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A”顶尖锋利,“a”圆润可爱,带个小小的尾巴钩,都是白茶不曾接触过的东西。
白茶喜欢,并充满了好奇。
待一个一个地教会白茶认识之后,陆别鹤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情不自禁地在喜欢的人面前炫耀自己。他学过花体英文,此刻握着白茶又软又凉的手,钢笔出水流畅,轻轻点在雪白的纸张上,飞快流泻出一串淡蓝色的极为漂亮的花体英文。
“好看吗?”陆别鹤邀功一般地说,他此刻就像一只打开灿烂尾翼,雄赳赳气洋洋的孔雀,缠着自己爱慕的对象来展示自己。
白茶盯着那一串对于他来说像鬼画符一样的句子,为难了一会儿,还是昧着良心夸赞道:“好看。”
陆别鹤对他的虚伪可太敏感了。闻言立刻无情揭穿他的谎言:“不好看?哪里不好看?”他低头去看自己的花体英文,纤侬合度的字体让他头一次对自己的审美产生了怀疑。
“好像……”白茶又仔细看了会儿,他无意识地咬着下唇,那被雪白贝齿咬来咬去的淡红色唇瓣微微抿起,让陆别鹤注视着他的视线慢慢变得炽热起来。
“好像看不太懂……”白茶放弃了虚伪的安慰,他诚实地告诉陆别鹤,说完又怕对方不高兴,急急解释道:“我没有说你写的不好看的意思,我觉得很好看,只是看不太明白……”
准确来说,是一丁点都看不懂。白茶才刚学会几个字母,此刻横看竖看,勉强能认出一个“i”,其他都一窍不通,只觉头大。
“是什么意思?”为了表示自己真的觉得很好看,白茶马上问他。
陆别鹤低头吻了吻他的发旋,从喉咙里轻轻哼出一声:“不告诉你。”
“你居然在走神?”陆别鹤的声音在耳边炸雷一般响起,白茶这才回过神来,他嘴里还塞着那团肚兜,只好“呜呜”着,想让陆别鹤把那团绸缎拿出来。
陆别鹤顿了顿,将沾满口涎的赤红色肚兜抽出来,扔到桌子上,好整以暇地问:“你刚刚在想什么?被打屁股也能走神,看来是我的力度不够了?”
“我在想你前几天写的那段洋文。”白茶立刻表明清白,他说:“我把那张纸拿回去左思右想,还是猜不出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白茶还趴在陆别鹤的腿上,他微微用力,撑起上半身,仰着头去看他,额头擦过陆别鹤的下巴,轻柔的力度像一瓣花。
“想几天前的我也不行。”陆别鹤不吃这套,他的手覆上那两团丰盈的tunrou揉了揉,冷白皮的手骨节分明,大开大合地抓揉着被打成蜜桃一样粉红的tun瓣,几乎想要把那软滑的嫩rou给全数握在手里。
“唔……痛,轻点……”白茶吸了口气,他对疼痛格外娇气,屁股现在火辣辣的疼,却被这么揉弄着的时候,后头那个xue眼儿开始不知廉耻地悄悄流出水来。白茶连忙想要收紧,却被陆别鹤抢先发现。
“茶茶。”男人哑着嗓子叫他,他从上往下俯视着这具趴伏在自己腿上衣衫不整的漂亮身体——淡色的布质长衫拂过蝴蝶骨,堪堪垂到两个凹陷的腰窝处,长衫的下半部分尽数往上堆到腰身,层叠的布料褶皱下就是高高翘起来,充斥着男人红色手印的肥tun?别说后xue悄悄流水,前头女xue早已shi得一塌糊涂,滑腻的yInye露水一般,顺着半空中晃来晃去的娇小性器滴到地上。
“茶茶真是个sao货。”陆别鹤带笑叹息,抚摸着tun瓣的手指顺势往那紧窒的淡粉色褶皱处捅入,甫一进入就被层叠嫩rou吸附而上,有生命似的蠕动着,不肯放手指出来。
“呜……不是,茶茶不是……”白茶冷不丁被男人的手指cao进后xue,他微微战栗起来,近乎羞耻地反驳道。
“不是什么?”陆别鹤的食指慢条斯理地抽插着那处xue眼,粗大骨节在簇拥着的粉色褶皱里进进出出,察觉到那处稍微放松了一下,就很快又加入一根手指,两指齐头并进,扣挖着嫩壁,往那最敏感的地方去,却不碰,只在边上打转。“是我的错,今天只顾着给茶茶前头的sao逼浇浇水,却忘了后边儿还有个sao逼饿坏了,等着吃呢。”
他的语气里带着调笑的意味,却把白茶羞得抬不起头。
那处渐渐被jian出渍渍水声,白茶也按不下自己的喘息,抓着陆别鹤的衣服求饶。
陆别鹤带笑看他,刚要说点什么,就敏锐抬头,一手将长衫拨落,盖住白茶赤裸的身体。
“楚家是这么教你的?”陆别鹤的瞳孔里透出一星寒芒,他冷哼一声,利刃般的目光看向进来的高挑女人。
“死老头子能怎么教我,倒是你,我在外头忙的焦头烂额,你在屋里温香软玉是吧?”楚蕴玉和他针锋相对,深黑色的眼瞳一转,滑到被裹得严实的白茶身上。
她推门而入的时候,尽管陆别鹤的动作很快,淡色长衫垂坠的一瞬间,楚蕴玉还是看到了那两团充盈着嫣然的翘tun。
她垂下的手指动了动。
她想得到他,想支配那具漂亮、敏感又多情的身体,让他在自己的床上翻滚哭泣。这么漂亮的人,既然已经爬上了陆别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