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看得出来。”
“小李,给他拿照片。认识吗?!”
“哦,这人啊。认识。”
“你昨天见过他吗?”
“没有。”
“可是根据他的指认,是你昨天把他打成这样的!”
“他这样子是被人打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雷炸的。”
“你别转移话题!被害者明确说是你打的,这事你怎么解释!”
“嘴在他身上,也许他被炸蒙了。”
“姚孟凡,我们有必要向你告知,像这种打架斗殴致人轻伤的,也就判几个月拘役,但如果拒不认罪,就要加重刑罚。”
“这么说是已经认定我有罪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受害人不会凭空指认不相干的人,显然有人在撒谎。”
“那也就是说撒谎的人不一定是我。受害人只要随便指认一个人,就可以定罪的吗?”
“那好,我问你,你昨天下午去了哪?”
“昨天下午。交管所。”
“还去了别的地方吗?”
“没。”
“你确定没去过别的地方?”
“嗯。”
警官站起来走到一边和另一个民警交谈:
“这人拒不认罪啊。”
“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你看他答话时的样子,没有半点惊慌,一看就不好对付。”
“准备车,带着他们俩,上现场吧。”
咖啡馆现场,陆俊沉痛地诉说昨天被打的时间地点场面,因为鼻子受伤了,每说一句话都像闷着鼻子哭。
“事情都表述很清楚明白了,”警官扭头转向姚孟凡,“你还不承认?!”
“我想承认,不是我干的我怎么承认。”
“倒监控!”老警官有些生气地交代手下人去办。
半个小时后,监控倒出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警察跑出来低声说了几句,老警官眉头皱紧,跟着进了监控室。
不一会儿,老警官也出来了,面色沉重,把陆俊叫到一边,说着什么。
具体说的什么,姚孟凡听不清,但从手势来看,像是严厉的责怪。
陆俊透过纱布缝隙里的小眼神显得格外惊恐。最后,有个警察过来告诉姚孟凡:“好了,这里没事了,其中有一些误会,感谢你参与调查,你可以回去了。”
“哦。”
姚孟凡顺路买了些水果,秦忆文做好了饭菜,和严老一起等他回来。
一进门,姚孟凡有点小惊讶。
“看了么,这就是人家小文儿一天的成果。墙角那些新布下的线,都理顺了,给你收纳好了。你那些工具都分门别类码放整齐了,鞋柜给你重擦了,还洗了一盆衣服晾外边去。我原来觉着你过得日子还行,现在有了小文儿,我怎么觉得我以前就跟只猪生活在一起。”
晚上,“一家人”又围坐在一起吃饭。
严老边吃边道:“我今天想拿你的电脑追剧,桌面上有俩裁剪的文件是什么,怎么还加密了?我想解密来着,后来小文儿过来让我帮着晾衣服了,没来得及。”
姚孟凡差点没噎着:“没,没什么…你别乱动我文件。”
“哟,还这么保密,一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快好好留着吧,我老了,对这些不感兴趣。”
姚孟凡真的要噎死了,他瞥了一眼秦忆文的表情,只见她默不作声地夹菜。
姚孟凡饭后坚持要刷碗,他的主张是:做饭不刷碗,刷碗不做饭,分工均摊。
正好严老在旁边,他便怪道:“严老,您能不能不在饭桌上乱说。”
“乱说?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吗?我都忘了。哦!你说你电脑小视频那事呀。”
“你小点声。”
“谁让你放的那么明显,太嚣张了,还加密,一看就不是健康的东西。”
“不是你想的那样,能不能不大庭广众冤枉我。”
“那是什么?”
“我说了你不能告诉秦忆文。”
“你看,那还是不健康小视频嘛。”
“不是。是昨天陆俊来找我,用言语侮辱秦忆文。我在咖啡店门口把陆俊打了。我料到他要找我算账,就连夜入侵了咖啡馆监控,把我们俩去过咖啡馆的视频裁剪下来。”
“你打人啦!”
“嗯。”
“你长本事了是不是哈!”
“不许和秦忆文说啊。”
“行行行,不说不说,你能不能找个日子跟她表白?”
“我刷碗了。”
秦忆文也有话要说,见严老从厨房中走出,她便溜了进去。
“觉得我晚饭做得可以吗?”
“特别可以,你在饭桌上没看出来我跟严老在抢菜吗。”本来是开玩笑调侃的话,姚孟凡说话的表情却像念经。
秦忆文微笑,换了话题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