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席苇席了。铺在地上光滑凉快也不搁人。
“看到没,这个芦苇编的席子特别的光滑洁白,不仅舒服还好看。”白芳蔼跟白不弃说。
白不弃打趣道:“怎么?又找到赚钱的好门路了?”
白芳蔼点头,“这芦苇又不要钱。”
柳絮听说陈墨轩连声招呼都没有跟白彩打就连夜离开了,当即从玻璃窑那里滚回了家。
这事绝逼不能轻松对待啊。
柳絮想,公子估计得伤心一段时间了。柳絮是知道白彩以前是属于帅(烦)的没朋友的那种小破孩。好不容易,蹦出个陈墨轩。这又不声不响的离开了,可不得老伤心了啊。
苏宛摇摇手中的芦苇,问:“你们公子什么时候去帝都啊,我还等着他一鸣惊人呢。”
白桦道:“这个公子倒是没有跟我们说,想来是有自己的打算吧。……哎,小多啊。不能乱吃。”
“嗷呜……”三头身白小多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声,眨巴着水蒙蒙的大眼睛望着白桦。
白桦霎时间很可耻的萌了,白小多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三头身——小老虎。瞧着白桦喜欢他,欢快的爬上白桦的身,搂着白桦的脖子不撒手。
白桦一叠声的苦笑道:“我还要编席子呢,嗯,给小多编的,睡在上面很舒服的。”
苏宛说了句:“真没劲儿,我去找罗隽星跟王粲玩儿去了。”
王粲也在编苇席,还是跟几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坐一块。
王粲不禁在心里暗叹,红颜……果然有老去的时候啊。
“你怎么也在编这个苇席在。哎。罗大胖子,你居然也在编啊。真是稀奇又难得啊。”苏宛踢了正在跟刘氏认真学习编织苇席的罗隽星一脚。
罗隽星抬眼瞧了苏宛一眼,又迅速的移开。一般人他不跟他计较!
刘氏抿唇笑道:“小罗可不胖了。”
苏宛对此深以为然,这厮比起刚见面时,简直不是一个人啊。
堪称天上地下。
虽然现在的罗隽星也不瘦,一百*十斤吧,但是相较于之前,真的是很苗条很苗条了。
并且,还有继续苗条下去的趋势。
张婆招呼苏宛道:“小苏啊,一起来编苇席呗。”
苏宛道:“我一大男人才不要。”
张婆不给面子的笑道:“顶多是个屁大点的孩子。”
苏宛假装没听见,去门口的湖边西瓜地摘了个大西瓜当在深井里湃了湃,切成数块给大家分了分。
刘氏谈及西前村的纺织厂,面上忧色难掩。这纺织厂好歹也有她一份心血,就这么因为一些宵小而废了也着实可惜。“这可该怎么是好啊,这布织出来也不愁卖。纺织厂里的女工给的工钱也不少,怎么就不知足呢。”
张婆倒是对此不以为然,她道:“放心吧,咱家公子是从大风大浪里走出来的,有他自己的主见呢。你可瞧着,最后吃亏的还是那些不长眼色的东西!”
饶是见过深宫之中各种倾轧构陷的张婆也忍不住对西前村的村民说声笨!
简直是蠢笨至此!
张婆比刘氏跟邓有才想的都要更深。
这西前村、东照村跟北崖村明显是陛下给白彩一个训练他的机会?亦或是重用?
总之,有人背后捣鬼,无论白彩怎么惩治,远在天启的皇帝陛下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意。
一个山人跟一个治国之才比起来,哪个更重要?
特别是这个治国之才还占理的时候。(未完待续)
☆、203 抱枕抱枕动起来
你要是以为白彩在因初恋未遂而在伤春悲秋的,那真是——鱼唇的lun类啊。
白彩表示,她只是单纯的累了,单纯的不想跟那三个没见识的小村官计较而已。
她会为了陈墨轩的不辞而别而伤心吗!
那怎么可能!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好不好!
白彩搓搓牙,不断的摩挲着手,她只是生气陈墨轩居然敢不辞!而!别!
他当她是谁啊!连个让人回复的时间都不给!
白彩决定了,等下次再见到陈墨轩,绝对要带上几个美男跟美女去气死陈墨轩!
话悲痛,不,化悲愤为力量。
白彩在炕上挺尸一天,在夜黑风高的夜里,一个鲤鱼打滚从炕上蹦了起来。
倒不是,她有多么上进什么的,只是,在炕上睡了一天的觉,再这么躺着,也只会偏头疼而已。
所以,白彩是个作息很有规律的人啊(才怪!)。(*︾▽︾)
本着谁让我心情不好,我就撕他全家的心理。当然,现在白彩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去打打杀杀,主要是耳目太多。(白彩表示,一点激、情都木有啊。)
拿着毛笔在纸上勾勾画画了好一会儿,白彩这才长长的舒了口气,伸个懒腰。通向成功的路已经迈了一大步呐!(???)??
起身走到窗前,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