩她和林远南,不知为何一颗心竟是狂跳起来。她被放到方才那人躺过的床上,她心里倒是嫌弃的可也不好说出口,紧张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全部感知,无视她想要平复下来的恳求……
林远南就坐在她的身边盯着她,那种热烈灼烫的视线像是要在阿蝉身上烧出个洞一般,让阿蝉更加的不自在。他并不知道阿蝉此时已经醒过来了,他看着她越发红润的脸颊,疑惑地嘟囔道:“难不成是发烧了?怎么好端端的脸这么红?”
阿蝉感觉到一阵Yin影朝自己压下来,他的额头和自己的相抵,不稳蓦地变得粗重的呼吸充斥在耳边,搅乱了阿蝉的全部心神……
林远南在确定她没有生病后,一颗心这才完全放下来,他真不敢想象,如果阿蝉被送去那个吃人的地方会变成什么样,这些人迟早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包括方瑶。他从未想过那个跟在自己身后不停喊他三哥的女子,会变得这般丑陋。当初只当她是小孩子心性,不乐意同她多计较,谁知道她却是越发过分了,对阿蝉的这等用心,绝不能被原谅!……
就着燃势凶凶的火焰,他满足地看着这个失而复得的人,她的脸生得真小,五官Jing致而柔美,睡着的样子瞧着很是温婉可人,很难想象本该温雅的人却是那般暴脾气,老天真是会捉弄人,可他偏就喜欢她这样真实不做作,让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为了报仇而活着的行尸走rou,他也有自己的感觉,他也可以真心疼爱一个人……
越看越觉得这张脸像是被春风侵扰后盛开的艳丽桃花,每一处都是那般吸引人,特别是那张饱满的樱唇,在光下散发出盈盈光亮,他一个没忍住就这般压了下去。人就像是中了毒一般,不管他的心里再怎么制止,他却完全地被这种甜美滋味给勾得失了魂,欲罢不能。他早已不满足在唇上轻吮轻舔,他想更加深入,去品尝她口中的甜美津ye,脑子里不过闪现出这个念头,他的唇已经霸道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在其中肆意的侵占夺取……
阿蝉真觉得自己就要装不下去了,他就像是老天加诸在她身上的一道酷刑,让她身上全部的傲气和硬气都在遇到他的时候崩溃,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给予的羞涩和亲近,脑子里的那根线就这样被崩断了,再也不能回复。她胸腔里的全部气息像是都要被他给夺走了,也顾不得其他发出一声低弱可怜的轻yin……
哪知身上的人并没有因为她的这一声抗议而退开,反而像是烧起了一把更为凶猛的火,从她的额头到脖子无处不留下被灼烫过的痕迹。更为过分的是他的手沿着腿往上滑动,而后灵巧地钻进了她的小衣里,一路向上碰到了那处无法说出口的地方,试探地握了握,惹来她的一阵轻颤……
阿蝉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也跟着他乱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是鬼使神差地环抱住他的腰身,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渴求什么,而此时的两人都是盛满了火的火炉,越靠近只会讲彼此的神识都焚烧殆尽。明明知道该拒绝了,再这样下去一切都将变得无法控制,可是这种执着一次一次冲击着彼此……
阿蝉不愿意自己的洞房夜就在这里过去,强逼着自己清醒,对着尚且意乱情迷地林远南的软舌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