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来了?”
她抬头对上他关切的目光,嬉笑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就鬼使神差的跑出来了,可能是突然想见你吧!”
“我送你回去。”说着他就搂上她的肩,他可不想明天接她时,她再问他是谁。
叶芩开门时,看到门口的两人,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进来吧!”
睿安跨进门,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何念远却站在门外,说:“阿姨,我回去了。”语毕笑了笑,又补充道:“阿姨,麻烦您看好睿安,这天气实在不适合让她乱跑。”
“要不你今晚住这里吧!”叶芩说着看了眼睿安,睿安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刚咬了口苹果,差点噎住。
何念远同样的看睿安,发觉脚下有毛茸茸地东西蹭他的脚,低头看,是只猫。
睿安打了个响指,猫便跑到她身边。
何念远看着猫扭着屁股走向她,说了句:“阿姨,我家里的鱼今天没喂。”
何念远下楼时,在拐角处遇到个女孩。那女孩在打电话,听声音似乎很愤怒:“倒了八辈子霉,本来车能开到楼下,不知道那个不长眼的把车停在小区门口,淋死我了。”他听着这声音有几分熟悉,等再看时,只看到一个背影。
他想对女孩说声抱歉,因为是他将车停在小区门口,因为估计时间只需要十分钟,他也就没挪车。
睿安正在和叶芩说何念远的事,她觉得母亲刚才的行为有点不妥。叶芩说:“我就是随口一说,再说就算念远答应了也没关系,睿宁没回来,念远完全可以住在你房间。”
正说着,睿宁大摇大摆的进门,她听到叶芩说自己名字,自嘲道:“妈,我一整天都没在家,怎么惹你了?”
叶芩看着睿宁被淋shi了的头发,起身去厨房把剩余的姜汤端出来,睿宁拧着眉头喝光了。
叶芩表扬:“喝姜汤这点比你姐好。”
睿安摸着猫背,念叨道:“睿宁,你能一口气喝下妈熬得姜汤,我真佩服你。”
睿宁喝完姜汤,换了衣服出来,说:“妈给我的东西,我哪敢不喝?当年的‘娃哈哈’我都喝了,还怕姜汤?”
睿安说:“你那么记仇?再给我来瓶好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
一阵嬉笑怒骂声过后,叶芩指着墙上的钟表说:“不早了。”
睿安刚睡下,听到屋外有人敲门,随之而来是睿宁的声音:“姐,你睡了没?我进来了啊!”
睿宁钻进被子,自顾地抱怨起来:“不知道是谁那么缺德,把车停在小区门口,害得我淋雨。”
睿安将何念远走的时间和睿宁回来的时间捋了捋,又想起自己一时冲动,她清了清嗓子道:“睿宁啊!你说的那个缺德的人,有可能是你姐夫。”
睿宁大脑没转过来,问道:“哪个姐夫?”
“......”
睿宁又说:“我看着车牌也不像少庚哥啊!”
“......”
睿宁接着说:“难道是......齐寒?不对,齐寒好像和别人结婚了。”
“......”睿安支着头拍睿宁脑袋,“小祖宗,咱睡觉可不可以?”
第二天何念远接睿安时,睿宁恰好碰到。
睿宁脑子灵光一闪,这不是她昨晚在楼道里碰到的人吗?她到底错过了什么?
何念远例行每天一问,睿安回答的很干脆。
十一月底,不知怎么会事,审计局突然来查鸿运财务的账。周晴天见惯了大场面,对这事漠不关心,倒是急坏了睿安、喻言这几个人,办公室中所有打印机都在工作,将这几年的账簿打印出来。
睿安也明白,审计局查不出事来才叫有问题。
周晴天显得特宽心,中午还让睿安和喻言去家茶馆买几斤茶叶。睿安猜到周晴天的意图,却没说出口。
茶馆和周晴天是合作关系,经常一有好茶就会与周晴天联系,睿安只记得茶馆老板是个女孩,长得极美......
睿安和喻言风尘仆仆地进门,女孩听到动静略微抬头,笑问:“是周姐让你们来的?”
“对。”睿安曾经觉得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够美,可如今见了茶馆老板,自渐形秽。这样的女孩子恐怕会如水仙花一样,爱上自己的倒影。
女孩对面的男人开口道:“既然来了顾客,那我就先走了。”
男人起身时,喻言小声对睿安说:“他是周天辰,去年得了‘中国新闻奖’,我在电视上见过他。”
睿安不知中国新闻奖到底多牛,可好歹是国家奖项,想来也不会太差。
女孩将袋子放在桌上,说:“这个季节喝普洱、茯茶、安茶最好,听周姐说是送人,我特意包装了下,你们觉得这样包装可以吗?”
睿安看到桌上Jing致的包装,说:“非常好了,谢谢老板。”
女孩声音很轻柔,“我叫杨欢眉,你们可以叫我阿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