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致富良方。二嘛,就是顾着以前的同僚之义帮助裴臻裴大人治理桐城。桐城很乱,这想必三位都是知道的吧?”
管福根忙道:“自然是知晓的。这外面蛮族虎视眈眈,可是不能小瞧啊。”
白彩来头很大,白彩并没有被今上厌弃。单是这两点,足够让邓有才他们心惊胆战好些天了。
可是,白不弃是会让他们这么轻松就罢手的人吗?显然不是。
此君虽然一开始有些小心思,单是白彩对他不错,白不弃就想,其实效忠白彩也没什么的。
再决定愉快的效忠白彩之后,白不弃就决定做个好好管家了。
但是手下人都太听话了怎么破!
于是,邓有才三个里正就这么在白不弃的千呼万唤始之中姗姗而来了。
不得不说是命运的作弄啊。
“哦,对了,这些天也轻易见不着面。我还忘了邓里正家的小儿子还在军营呢。”白不弃笑着说道:“我家公子对此还很上心呢。”
邓有才忙道:“不敢不敢。”R1152( )
☆、202 全民都来织苇席
管福根跟李大伟先行离开,邓有才留下跟白不弃又说了会子话。
白不弃之前不忘表达白彩对管福根大姨子家的大儿子以及李大伟小儿子的关心。当然纯粹的出于善意。
李大伟再次表示了对白彩的感激,并不忘提醒白不弃,他家小儿子是可以为白彩公子做牛做马鞍前马后的。
管福根脸色说不上有多么好看,到底是顾忌着白不弃的身份没有直接甩了脸子。
“这邓有才邓里正好福气啊。”李大伟笑呵呵的跟管福根说。
管福根瞅了不远处的白家一眼,白墙黛瓦,在这穷兮兮的大山中可打眼了。几乎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的强烈的妒意。“帝都来的人就是跟我们这些穷乡僻壤的人就是不一样啊。哎……白彩公子落魄时,邓里正可是帮了他不少忙啊。”
李大伟笑道:“白公子再落魄还能到了什么地步?”
当他真不知道呢,他邓有才帮了白彩公子什么大忙啊。就一个张家人上门找白彩公子忙时,出来帮忙说了句话。这管福根也是个拎不清的。他北崖村有了枫糖厂还不满足,这人啊,还真是不能贪心。
李大伟瞅着这白彩公子要是真生了气,还真不需要他自己动手,有的是巴结白彩公子的人想惩治他们呢。
在世家公卿眼里,捏死他们不就跟个捏死只蚂蚁似的吗?
李大伟的确不聪明,没有邓有才的老道也没有管福根的能说会道。但是,他是个容易满足的人。换句话说,就是没有大志向,吃饱穿暖就行。
基于这个志向。在李文耀派人来利诱他的时候,他很坚决的守住了本心。
开玩笑啊,帝都天启出来的人,他可不认为是桐城一地痞头子能应付的了的。
果不其然,白彩公子让人来收拾他们三个了。
不过。李大伟想,白彩公子是个聪明的,他应该可以从里面摘出来了吧?
管福根挫了挫牙。对李大伟说:“公子说什么这枫糖只能二三四五月份采割。其余月份都不行。这不是让我们喝西北风吗!北崖村大片的糖枫树。放着可不是可惜了。”
蠢人啊蠢人。李大伟一直以为管福根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他蠢笨至此。
老祖宗都说休养生息呢,你当你们村糖枫树不需要啊?
李大伟不想跟管福根在白彩公子家门口掰扯。背着手。哼着小曲乐呵呵的走了。“李某人得回去村子里了。该再种茬地瓜了。”
白彩公子之前也说了,这地瓜有多种吃法。切成片晒成干然后再磨成粉当面粉吃。这是最普遍的一种。还有你烤着吃煮着吃也行。和腊rou野菜一块炒炒吃也中。
这东西饱腹。李大伟想,他们村子今年应该能过个富足年。
管福根对着李大伟的背影啐了一口,“狗腿子!”
那边。白不弃跟邓有才的对话也在很“愉快”的进行着。
白不弃温声道:“邓里正,我记得令郎能在军营里能有一席之地还是多亏了我家公子。这个您总不会忘吧?”
邓有才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大颗汗珠。忙应道:“这个自然是记着的,自然是记着的。”
白不弃像是完全没有看到邓有才的窘迫样子,继续道:“别人也就算了。毕竟,咱跟他们也没那个情分。但是,邓里正你的这个做法可就是很伤人心了。初来西前村你是帮过我们不少忙,但是。扪心自问,我家公子也没该着你们的吧。”
“好了。您老回去好好掂量掂量吧,是自己小儿子的前程重要还是大儿媳妇家的表哥重要。”白不弃笑着说了句。让人丝毫感觉不到有一丝一号的压迫感。
邓有才一咬牙,“白管家您放心,这点小老儿还是分的清的!”
“哦,对了,再提醒您一句,防着些您大儿媳妇家的大表哥啊。可别到时候……算了,多说无益,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