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是手帕之交,所以在一纵贵妇人之间的地位不小。当然姜繇免了她的礼可不是因为她这个人如何,而是因为母亲与她的交情,她是无论如何也受不起这个礼的。姜繇犹记她在小时候还是很喜欢这位夫人的,便问:“许赵氏近来可好?”
“劳殿下挂心,臣妇近来还好,殿下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
“不过是许军师病了,本宫来瞧上一瞧。”
“劳殿下挂心了”
“敢问许军师得的是什么病?可瞧过了”
“瞧过了,小儿已是陈疾,时不时会发作一回,臣妇也很是忧心,故回了趟娘家,将小儿之前所吃的药方取了来,小儿之前也是吃这个药方,见效不错。”
姜繇听到是陈疾,皱了下眉头,但也没说什么,好生安抚了一下许赵氏便离开了。许赵氏望着姜繇的背影若有所思,不由得她承认公主殿下越来越像先皇后娘娘了,虽不算绝色但就是有一股莫名吸引人的力量,想来她是自己姐妹的遗孤,她应该待她更好些,可一想到自己儿子这无法治愈的病也是因她而起,她的心情就一直沉重着。许赵氏正思考间,管家神色犹豫着开了口“夫人,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说”
“公主殿下刚才来探访少爷的病情,却被少爷差人挡在了门外”
“什么,你怎么不早点说,楠儿怎么会这么糊涂,难怪公主殿下脸色不好,快,带我去见他。”说罢许赵氏狠狠的瞪了一眼管家,此位管家大人也甚是委屈,公主殿下很是渗人,刚才从少爷院子里出来公主殿下就看了他一眼,就是要保密的意思,他还那敢在夫人面前谈及此事啊。
许赵氏心急火燎的赶去许长楠所住的屋子,就看见自家的儿子正倚在床边,手中拿了一本书发呆,许赵氏叹了口气,差人拿了个凳子便坐在了许长楠旁边,将他手中的书抽走,“你大病初愈,这些书还是不要看了吧。”是的,许长楠的病早就无大碍,只是还没恢复过来,所以她才放心去了娘家。之前那么对姜繇说只是见姜繇脸色不好,怕自家儿子惹姜繇生气才故意说的,想姜繇看在自家儿子病弱的份上莫要置气,可曾想自己儿子竟然给姜繇吃了一个闭门羹,如今姜繇正得势可是万万得罪不起的。不过她相信自己的儿子既然做了就一定有什么把握,但还是有些不放心,这才来此想问问自家儿子是怎么想的。
“母亲”许长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母亲来了“儿子刚才在想事情,未曾注意到母亲,还请母亲勿要怪罪。”
“为娘刚才看见公主殿下了,为娘听说公主殿下来看你,却被你拒之门外,这让为娘很是奇异,你不是应该最想见她吗?”
许长楠苦笑一声,“儿子自然想见她,她能来是儿子最开心的事,只是如今儿子不能见她”
“为何?”
“母亲可否告诉儿子为何父亲回来之时,您都要好生梳妆打扮一番吗?”
“那是因为......”
许长楠点了点头“儿子明白,女为悦己者容,如今的儿子就是梳妆打扮迎接父亲您的心情啊。儿子思慕公主,时时刻刻都想让她看到儿子最好的一面,可是儿子虽然病好了但脸色并不好,还是一副病相,如此的我怎么可以让她看见。”说道最后许长楠已经算是自言自语了,声音也越放越低。
许赵氏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儿子算是被姜繇拿下了,还无怨无悔。“刚才我回来时见公主脸色并不好,你这样做了,如果公主生气该如何是好”
许长楠笑了笑说“母亲不用担心,殿下最是重情义,儿子对她有救命之恩,她是一定会报的,不会因为此等小事就开罪。更何况她现在已经认定儿子是自己人,不然也不会来探望儿子,既然是自己人,殿下就更不会降罪了”许赵氏这才点点头,放下心来。不过很快,此时正在纠结许长楠也坐不住了,主动地去找了姜繇,原因无他,也就是他的另一个头号情敌出现了。
此人正是番国大国师番户。
说起这番户和姜繇,那就是另一部狗血剧了。当年番户奉番王之命准备趁武修死、代国无将可用之际来一次偷袭,好趁机扩大番国疆土,不料半路杀来一个姜繇,这同时也是让姜繇名动天下的一战。当时,番户不以为意,认为代国真是无人可用了,竟然派一个还未及并的小姑娘来打仗,可是几次的交手却让番户改观,因为几次打仗不论是进攻还是诱敌他全是输,他虽然不是专攻打仗的,但却也是一把好手,从未输的那么惨过,但更让他生气的是打了这么久他连那个小姑娘的面都没见过。所以他把原定决战的日子提前了,只为一睹姜繇的风采,但是在真正打仗的时候他却被姜繇杀人的样子惊艳到了,竟一见倾心,自愿做了姜繇的俘虏,可是姜繇却一把把他丢回了番国,为此他还受到了撤职的处分,直到姜繇把其他六国都打了一圈,才恢复了他大国师的职位。此次到代国来,番户表面上特意向其他五国提出让姜繇负责他们这些人的安全,得到了一致的认可,实际上有自己的打算,因为六国中只有番户一人是武将,自然让一行人听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