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莫名其妙的话的葬仪屋,“你这是什么意思?”
为何突然说出的话这么让人费解。
有风吹过, 春末的夜晚夜越深越冷, 静安渐渐的感觉到了那来自深夜的寒气,不自觉的抱紧了手中的阿离, 整个人缩成一团。葬仪屋就这样借着月光看着自己面前的女孩,扯着嘴角笑了笑。
一伸手迅速的将被她放在石凳上的外裳拿过来, 丢在缩成一团的人身上开口:“难道你没听懂么,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想问的是为什么?”
“你这又是问小生问题么?”
静安:……
得了, 在这个人这里她什么都问不出来,葬仪屋说出的话也是莫名其妙,“那我不要答案了。”感觉自己会陷入泥泽的人及时抽身才是, 再说了这些答案又不是那种得不到就会丢了性命的重要问题。
静安将衣服裹在身上抱着手中的阿离越过葬仪屋沿着原路返回,葬仪屋看着面前的小径渐渐的眯起了眼,好不容易出现了异世能够助自己日后行事的人,这般放手了可真是心有不甘呢。
“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么?”
身后传来了葬仪屋夹杂在夜风里的声音, 声音带着缥缈的虚无感,静安加快了脚步离开。就在静安的背影消失在小径深处,一个人突然出现在了葬仪屋面前。
葬仪屋看着自己面前的黑衣人, 笑嘻嘻的开口:“你来晚了一步呢,若是方才她答应的话这日后就不是你说了算了。”他会将那个力量神秘的孩子变成自己最得力的助手,这个世上能够寻得这样一个人可是难得。
“她不会答应你的。”
黑衣人冷淡的留下这一句话闪身离开,留下葬仪屋笑嘻嘻的面容僵在脸上, 刚刚感觉到的杀意并不是开玩笑的,耸耸肩无奈的往回走,可惜了可惜了。
第二天静安刚醒过来,就听见外面的一阵sao动,连忙收拾好自己走出房门结果就遇见从自己门前匆匆而过的奴良陆生,一把抓住他的手静安看着那满脸急迫的少年问:“怎么了?”
奴良陆生反手抓着静安一起跑,边跑边解释:“刚刚有人说她一个人出了花开院,受到了众埋伏的妖怪的袭击。”气息不稳说的断断续续,但是静安却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
两个人加快脚步,越走到前头遇见的疾驰的人越多,看着那些穿着白色道服的人,一个个满脸严肃手中带刀,静安意识到事情应该很不妙。
果不其然的就是穿过花开院的大门往右折的空地上看见了那个倒在地上十分虚弱的山吹乙女,她的身旁围着一群凶神恶煞的妖魔鬼怪,一个个露着凶残的獠牙。
“你等,竟然敢在花开院前撒野!”赶过来的秋房面色冷肃的盯着那些妖怪,眼看着有妖怪要攻击那倒在地上的山吹乙女时,拿着手中的妖刀疾驰着奔了过去,而身旁的奴良陆生不知什么时候化作了妖的模样,同样的拿着自己的武器向那放肆的妖魔鬼怪攻击了过去。
除了几员大将其他的虾兵蟹将看着那疾驰过来的两人顿时鸟散开来,山吹乙女看着那奔过来的熟悉的身影眼前一片模糊,身上很疼可是记忆却开始一帧一帧的在脑海中回现,捂着发疼的胸口。
“兄弟们,杀!”
一声下,原本退缩的妖魔鬼怪顿时又聚合,虽然脸上闪烁着畏惧的神情,拿着刀的手还在颤抖,但是乌合之众亦是人数众多,这般一看两个人对抗那么多人简直就是寡众相抗。
柚罗刚出来,就瞧见一白胡子老道虚虚的站在半空中,他的身下就是那混战的场地,抚了一把自己苍白的长胡子满口道义的开口:“你花开院竟然沦落到与妖为伍,这就怪不得我们出手伸张正义了。”
柚罗眯着眼看着那人,冷冷的开口质问:“你是何人,花开院的事何时轮得到你这外人来指手画脚。”
白胡子老道冷冷一笑,开口:“小小女娃如此狂妄,就让老道来教教你怎么做人。”说完他那四不像的式神长大着血盆大嘴想着小小的柚罗攻击了过来,瞧着模样确实是十分骇人,白胡子老道脸上挂着虚伪至极的邪恶笑容。
只是有人的身形更快,一道黑影从四不像的式神中间一闪而过,转眼间那式神一分为二顿时化作虚无,老道的笑容僵在脸上,怒不可遏开口斥责:“花开院败落已,花开院以沦为邪道,大家给我上。”
黑影闪身在不远处,静安才瞧清楚那人是沉默一言不发面无表情的魔魅流,转眼看向柚罗的身后果不其然的就瞧见了站在她的身后的龙二。
“到底是何人沦为魔道,就让我来告诉你。”
冷冷的话语从龙二的嘴里吐出,就这样一个野道也敢这样来污蔑花开院,就让他来教教他们该如何开口。
场面顿时混乱不堪,但是这里是花开院怎么看还是花开院占了上风,阿离不知从何处一下子跳到了静安的怀里,静安伸手接住。
就在这时天地一暗,众人发现眼前的妖物竟然一下子全部消失不见,“不好,有埋伏!”嗅到不妙的气息的静安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