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出了口。
泉瞳玥这几个月忘记的事儿,刘偲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只不过这时候他也不便提,虽然她的身子是彻底恢复了, 可心里这道坎儿,谁也说不准。
“先别管我去了哪里, 你为了你表哥, 连命都不顾,不远万里跑到西北,还真是情深不寿啊……”刘偲压根就关不住自个儿的嘴,一个劲儿的说些刺激人的话。
“你这个小骗子,骗的我团团转,怀景彦多久成的亲, 嗯?”刘偲只一想到这狠心的小人儿, 以死相逼, 迫使他不得不远着她,心里就一阵难受, 一双铁壁似得双手, 越发将她钳得动弹不得。
泉瞳玥闻言, 脸色蓦地就变了,刘偲既说得这话,显然已去过知州府了。她看着刘偲那冷凝的俊颜,满腔的热诚瞬间冷却。
彼时,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呆呆地望着刘偲:“我……”要我说什么?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泉瞳玥念头纷杂,想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却偏又是个性子纯良的,一时间,哪里找得出话来?只俏脸儿憋的绯红,口不能言。
刘偲见她支支吾吾,心里那团怒火烧的愈加炽烈:她当初果真就是心里没我,想着法子摆脱我罢了。
刘偲这般想着,将她抵在车壁上,滚烫的大掌挑开了系带,让那处好风光显露了出来。
他由头至脚又由脚至头地打量她几遍,一把握住了她纤细如柳的腰肢,那点漆似的双眸里头,却是不容错辨的Yin鹜与冷意。
泉瞳玥流着眼泪,绣眉紧锁,她用力咬着自己娇嫩红艳的樱唇,把即将脱口而出的呻/yin,统统吞入了腹中。刘偲见她这般隐忍,心里越发往下沉。
他真是恨不得就这般捏碎了她,再把她的骨血统统吞下肚去,免得自己再为她痛苦,免得自己这颗心总是吊在半空中,时时煎熬。
他面色沉沉地盯着泉瞳玥,抬手钳扼住她的下巴,避免她咬破自己的唇儿,他迫使她仰头看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脸,厉声喝道:“说!他何时成的亲!”
泉瞳玥见他蛮横,心头一跳,慌乱之下也就说了实话:“表哥与诗晴嫂子……春闱之后成的亲。”
刘偲闻言,那俊颜越发黑沉,春闱?岂不是自己去吉安没过两个月的事儿?这都过了多久了?
既是那般早的事儿,她只怕心底门儿清,当年却依旧冷着心肠,逼着他不得不离开。
是了,从头至尾都是他一头热的追着她,她何曾惦记过自己?
泉瞳玥见他一脸的戾气,一时间也是没了主意,先前重聚的喜悦,统统被这黑脸魔王给吓了个一干二净,只默不作声地移开了眼睛。
刘偲就这般一动不动地瞪着她,却见她根本就没有安抚他的意思,至于解释,那就更是没有了。
泉瞳玥为了摆脱他,不惜撒下弥天大谎,更是不惜以死相逼,以至于他忍痛放弃,远走他乡两年。
呵,自己还真是个贱骨头,再见面时,见她有事,又巴巴地上赶着去送她,为了她,他甚至连命都不顾,可到头来,她竟是一句话都没有。
这一刻,哪怕是敷衍他,撒谎骗他也好,可她就是径自沉默着,也不想看他。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饶是刘偲再自欺欺人,也不得不面对事实:这女人根本就对自己无心。
刘偲等了半响,他其实还在给她机会解释,心里还有着些许期盼,偏她却始终是这副态度,他越看越失望,整颗心沉了下去。
刘偲盯着她,却蓦地低低笑了起来:“原来你费尽了心思想要离开我,是不是!想起先前,我竟被你骗的团团转,远走吉安两年,差一点儿就让你就此逃了……
“放心,再也没有下一次了。”
刘偲说着,薄唇又贴在了她娇艳如玉的面孔上,来来回回慢慢地挪动着,他一边以唇细细地描绘着她的轮廓,一边缓缓地说道:“我知你前阵子身子不爽利,如今……你这病也好了,玥儿,你总该记得当初去大漠之前的承诺吧?”
泉瞳玥闻言,只倔强的闭了闭眼睛,更加不肯说话了。
刘偲自嘲一笑,他还在期待什么呢?难道这几年以来他吃的教训还少了?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他还枉做什么好人?就算她不喜自己,也注定是要同他纠缠在一起的……他有的是手段拿捏她!
刘偲抬手掰回泉瞳玥的脸庞,强迫着她看着自己,他的眼睛黑得好似墨汁染过一般,深深沉沉,末了,只牢牢地盯看着她:“你看,我护着你去了一趟大漠,先后赔了十万两银子和十多辆马车的物资不说,还差点儿连命都搭进去了……”
泉瞳玥眸子闪了闪,仍旧不说话,那刘偲则是不当一回事儿般,继续凉凉地说道:“当初去西北之前,咱两个便说好的,我出银子,你把自己给我,这事儿……你总该记得吧?”
“虽然我赔的远远不止这样多,可我先头说的话依旧作数,今日,我先放过你,只不过……这辆马车会日日停在你怀府的门口,我也不逼你,等你做好了准备,上了这马车,马车自然会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