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嘬,锋利的犬齿狠厉咬下,他被这颗宝石,这具软玉激起了心底最旺盛的火焰,他一边想将他吞噬殆尽,正如利齿兴奋地切在那点儿nai尖之上,一边又想极尽柔情地呵护,正如利刃战栗着、克制地爱抚着已经被吸嘬成鲜红欲滴的nai尖。
白茶难耐地抓紧陆别鹤的头发,发茬握在手里,刺一样硬硬地扎着柔嫩的掌心,他的ru尖被卷在男人灵活的舌头里反复摩擦,疼痛中又令他恐惧地渴望起更粗暴的对待。
"哈啊……不行……”白茶崩溃地哭泣,他受不了了,陆别鹤几乎整个儿将他微微隆起的弧度都拢在shi热的口腔中,粗糙的舌苔摩擦过挺立的nai尖,用力吸嘬着,几乎想要将他的灵魂也透过这个本不应该用来哺育的地方给吞进自己肚子里。
他舍不得咬,只好太用力地含吮,咂摸有声地嘬着那雪白的胸脯。
“会出nai吗。”陆别鹤间隙问他,一滴无意识的快感的泪珠砸在他身上,没什么力道甚至可以被忽视,陆别鹤却忽觉其灼烧起来,他模糊笑了一声,也没有听白茶的回答,只终于松开了口,看着那通红的可怜兮兮的nai尖,泛着欲滴的醉色。
白茶却不太好,他面色绯红地趴在陆别鹤怀里喘息,唯一的重心就是被男人膝盖牢牢顶住的畸形器官。
"为什么流了这么多水,小妈妈。"衣冠楚楚的陆别鹤待他平复了呼吸后,假模假样地问,尾音上扬的同时,膝盖往上,以cao弄的姿态一下一下地顶撞着赤裸的女xue。
白茶咬着唇不肯回应,他的重心摇摇晃晃,只好紧紧搂住陆别鹤的脖子,叫他停下来。
顶着眼角亮晶晶的泪珠和飞红,身下滴滴答答的甜水儿,和黏黏腻腻的哭腔,白茶抓紧了男人的肩袖,抽着气喊停,理直气壮说要接着学。
"是在学啊,小妈妈,刚才你把桃子的洋文拼错了,可不得罚一下。""陆别鹤笑起来,亲昵地去舔怀中美人的柔顺青丝,在他耳畔吐着热气,气流像蛇信一般钻进去:"嘴上的桃子拼错了......就该用这个——"
他抽出一只手,撩开白茶浅色的丝绸长衫,往那悬空坐在他腿上的两团软绵绵的白tun上响亮地拍了两下,只见白茶立刻绷紧了脚趾,在空中不断张开又蜷紧,短促地抽泣了一声,两团白rou登时颤抖出一片煽情的tun浪,艳红痕迹浮了上来,交错浮现在雪一样的肥tun上。
"——用这个‘桃子’来承担责罚。"
第十七章
“啪”的一声,伴随着清澈的响声,趴在陆别鹤腿上的白茶身子颤抖着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抱在怀里,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只好被动地承受着陆别鹤施予的疼痛。
……与他不想承认的快意。
鸭
“呜……呜……”白茶的嘴里塞着一团艳红色的光滑绸缎,他的嘴巴被塞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只好呜咽着来表达自己的疼痛。
那团大红色的绸缎是他的肚兜儿,早早的就被男人解开了软腰间缠着的带子,脖子上的一道窄窄的系绳还牢牢绑着,漂亮的一圈红绕过腻白脖颈,往那充斥着深色吻痕的后颈上打了个蝴蝶结。
看上去就是非常不正经的样子。白茶的脖子上坠着这块艳红色的丝绸,他被抱在陆别鹤身上cao弄时,雪白肌肤一晃一晃,那块儿绸缎也在空中一晃一晃。旖旎又煽情的那块赤红,倒映着混沌的情欲的光,白茶的嘴被伸进两根手指搅弄,盈盈满溢而坠落的口涎顺着那赤红色的混沌情欲滑落,黏糊糊的,滴滴答答落在白茶被激烈动作cao到一晃一晃的性器上,又渗入被无情侵占的脂软xuerou的深处。
实在是有伤风化,非常不正经。
陆别鹤刚开始教他英语的那几天里还是正经的。两个人端正地坐在宽大的檀木桌旁,陆别鹤着丝绸睡袍——没办法,他腹部的伤口是有点严重。白茶一开始被他套上同款的丝绸睡袍,却自己又脱下来,义正辞严地拒绝了他,非要穿上那身淡色的长衫,说是尊重书本。
“古板。”陆别鹤不赞成地说。
“书有灵。”白茶一边从衣柜里找自己的长衫,一边小小反驳他,明明都快埋进衣柜里了,还要用那双雾蒙蒙的黑白分明的眼睛去觑他,看他生没生气。
陆别鹤发现自己在白茶面前绷不住他活了二十多年的冷漠。他只觉得白茶可爱,像个探头小仓鼠一样,忐忐忑忑偷觑他的样子也可爱,翘起来的一撮头发也可爱,处处可爱。
他兴许只是因为爱,才觉得白茶可爱。陆别鹤这么想,但并不妨碍他在心里夸他可爱。
“好吧,书有灵。”陆别鹤说,“但是就算如此,你也不能不穿肚兜。”
小心思被戳破,白茶的整个身子都要埋进衣柜去了,他红着脸,羞愤地随手把一件肚兜往他那边扔去,一边嘟囔着说:“谁说不穿了……本来就是要穿的嘛!我也没有说不穿……”
薄而滑腻的布料被男人轻而易举抓在手里,凑到鼻尖深深闻一口,这件肚兜是浅粉色的,似乎还带着它主人的nai香味,陆别鹤的舌尖勾了一下软滑布料,轻笑一声,不远处