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读过书的流氓能信,脑子都让猪拱了。”
上官道:“当时张顾袁朱四家都在场,可见他们也是信这件事的。”
上官越刚刚骂完没读过书的流氓,转眼就听见四大家混在里面,愕然看着上官。
上官道:“袁家就是出了袁仰贤的袁家,袁仰贤的故事你们也都听过。”
袁仰贤虽然败于李之李图远之手,但他乃当时武功最高的刀术名家,云铁生云老师生前对他最是推崇,曾与一群好兄弟们去袁家偷学过袁氏刀法,只可惜袁家的袁氏刀法,并未得袁仰贤真传,让云老师颇为失望。又传说李家传下袁氏刀法,云老师年轻时候曾去拜谒,可惜因缘际会,始终没能学得一招半式,生平引以为恨。所以这三个人对袁仰贤还是颇熟悉的。
上官叹了口气,续道:“大概袁家以为拿到断刀,就能学到真正的袁氏刀法了吧。”
在场的人都叹了口气,上官越是压根不信这把刀能有多神,上官和昝维则是知道这把刀刀Jing被吃掉,已经里里外外都是废铁一块,阿里巴巴纯属凑热闹。只有越悯,似乎在思考什么,又像是在恐惧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好困!为了粗去玩我又要奋战n天!
☆、南湖山庄 1
上官越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问:“二郎心里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越悯先是面无表情,后又莞尔一笑,“张顾二家,是会稽大门阀,向来瞧不起袁氏这种南渡逃难的伧老,大概这两家是不想看到袁家好过,去凑热闹的。但是,江湖传言,空xue来风,我恐有心人在其中作乱。”
上官越道:“唔,如若你二人都这么说,我心中把握更大,这次江湖集会,大约便是为了这把刀。上官,我二人还要再去扬州,监视英国公的动向,你先行去探查,一有消息,立刻传回。怎么,纪女侠和不和你一起去?”
昝维点头道:“去,怎么不去?”
“纪女侠此番与我家三妹出生入死,应是信得过的生死之交,我们说话并不瞒你,可盼你也对得住我们信任,暂不要将此事说出去。”
扯个谎随口就来,何况就是点个头,昝维点得可利索了:“放心好了,我纪子画不是那种人,今日所闻,绝不会从我口里传出去。”
“那,老三,你就立刻启程吧。我见小纪比你稳重敦厚得多,有她在,我放心不少,你可不要再欺负他了。”
上官内心暴跳如雷,我欺负她!你哪只眼睛见我欺负她了!
上官向来是个有一说一的人,这会儿已经骑着小马走在路上了,小马后面驮着行李和昝维,慢慢踱着小步,走在一地春风里。
这马并非驿马。骑驿马的人,除非马是抢来的,否则一定是官府中人,容易泄露身份,因此早早买了一匹。钱么,自然是昝维掏的。
两人在路上狂奔一番,绿树蓊郁,疏影打在身上地下,留下一堆斑斓的光点。
昝维放慢马速,与上官平齐,忽然一跃,跃到她身后坐稳,假惺惺地歪了两下,搂在上官腰上,大呼小叫说要掉下去了。独个演了一会儿,发觉上官不买她的账,不禁无趣地停了下来。
“乖徒儿,为师没钱了。”
上官瞥了她一眼,道:“前日去扬州的时候,你擅自丢下我,不是捞钱去了?”
昝维吐了吐舌头,道:“我那是劫富济贫,且我见了你的老相好的爹爹,不是没劫成富,没济成贫么?”
“传言你用秦老板的掌上明珠与他换了他一成产业?”
昝维连忙摆手道:“没有没有,我怎好要他的产业?鸡生蛋,蛋生鸡,我断断不能杀了下蛋的母鸡,我只不过要了他一千两黄金,已经全部花掉了。”
“一千两黄金!你知道一千两黄金我要赚多久才有?你居然已经全部花掉了?”
昝维得意洋洋拍胸道:“因此一路上都是为师养你供你。”
“你……我……”
昝维跳过来,在后座上摸她的头:“我怎么能让你花钱呢?”
“我……我……”
昝维道:“你且莫瞧不起我的钱,当年秦琼秦叔宝落难之时,可用的是单通单雄信的钱,而且还没少用,不但收了人家的路费,还收了人家一座宅院。”
“一座宅院才五十两。”
昝维摸了摸她的头,安抚道:“好了好了你知道我的,我断断不会乱花,都劫富济贫去了。”
“那你说你没钱……”
昝维嗔道:“你就不能替我付?”
上官道:“好好我替我替,你我还养不起?只不过你可得老老实实的,不许瞎跑,更不准去偷鸡摸狗。”
昝维眯眼道:“你养我?”
上官道:“我养你。”
昝维问:“真的?”
“真的真的,你快老老实实坐回去。”
昝维哈哈哈哈跳回自己的马上,道:“快快结了这桩案子,我要去你家吃你的用你的。”
上官一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