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然,此次奉旨巡查的宁世海一番细细查访后,带回的物证人证直接将刘家逼向了绝境。
朝月心中冷笑一声,在得知刘暄在外有个私生子后自己巴不得让他快点进囚牢,又怎会去搭救。
她喝完手里的半杯酒,便无力的靠在了椅背上,因着喝酒的缘故她姣好的面容上敷上一层淡淡的红粉。
君荊贺本想劝她别再喝了,却见她趁着酒意脱下了外面的那件妃色云纱外衫,里边单就剩了一件同色霞影薄衫,透过这层如蝉翼般的纱衣,胸前傲人的大片春光隐隐可见,君荊贺有些尴尬的收回目光,朝月瞥见君荊贺的那丝不自在,不由勾唇一笑。
她故作哀伤的说道:“可是父皇这次保不住就会狠下心来治他的罪,若这样,我便如何是好…”
她平素厉害惯了,这回却是难得的一副虚弱作小的模样,君荊贺见了不免就动了恻隐之心,开口劝道:“既这样,在陛下面前,我能帮衬的尽量帮,你也别太伤感了。”
朝月听完后转而轻松道:“毕竟还是自家人,与旁人还是不同的。”
君荊贺微微笑了一声,依旧低下头喝着手里的茶水。
朝月伸顺手倒上一杯酒,擎着它伸到君荊贺面前:“好人,如此一来,我竟不知怎样感谢你了,这杯酒就算我一番谢意,好不好的,你也别拂了我的心意。”
君荊贺哪敢喝酒,正要拒绝,朝月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正满是期待的看着他,衬着雪白的酒杯,那鲜红指甲令他心慌不已,他只好赶紧伸手接过酒来,踌躇片刻后还是一饮而尽。
绵绵的酒水顺着喉咙一路流下,不消一刻,经流之处开始火辣辣的烧了起来,他不由的使劲咽着唾津以舒缓着这种辛辣,朝月静静的看着他,君荊贺喉咙处的吞咽动作让她把持不住的咬住了下唇,她起身,一路袅袅婷婷的走到他身边。
君荊贺端着水杯大口喝着,朝月的双手搭上他的肩膀,一双如脂玉般的白嫩手指慢慢的从肩膀处抚上他的脖子,君荊贺已开始醉的迷离起来,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抓住她的手甩开,他想起身站起来,朝月跨开双脚就势坐在了他的腿上,她双手缠了上来,君荊贺抬头睁着一双已醉的散乱的眼神看着她,朝月被他看的心中乱跳不已,不由伸出一只兰花手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俏声说道:“可真是个惹人爱的小冤家。”
君荊贺只见眼前是一张性感的烈焰红唇,他心里念着商蕴卿的名字,喝下去的酒一路灼烧着他,一直到下腹处,他神思迷醉,将身上的人看成了心爱之人,他猛的将人拉入怀中,随即吻上那个正一张一合的红润唇瓣,朝月只哼了一声,随即配合他的动作起来,两人吻的激烈,一个稍稍停歇一会,另一个就不依不饶的紧贴过来,她缓缓摆动腰肢在他那处碾磨,君荊贺全身欲望开始被唤醒,他一把扯开她薄薄的衣裙,两人就势滚到了地上。
朝月被他压在身下,她情不自禁的呻~yin起来,身子恨不能化在他的体内,两人正似干柴烈火般的燃烧着,房门此刻却被人大力的一脚踢开了,巨大的一声响让地上的两人俱吓了一跳,紧接着一人双手抓起君荊贺将他一下子甩在了墙边,君荊贺重重摔在地上,全身吃了一大痛,神思也猛的清醒不少,他张开眼睛,见商蕴卿横着一双愤恨的眼睛看着他,而朝月正衣不蔽体的坐在地上,他脑子轰的一声,这下真的完了,他干脆闭上了眼睛趁机晕了过去。
头顶上传来商蕴卿冷冰冰的声音,“将驸马送回府去。”
闵见圭听令,弯腰一把将君荊贺扛上肩后就出去了。
朝月披上外衫后不动声色的坐在椅上,她面上一副云淡风轻,丝毫没有被捉jian后的狼狈,商蕴卿冷笑道:“我只知你平素在外放荡不堪,谁知你如今连自家姐妹的也不放过了。”
朝月毕竟还是她皇姐,听她说出放荡不堪几个字后,忍不住就回驳道:“我是怎样,还轮不到你来说教,今日之事,你也看到了,我也不分证,实话和你说了罢,我就是爱他,你又能拿我如何。”
商蕴卿冷着一张俏脸道:“爱他?你倒是想,你一个有夫之妇,又罔顾人lun,你有何资格脸面来说爱这个字,退一万步讲,既是他愿意,你们就能称心如意吗?”
朝月不忿道:“你又如何?别以为我就不知道,心里想的是一个,嫁的却是另一个,你倒是称心如意,自己又能高尚到哪里去,我有无资格爱他,也是由他说了算。”
商蕴卿看着她,心下早已是满腹怨恨。
朝月又说道:“这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你倒是管的严,就算你那些名正言顺陪嫁过来的丫鬟又如何,有哪个和他亲热过,你不顾旁人嚼你口舌,倒坐实了醋坛子的名声。”
商蕴卿冷笑:“这个与你又有何干,与其Cao心这个,不如好好管住自己的驸马,总好过在外勾三搭四。”
朝月一时气不打一处来,想反驳又没个话来抓,她想着若和她此时撕破了脸皮,后面肯定越发见不着那人的,于是自己在这边缓了缓了胸中的气愤,软下口气道:“蕴卿,你又何必,但凡男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