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平山居然语气诚恳地道了歉,然后把脚移开,好像刚才确实是因为没听见东名的话才一直踩着那张琴谱。
就在东名捡起最后一张琴谱的时候,平山却佯装帮忙,抓住了东名去捡起琴谱的手。
“唔……谢谢老师。”本以为平山确实是在帮自己捡起,可当东名要把手抽回来,平山却紧紧抓着不放时,东名才察觉到不对劲。
防备性地朝平山看去,平山维持着温和的笑意,“手很冰啊,是太冷了吗?”
语毕,平山直接拉着东名的手贴在了他自己的胸口。
即使是个笑容,东名也觉得平山的表情越发奇怪,盯向她的目光里有几分意欲猥琐的痴迷。
东名仍在尝试把手抽回来挣脱平山,只是平山根本就把她紧紧捉住,更甚的是他还借势朝东名贴近了不少。
身后是钢琴,东名本能地退了两步之后便碰到了钢琴,被卡在平山和钢琴之间的她无路可退。男女之间的体格差异更是令她完全没办法挣脱眼前的这个人。
被恶心得头皮一阵发麻,东名皱紧了眉毛,沉下声线,语调带了几分警告的意味:“平山老师,你这样可是性sao扰,通报出去的话,大概明天你就可以不用来学校了。”
外面柔弱的少女没有做出服软的反应,甚至还扬言威胁,平山只是冷笑了一声,“这个时间,也不会有人来音乐教室了吧?你的一人之言,没有证据,又有谁会相信?”
语毕,他干脆将东名的两只手都钳制住。
细弱的手腕很容易就被平山控制,他甚至只用了一只手。空出的那只手更加放肆地抚上东名的大腿,粗糙的掌心摩挲着大腿皮肤的触感恶心得东名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的确,东名拿不到证据。比起和叶山矛盾的那次,当下她根本没有机会拿到放在钢琴上的手机拍下平山的恶行,更何况她现在连脱身都显得有些困难。
当然,她怎么可能愿意屈服给平山。她还在拼命地挣扎,这也让平山除了贴近她以外,无法做出更深一步的举动。
因为无法顺利得逞,平山有些不快,“怎么?还没放弃抵抗吗?这一次那位会长大人可没在。”
果然,那次腰部受伤在保健室的时候,平山就有这样的想法。只是碍于当时赤司在场,倘若那时只有东名一个人,指不定就发生了什么。
想来平山应该是观察了东名几天,知晓连着几天她都在音乐教室练琴,平山才敢这般放肆地直接找上来。而时间也正好是社团活动都结束之后了,这种时间确实没有人会出现在这里。
再者,因为是私下借用的教室,非正规途径申请使用,教室里的监控摄像头是不会打开的。
在东名腿上不停乱摸的手掌已经探入了她的裙摆之下,东名被压在钢琴上,钢琴高低不等的位置抵在她的后背硌得她有些钝痛。加上腿间异样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恶心到发麻,她只得夹紧了双腿,防止平山的进一步侵犯。
下手未果的平山干脆转移了目标,手掌上移,开始肆意地在东名的胸前揉捏。下手完全不知轻重地任意妄为,东名亦被弄痛得本能地吸气低喘了一声。
“哦?反应不错呢?”
那声无意识的喘息倒是让平山兴奋了起来,越是这样,他下手就越发过分。
趁着平山得意的这个空挡,前者的目标也不在东名的腿间。至此,东名毫不犹豫地抬腿,用膝盖猛地朝平山的两腿之间撞去。
大概是痛感令平山稍稍脱力,借此机会东名的双手得到了自由。她猛地推了一把平山,后者只是向后踉跄了几步。
争取到了脱身的机会,东名转身要跑。这是平山比她更快地上前,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
力不如人的感觉真的很不甘心啊!手臂又一次被抓住的东名气得几乎要喊叫出来。
在被平山压制住之前,东名果断地咬了一口平山抓住自己的手,后者吃痛的猛地将她甩开。顺着力道东名直接向前摔了出去,未能稳住身形直接正面撞向了钢琴。
惨……除了这个字,东名想不到其他字来形容自己了。
准准地撞到了鼻梁,感觉骨头都要碎了一样。鼻子疼得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视线因为鼻梁的痛感而有些发青,眼泪也止不住地不停涌出。
而这种时候完全没有时间来缓解疼痛,像是被注射了肾上腺素,东名在最快的时间内站了起来,迅速地跑离了音乐教室。
神经高度紧绷突然松懈下来的瞬间,大脑难免发晕起来。东名一手捂着鼻子,跌跌撞撞地跑了很远的一段距离才因体力不支瘫坐在地上。
眼泪流了一脸,东名也自知自己的目模样大概是狼狈得不行。
楼道空无一人,双腿软到无力撑起身体。于是东名干脆直接坐在地上没起来,一边喘着气缓和一边想着这件事该如何解决。
平山这个人决不能留,只是她没有致命性的证据,这就有些麻烦了。
作为古贺东名的她或许有办法轻松解决,而作为藤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