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翩鸿也是有些无奈,道:“你说的在理,只是这四面均不见这机关,这机关想来倒是隐秘得很,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出得去。要是迁絮姐姐在就好了。”
“是啊,要是迁絮姑娘在,便不是这般光景……”
“等等!我明白了!”二人同声,便起身往地面看去,却不料慕翩鸿一个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盒子。
“小心!”简临川一边喊,一边快速地抱着慕翩鸿闪往一边,这山洞里的东西怪异得很,也不知这盒子掉在地上会不会触发什么机关。
二人刚闪了几步,便见盒子掉在地上,却不见预料之中的机关,只是先前打不开的盒子被摔开,里面掉出一样物件来。
☆、得来如此,细数缘由
却说二人闪身之后,却未见得盒子里有何暗器,反是跌出了样东西,此后便许久没有动静,便走近欲一探究竟,甫一走近,便见盒子里摔出来的是一本册子,在火光的映衬下,册子上书的“傲天诀”三个字越发刺眼,原来这便是遍寻之物之一,想来先前简临川细细查看了这盒子许久,却未见得一丝端倪,而今却是将盒子摔坏发现此书,堪堪有些“得来全不费工夫”的意味在里面。除了这本册子,盒子里还有一张羊皮卷,简临川打开,却是这洞中之图,二人相视一笑,这才真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且说二人得了这洞中之图,虽是辨不得真假,也权将死马当了活马医,便按着这图中所指,用掌力将将朝南的石凳往北推了推,旋即便见石壁上出现了一道门,洞中也照进了光,二人对视一眼,随即收拾好盒中的东西,朝着门内走去。
就在简临川二人触动机关的同时,付渔笙与柳迁絮也感受到了山洞的变化,原来此时二人又遇着了一条岔路,却在那一刻原本的两条路有一条却被石壁堵了,二人便只得沿着另外一条往前,此后便未遇着岔路。
原来简临川与慕翩鸿无疑发现地图之后,便触动的是这洞中的总机关,这总机关一动,便将洞中的死路堵了,只留下可以通往宝藏的路,也幸得付渔笙二人运气好,没走进了死路。
慕翩鸿二人走进那门内,简临川便将慕翩鸿护在身后,边走边道:“小心些。”慕翩鸿微笑,道:“你也小心些。”说话间便见眼前光线更甚,二人便沿着光线走去,不久便走到一间石室,入眼便是金灿灿银闪闪的财物,果不负宝藏之名,二人正自惊叹,付渔笙携柳迁絮也走了进来,看见慕翩鸿二人,柳迁絮一笑,上前拉着慕翩鸿的手,将简临川挤向一边:“鸿儿,你没事儿吧?”接着瞥了一眼简临川,又道:“没被欺负吧?”付渔笙看着简临川,无奈笑笑,慕翩鸿低头:“迁絮姐姐,我没事。”
这边柳迁絮与慕翩鸿说完经历叹着宝藏,那边简临川却是拿出了“傲天诀”与付渔笙道:“这也是我们发现的,估计也是真的。”说罢信手翻开,见上面书的却不是武功秘笈,而是强军用兵之道,与外界传言稍有偏颇。
慕翩鸿二人论完宝藏,也凑近了来,却见简临川手上书页里写的与先前似乎不太一样,只见上书:吾知天下分分合合,欲振河山而安社稷,平天下以抚万民,奈何时局飘摇,特借燕卿之手留此财物,以给不时之用,只期此宝永远深藏,天下万世太平。余以自身为鉴,悟为君者所以长久,盖得人心也,若后人无奈用及此宝,望勿以其涂炭生灵,只借之谋福苍生,亦以吾身以示后人,守片瓦屋脊难于攻河山万里,万望为君者以苍生为济,则吾愿足矣。”落笔处写的是“宣武”。
几人读罢,不禁唏嘘,这前朝皇帝为防不时之需所藏的财物,恰恰合了众人此刻的心意。这前朝皇帝却也不如传说那般无道,不过终归尘已归尘土亦归土,再多的也不知该归咎于谁,只待看准时下,许是最好的选择。
☆、寻得财宝,顺利会师
却说几人唏嘘过后,像是从这许多经历中懂得些什么,许久不曾言语,忽而付渔笙将柳迁絮揽进怀里,也不顾羞与不羞,只低眸深情望着她,旋即抬头道:“待得退了北疆,我自当携迁絮踏遍天涯,看一看这大好河山,自在逍遥,想来也是好极。”柳迁絮面上染了薄红,却是将付渔笙的手握得紧了些。
话已至此,慕翩鸿自是知晓付渔笙心中所想,便也开口:“翩鸿也当与父母祖父相守安康。”
简临川看看众人,也不表明什么,只淡淡道:“我们且出去迎迎东流,带了宝藏平了战乱。”众人皆以为是,便一路走了出去,因为手中有山洞的地图,走出去却是不太费劲。
一行人到了洞口,晨光正正照了进来,柔柔暖暖的,照在身上舒坦得很,几人心情大好,便坐下来休息,付渔笙此时方才想起同来的竹言,慕翩鸿道是当日留了字遣他回去找人,付渔笙心下明了,便不再问,扭头却见简临川坐在慕翩鸿身边,语言又止的样子,付渔笙便携了柳迁絮,温柔道:“你来,我有东西与你。”柳迁絮闻言,便依着付渔笙的话,相携走远了。
见二人相携走远,慕翩鸿心下腹诽,这两人倒是腻歪得很,到时定要好好坑付哥哥一把。她心内欢快地正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